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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懿明侧身的时候程乐发现他硬了，宽松的校服裤被顶出一个难以忽视的弧度，程乐的心怦怦跳，他小声地问：“要我帮你吗？”
苏懿明把棉条的外壳扔进垃圾桶，听到他这么说，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怎么帮？”
程乐无言，他心里有答案，想说出来，又怕苏懿明觉得他太随便，在苏懿明打开隔间的门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才急匆匆地道：“都……都可以的。”
苏懿明眼里仍然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他回头又看了他一眼，然后才道：“出来，快上课了。”
程乐先回了教室，他的步子很小，还在努力和体内的东西和谐共处，但是脸还是红的。不在苏懿明面前，他的想法和情绪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小脑袋里天马行空的，直到进教室才有所收敛。
有几个人在看程乐，但程乐没在意，他回到了座位上，因为和苏懿明的相处以及苏懿明的那句可以而开心。
苏懿明并没有在厕所里做什么，他只是稍稍冷静了一下。洗手的时候他想起程乐，两根手指塞进去都痛成那样，如果换成别的更粗的东西，会弄哭他吧。
片刻之后，他否定了自己，不应该去想这些。
他进教室的时候，程乐远远地看过来，似乎是想露出一个笑容又不太敢，最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苏懿明很快移开了视线，他回到自己的座位，身旁的同桌问他和程乐干嘛去了。
苏懿明翻开下节课的书本，淡淡道：“帮个小忙。”
这成了他们一个无言的秘密，在短短的几天内，将他们迅速交织在一起。苏懿明会在合适的时间起身出去，他看程乐一眼，一直注视着他的少年便会跟着出来，他们一前一后的上楼，进到那间没有人的厕所。
程乐的月经只持续了三天，大概也是因为激素的原因，在早起发现结束的时候，他松了口气。可很快他又有些着急，少了这件事作为联系，是不是代表短期内他没有任何理由去找苏懿明了。程乐有些难过，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课间的时候，苏懿明一如往常地起身，看了程乐一眼，程乐总是会因为他那一眼心跳加快，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跟上去，心里生出一点隐秘的欢喜，这是他和苏懿明之间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厕所的门一关，外面下课吵闹的声音便被隔绝开了。苏懿明去往常一样先去洗手，却从镜子里看到少年纠结的神色。
“怎么了？”
听到苏懿明的声音，程乐才反应过来，他不自在地揪着衣角，好像不太情愿说话，却又不得不说。
苏懿明没在意，往他们惯常用的那个隔间走去，看身后的人没有反应，这才又淡声道：“不进来吗？”
程乐飞快地抬头看他，语气有些掩盖不住的失落，“我……我结束了。”
他说话总是没头没尾，但是苏懿明能很快理解。苏懿明的手没有擦干，指尖仍然泛着湿意，于是他拿出纸巾将手上的水擦干，程乐听到他说好的。
短暂的交汇好似就要结束，苏懿明走到门口，就要将门打开时，程乐就像第一次请求他帮忙时急匆匆地拉住他的手臂，语气放得很轻，“我……下次，还能找你吗？”
苏懿明开门的动作顿了顿，少年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二人的温度在一瞬间似乎重叠在了一起，苏懿明冷淡地回了一个随便。
体育课的自由活动，程乐和同桌陈回坐在树下乘凉。他们学校篮球场旁边有几颗巨大的梧桐树，叶子已经变黄了，但在初秋的下午还是能给学生们提供不少便利。
陈回不知从哪变了一瓶冰水出来，扔到程乐手里，坐的离他近了些，问他在看谁。
程乐看了看旁边女孩脸上的好奇神情，抿了抿嘴，说没看谁，发呆而已。
陈回一脸没意思的模样，站起身来大喊了一句苏懿明加油，这附近坐着的还有其他班的人，视线纷纷看了过来。程乐扯了扯她的衣服，觉得有些丢脸。
但下一秒，不知道是不是程乐的错觉，篮球场上
的苏懿明似乎看了过来，他们的视线远远地模糊对视，程乐默默低下头，在心里也说了一句加油。
他们班和二班都是这节的体育课，两个班的体育老师关系好，偶尔就会像这样两个班比个赛。大家体育课穿的都是学校统一发放的运动服，混在一起倒看不出来谁是谁班的，只有苏懿明，明明他并不是人群中最高的，可是却能让人一眼看得到他。
二班有个男生在学校也挺受欢迎，有几个女生蹦蹦跳跳地跑过去给人送水，围着说些加油的话。他们班由于上节课老师留了试卷，不少没写完的人早就回班里去了。陈回脑袋一根筋，瞧见苏懿明身边竟然破天荒的没人，她拉了程乐起身，“走，咱们也给学神送水去。”
程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着去了篮球场上。陈回笑的没心没肺的，正要把手里的能量饮料递给苏懿明时，一道清丽的声音却先响起。
“苏懿明，这个水给你。”
程乐看过去，是林书语。她扎着高
', ' ')('高的马尾，在阳光下对着苏懿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好像已经把那日被苏懿明拒绝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程乐拿着矿泉水的手捏的紧了些，他去看苏懿明的反应。对方似乎皱了皱眉头，他对林书语说了谢谢，然后接了陈回的水。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陈回似乎看出林书语的尴尬，连忙笑着打哈哈，“这是刚刚学神让我去买的，我只是跑个腿哈。”
林书语神情松了松，将水塞给旁边的一个男生，又和苏懿明说了加油才离开。陈回的神情有些无语，“学神你好歹看看场合吧，这样搞的我很尴尬唉。”
苏懿明只道：“有吗？”
陈回腹诽当然有，但还是和苏懿明说了加油之后才扭身走了，只剩下程乐站在原地。苏懿明好像才终于看了他一眼，神色仍旧冷淡，哪怕对方的手指曾经伸进过他的身体，，此刻他们之间好像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
程乐咬了咬唇，朝苏懿明走近了两步，“放学能等一下我吗，我有话和你说。”
那边老师已经在让无关的的人员离开球场，程乐于是又说了一遍“放学等我”，没有管对方的反应，飞快地跑下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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