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89.戏精夫妇,暴躁小叶</h1>
“南宫珩,你疯了!”南宫朗一边躲避,一边厉声质问。
南宫珩不发一言,攻势迅猛。
很快,两人的战场从书房转移到了外面,但在南宫朗开始反攻后,不过数十招,南宫珩的剑就抵在了他的心口!
南宫朗一脸愠怒之色:“你到底想做什么?光天化日,发什么疯?”
南宫珩冷笑:“看五哥这样子,想必我接下来问你什么,你都会跟我说,你不知情,没参与。”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南宫朗冷声问。
“其实……没什么事,请五哥到我那儿喝酒。”南宫珩话落,剑背击中南宫朗的手腕,他的武器应声落地,人已经在南宫珩手中了。
“放开我!你疯了!我要见父皇!”南宫朗挣扎。
南宫珩拿出一块帕子,捂住了南宫朗的口鼻,南宫朗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哥……七……七弟!你们这是干什么?”南宫烨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南宫珩转头,就见南宫烨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南宫珩没有理会南宫烨,他提着南宫朗飞身而起,从南宫烨面前消失了人影。
“哎!哎七弟!”南宫烨追了几步,又跑去应敏儿的住处,不见人,立刻离开了五皇子府。
太子南宫烈突然身死,夜王南宫珩成为最大嫌疑人,流言在晋阳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夜王府安静如昔。
叶尘带着晚晚,在后花园湖面竹排上玩耍。
而叶翎此时正在等着应敏儿苏醒。
冰月给应敏儿下的迷药,药量很小,她也没有被绑起来。
幽幽醒转,见叶翎坐在她对面,相距不过两米,应敏儿面色憔悴,声音虚弱:“七弟妹……小叶……你是来看我的吗?”
“五皇嫂,这里是我家,夜王府。我请你来做客。”叶翎看着应敏儿神色淡淡地说。话落起身,到桌边去,倒了一杯温水,端过去,递给应敏儿。
应敏儿下意识地接过去,喝了两口,往四周看,完全陌生的环境。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应敏儿皱眉摇头。
“五皇嫂大可不必在意你怎么来到这里的。有一件事,我想你一定记得,太子皇兄是怎么死的?”叶翎看着应敏儿问。
应敏儿神色一僵,垂眸,苦笑,声音轻飘飘的:“小叶,你都知道了啊……”
“回答我的问题。”叶翎说。
“他……”应敏儿抬头,看着叶翎,幽幽地说,“他真的死了?那,可太好了!”
“什么意思?”叶翎问。
应敏儿起身,脚步虚浮,把茶杯放回了桌上,然后又走回去坐下,轻抚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冷笑连连:“什么意思?不管是谁要杀南宫烈那个人渣,都是我的恩人!”
“你是想说,你跟他私通,是被他强迫?”叶翎反问。
应敏儿面色一沉,神情突然激动起来:“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难道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明知道做那种事会遭天谴,却去勾引南宫烈?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就算他当了皇帝,我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名分!若不是当初他强迫于我,事后又屡次威胁我,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他是太子,他是男人,一旦事情暴露出去,我会不得好死,他照旧荣华富贵!可凭什么?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你不会懂的,你又没有跟我遭遇同样的事情,你不会懂我过得多么痛苦煎熬!”
应敏儿话音未落,已经泪流满面。
叶翎抬手,轻轻拍了拍,看着应敏儿说:“我很佩服你,做戏的功夫,真的是一流的,让我叹为观止。”
应敏儿满面自嘲,看着叶翎说:“我一见你,就觉得你跟旁人是不同的,但现在才发现,你也一样!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是我不守妇道,是我水性杨花,是我不知廉耻,是我不要脸皮,是我自甘下贱!你们才不会管我经历了什么,才不会管是谁的错,反正都是我的错就对了!”
“南宫烈已死,你们之间的事,或许只有你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但你说的话,我不信。”叶翎冷声说。
应敏儿又哭又笑:“你以为,我不想做个好女人吗?可没有人给过我选择的余地,没有!我唯一能选择的,只是拼尽全力,活着,而已……我知道,我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纸包不住火,我不会有好下场的,可我凭什么要因为别人的错误葬送自己的一生!若你觉得我遭遇那种事,就该以死明志的话……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应敏儿话落,神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真可怜,我都要被你感动了。”叶翎神色平静地说,“好,你说南宫烈强迫你,威胁你与他保持通奸关系,他已死无对证,暂且不提。我问你,你跟你丈夫的孪生弟弟南宫烨有染,也是被强迫的吗?”
应敏儿猛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叶翎:“你在说什么?”
“好,看来这个你是要否认。”叶翎轻哼了一声,“我既然问你,就是有确切的证据,如果你不承认,那我只能认为,你关于南宫烈的说辞,也全都是虚假的。”
应敏儿低头,掩去眸中的慌乱之色,开口却依旧坚持:“我跟南宫烨,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那你房间地下的密道,难道是南宫朗跟应婕私会用的吗?”叶翎冷声问。
应敏儿连连摇头:“什么密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叶翎起身,走到了应敏儿面前,低头,轻抚了一下她的小腹,就感觉应敏儿身子颤了一下。
叶翎在应敏儿耳边轻轻地问了三个字:“值得吗?”
应敏儿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这件事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五皇嫂,有句话你说错了。我不认为你是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跟南宫烈,跟南宫烨,痛苦煎熬或许也是真的,毕竟为了自己爱的人,你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我说得对吗?”叶翎看着应敏儿问。
应敏儿的手,猛然抓住了椅子扶手,但她的眼睛却没有睁开,也没有回应叶翎的问题。
“实话告诉你,我不是想为南宫烈讨什么公道。不管是他强迫你,还是你勾引他,他都不是清白的。作出有悖伦常的事情,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并不冤。但你是真的很可怜,你爱的男人,心里有你吗?你就为他付出一切,生死不惜?”叶翎冷笑。
“你不会懂的!”应敏儿脱口而出。
叶翎摇头失笑:“说来真是可笑。我跟我的丈夫,两情相悦,彼此忠诚,日子和美,你却说,我不懂爱情?是我不懂,还是你不懂?应敏儿,你的一辈子,已经被你爱的男人给毁了,没有回头路,没有后悔药,你到底图什么?当他的棋子,被他利用,助纣为虐,伤害无辜,最后让他踩着你的尊严,践踏着你的尸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这种自我感动式的爱,说实话,愚蠢又恶心!你可以继续,坚持你的信念,坚持你的爱情到生命的尽头!我也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只要我跟我男人活着,你的男人,注定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