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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哥强制爱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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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明拦腰抱起林暮,手臂上满是因为用力桎梏住挣扎的林暮而凸起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如此狰狞又触目惊心。

男人身高腿长,几步走到了卧室门前,一脚踹开了虚掩的门,将林暮丢到了床上。

林暮脑袋撞到柔软的床垫上,他撑起自己,不可置信地看着关上门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向他走来的陆司明。

上半身裸露的男人宽肩窄背,覆盖着层精心锻炼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肌肉,最让林暮害怕的是两条幽深人鱼线尽头,被纯黑色子弹头内裤包裹着的,几乎将布料撑破的硬挺器物。

他想上我。

这个认知让林暮紧张多时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崩裂,他从宽大的双人床尾爬到床头,又被陆司明扣着脚踝拖了回去。

林暮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这么觉得陆司明可怕过。

身材高大的超过190的男人几乎将他整个人笼在身下,他避无可避,只能求着陆司明早点清醒。

对方身上浓重的酒味在他刚进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了,现在近距离接触,熏得林暮差点没吐出来。

他小声地可怜地叫着男人,试图唤醒男人本就不多的亲情:“哥我是林暮啊你清醒点。”

“我是你的弟弟,林暮。”

陆司明压在林暮身上,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那不断开合的两瓣唇,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俯身堵住了林暮叽叽喳喳的嘴。

林暮脑子一下子宕机了,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根滚烫的带着酒味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几乎塞满了他的口腔,在内里乱搅一通。

他尝到了满嘴的苦涩。

他舌头向后躲避着,不让陆司明碰到。

陆司明皱着眉头吻了一会,觉得还不够深,抬手扣住林暮的后脑,用力按向自己,舌尖舔到了舌根,夺走了对方所有的空气。

愉悦的信号在体内飞快地流窜着,像是膨胀到极点的气球,薄薄的塑胶皮套裂开了个针脚大小的孔,积郁在里面的气体就顺着那个小孔不断地往外排气。

看不到洞口,但能感受到那股气流不断地向外漏,清清凉凉的,让他不由自主地长舒了口气。

很舒服。

虽然还是胀,但已经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方。

林暮被陆司明进入的时候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男人那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青筋贲张狰狞可怖,才吃进去半根林暮就已经到了极限,像条脱水的鱼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着,对方还在往里塞,深得林暮一阵一阵干呕,拼命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太深了出去疼啊疼!”

这种反抗无能,被男人强暴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雪青泽强上的时候。

他本就委屈。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被一个两个公的强上。

那看似有效的自我调节,实则治标不治本的委屈一瞬间全爆发了出来。

他在陆司明野蛮的入侵中哭出声。

但即便到了这种场合,他还是舍不得怪爱慕自己的雪青泽,他抽抽噎噎,想大声骂身上这个强暴亲弟弟的畜生,可他又不敢,怕被陆司明报复。

——他从来没有反抗过陆家,就像是六年前陆盛强行改了他的大学专业一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他的人生,所有的憋屈苦闷他只能咬着牙一个人默默地忍受。

不会有人真的在意他的想法,他不过是陆家消遣时候养的一只宠物,林月笙是,他也是。

从前是林月笙代替他承受了所有来自陆盛的伤害,现在他要学会自己舔舐陆司明留在自己的身上的伤口。

还好,还好,他还有雪青泽。

他咬着嘴唇咽下所有的痛哼,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滑落,津湿了大片的枕头。

青泽。

青泽。

青泽。

林暮在心底不间断叫着青泽的名字,好像这能提供给他挨过这场酷刑的能量一样。

他紧紧闭着眼,咬着牙,想象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是雪青泽,好让自己好受些。

可后穴火辣辣的疼痛又让他根本无法自欺欺人。

雪青泽从不会让他这么疼,就算是第一次被青泽强上,也没今晚那么疼。

对不起,青泽。

我不该拿你跟陆司明比较。

林暮意识不清醒地,颤巍巍抬手虚握了一下,原本会主动贴上来的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扣着他的手脖,毫不留情地按到了他的头顶,没有丝毫温情。

借酒发疯是一个男人最好的遮羞布,从他叫蔡伯把陆林暮叫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兴奋地指尖都在颤抖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被蛇操还能叫得那么浪,为什么一条蛇会想着去操人。

一定是因为他这个流着小三血的私生子弟弟天生的狐媚技能了得,勾得冷情冷血的蛇王都忘我操他,跟他那个妈林月笙一样。

他想试试,尝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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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地下斗兽场蛇王都流连忘返的洞是个什么滋味。

他想了大半年了,从第一次撞破林暮被蛇操后,他每晚每晚都在做同一个梦。

白日里愈是理性压抑,梦里就愈是荒诞淫乱,他被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煎灼着,在今晚彻底爆发出来。

陆司明全身心投入到了与亲弟弟的乱伦性爱当中,灭顶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更重要的是难以言说的满足,让他彻底失控。

林暮的后穴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紧致温暖,吮得他都要化了:“爽吗?”

男人原本低沉磁性的声音如今哑得声色都变了,凭空多出了丝虚妄的温柔:“我操得爽,还是我的乖泽儿操得爽。”

林暮闭着眼不去回答,男人却不依不饶地顶一下问一句,胃里翻涌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推开没有防备的男人,趴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

“看来还是不够爽,居然还能跑。”陆司明低笑了声,扣着林暮劲瘦的腰拖回了自己的身下。

“哥哥你清醒点我是林暮,你的弟弟。”

“我知道。”男人温柔的笑容落在林暮眼里像是中式恐怖,“操的就是你啊,我的好弟弟。”

“一条爬虫都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能操。”

“雪青泽。”

“碧云。”

“还有谁?”

“要不你把我斗兽场所有的蛇都勾引个遍?”

“看看他们能不能满足你。”

“不不行,会死人的”林暮被陆司明的话吓到,疯狂摇着头,“疼轻点哥轻点”

“啊啊啊啊太深了”

林暮叫得实在太惨,陆司明被嫉妒和愤怒支配的情欲褪下去点,他迟疑地看了眼身下的人。

面色潮红,双目通红,艳色红唇微启,露出洁白的齿尖,一副已经情动的样子。

“你还真敢想。”他阴恻恻地笑了。

林暮受不住地双手向后推拒着男人,手掌按到了汗涔涔的紧实的小腹,他才真的清晰地反应过来,此时在他体内征伐的是人。

人类滚烫炙热的肉棒操得他肠道火热难耐,几乎化了一样,水汪汪地包裹住陆司明远超常人的男根。

陆司明被他无意识的小动作又撩了起来,他看到对方小腹上半勃的阴茎,腾出了一只手攥住。

“啊”

陆司明撑在林暮身上,一边打桩一边跟随自己的频率捋动。

林暮再次醒来,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翻了个身,所有感官归位,四肢百骸都传来酸疼。像是跑了场马拉松。

他混沌的脑子记起来昨晚发生的事,他摸索着开了灯,空旷的房间里落针可闻,全冷白的装修风格晃得他眼花,是陆司明的卧室。

林暮从没来过这个名义上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卧室,但这卧室却给他一种本就该是如此的熟悉感。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床铺另一边空着,陆司明不在,这让他在心底轻轻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司明。

他扶着床头坐起来,半垂的视线先是看到地上丢了一地团成一团的卫生纸,然后才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暖流在往外淌,他马上意识到什么,站起身,腿一软,好险没跪到地上。

他记不清昨晚陆司明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但那种几乎被顶穿的窒息的感觉却深深刻在了他的灵魂里,让他一度产生了以为自己会被陆司明活活操死的错觉。

林暮头昏眼花,缓了好半天才站稳身体。他余光看到自己被丢到地上的睡衣,慢吞吞地像是中风的老头一样僵硬地蹲下,捡起衣服,给自己穿上,然后扶着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陆司明的卧室。

林暮跌跌撞撞地一路摸索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原本十分钟的路程,他走了小半个小时。

一路上碰到有好奇地看着他的下人,他像只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捂着大半张脸匆匆路过。

他有种陆家所有人都知道他被陆司明强暴的错觉。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他,可他还是无法克制地有羞耻感,眼泪在眼眶打转,但他硬生生忍了下来,只有鼻子在不断地发酸。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间,林暮反锁了门,提起的一口气全部泄了出来,他软到在地。

回到自己的地盘,回到让自己安心的地方,他神色空洞地看向房间角落。

事情的发生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想过很多,关于陆家养着他的目的,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陆司明强暴。

他内心悲哀又彷徨。

即便到了这种所有人——所有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想办法跑路的时候,他仍旧无处可去。

报警吗?说自己被亲哥哥强暴?可陆家黑白通吃,他们会有闲心去管陆家的“家务事吗?”

还是说去找陆盛告状,可陆司明这一言不合就强暴的基因不就是继承于他的吗?他能指望陆盛的庇护吗?垂垂老矣的老狼和一头正在鼎盛时期的狼王对上,谁都知道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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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不过离开陆家监控范围超过六个小时,就已经发动保镖地毯式搜寻,他没车没钱的,他走得远吗?

他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似安心的安全的地方不过是刑房和监狱的区别,他该何去何从?

他看到了卧室房间的门缝被挤开,一条淡紫色的大蛇在向他游来。

“青泽”林暮喃喃地叫出声,他心乱如麻。

雪青泽正一条蛇卧室里生闷气呢,其实林暮一开房间的门他就知道对方回来了,他故意在床上不动弹,想等人类主动来找他。

人类跟他说很快就回来,结果他盼来盼去,盼到日上三竿才把人跑回来。

大蛇傲娇地准备撒个小脾气让人类哄哄他,再趁机做出些更过分的举动,反正这都是人类骗他的后果。

他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但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人类过来,他又是条“在见人类”这点上完全没有耐心的蛇,他不情不愿地自己主动出去。

可他刚出这个门,就闻到空气里浓重的属于陆司明的气味,几乎包裹住了人类原本的味道。

他闻到了腥膻味,不是人类体液的味道,而是陆司明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子这么快就下了结论,在他的蛇脑还不明白背叛和觊觎的区别时,首先被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充斥着。

当愤怒的对象是人类的时候,却又总伴着性欲而生,他气势汹汹地伸出蛇茎向人类爬去。

雪青泽温润的蛇瞳渐渐溢上了红意,他正准备兴师问罪,人类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身体。

——那是几乎要将他揉入身体,吸入骨髓的力道,勒得大蛇差点没喘上气,那被愤怒支配的蛇脑供血不足,也就被迫人工冷静。

雪青泽后知后觉地发现出人类的不对劲儿来,他贴在林暮的耳边嘶嘶了两声:“你怎么了?”

林暮松开手,大蛇便凑到他面前,仔仔细细地,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青泽”

“嘶嘶。”我在,你怎么了?

“青泽”

“嘶嘶。”嗯,我在。

“青泽”

“嘶嘶。”发生什么事了吗?

“呜”憋了一路的眼泪终于开闸泄洪似地流了出来,林暮看到浅色蛇瞳里自己狼狈的身影,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林暮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这么多年他受了这么多委屈也能乐呵呵地给自己开解,反正不会有人真的在乎他的感受,真矫情了尴尬的还是自己。

可现在。

他感受到自己脸上大蛇信子舔舐过的触感,耳边温柔的嘶嘶的声音,他就没忍住。

林暮眼里的泪倾盆似的一直往下落,雪青泽也有点慌了,他飞快地舔舐着人类脸上滚落的泪珠,却还是接不住,他品尝到了满嘴的苦涩,让他的心也跟着泛起苦涩。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让他慌乱不安,不知所措,只能紧紧地一圈一圈缩紧身体,将人类圈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希望自己能说人话,听得懂人类的话,他想安慰人类,想和人类说说话。

不管发生什么都没关系,他都会陪着他。

他不大的蛇脑转了转,联系到林暮身上浓重的陆司明的气息,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可能:“嘶嘶。”是不是陆司明欺负你了?

林暮听不懂蛇语,可他这些年受的委屈太多,无处宣泄的,无人倾诉的苦闷在今日大蛇耐心的嘶嘶声中倾盆而出。

他哭得几近抽噎,他很少哭得这么凶。

从小时候被林月笙讨厌冷落开始,他就已经学会了摔倒自己爬起来,饿了自己找吃的,被孤立就自娱自乐。

他一直不断地告诉自己,就算所有人都不喜欢自己,他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他以为自己这些年已经锻炼出天塌不惊心如磐石的冷漠,可他终究还是个凡人。

他是肉体凡胎,他有七情六欲,他忍不住要恃宠而娇。

林暮在大蛇紧紧的怀抱里泪流满面。

他在他即将二十五岁的时候,有了心疼他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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