“你何必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做啊。”白妈妈始终想不明白。
这日子明明可以过得很好,一切从头再来都是来得及的,为什么偏偏要这样过。
“你赌博欠钱,是涛涛帮你顶过去的。你之前怪涛涛不来看你,那也不少他愿意的啊。霍江坜恨你,他也是有原因的,你得明白啊。”
“所以说,到头来,都是我的错了?”白璐十分不乐意听这些,尤其这些话还是从自己妈妈嘴里说出来的。
她使劲挣扎,挣脱了妈妈的束缚,瞪着眼睛看着她。
白妈妈往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她对这个女儿,算是失望了。
“璐璐,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人生做主。你做了什么,将来都是会有报应的。”白妈妈叹了口气,“妈妈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你要走,妈妈也不拦着你,但是妈还是那句话,你一定要好好的。”
白璐不搭理,也并不放在心上。弯腰蹲下,继续收拾行李。
白妈妈浑浊的老泪一滴滴顺着浅褐色的枯燥皮肤流下,直到那眼泪被风吹得干涸掉凝固在脸上。安安静静站在一边,不说话,直到白璐收拾完。
“我走了。”白璐拎着一个灰色格子箱,背对着白妈妈,“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些话,她不愿再说下去。最后想了想,直接拎包夺门而出。
等白璐走后,白妈妈身子滑落下去,扶着床哭起来。这日子过成现在这样,她也是有责任的。
当初珊珊死的时候,她不该那样做。如果当时她没有坚持制造出一种璐璐跳江而亡的假象,或许情况就不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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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民霍涛每天上学放学,身边都有司机保镖跟着,所以白璐想实行绑架,机会根本不大。
在学校门口蹲了几天,白璐等人都没有等到机会。而十月国庆节学校的田径运动,给了白璐一个机会。
学校里在国庆节假期举行了运动会,这个时候,是学校来来往往最乱的时候。这天,白璐就跟事先约好的两个匪徒扮成了学生家长的模样混进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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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还没结束,跟随在卫民霍涛身边的两个保镖,就发现出大事了。
两位少爷不见了,而且是已经在学校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得着。两个保镖商量了一下,立即联系了安舒童。
本来应该是联系霍江坜的,毕竟雇他们的人是霍江坜。但是现在霍江坜跟季子不在锦城,不得已,只能随机应变。
“什么?不见了?”安舒童本来在开会的,立即站了起来,往会议室外面去,“到底怎么回事?会不会是两个人躲起来了?”
“不会的,两位小少爷都不会这样做。”
“你把具体情况说一下……”安舒童觉得事态十分严重,会也不开了,只叮嘱贾青继续下去。
差不多听完了两个保镖的叙述,安舒童挂了电话,立即给霍江城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