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浪又在客厅多打了一晚地铺。
第二天,齐柠起了个大早,在厨房把弄锅碗瓢盆,把成浪弄醒了。
他一睁眼,厨房浓烟四冒,蹭一下起身钻进厨房。
看着焦黑的锅底和衣服粘满油星子的齐柠,成浪一时火起,又无奈压制。
“出去吧。今天吃金汤虾滑米线。”成浪顾不得自己未消的晨勃状态,伸手去掏齐柠身后挂着的围裙。
他肩宽,一伸手仿佛要将齐柠整个人盖住,腿间未消的包刚好蹭到齐柠手上,两人脸一红。成浪略微尴尬地转身系上围裙,从冰箱拿出预先做好的虾滑和金汤包。
下面、刮虾滑、煮金汤,他的动作看似随意但有条不紊,连齐柠站在他旁边也能自然避开。
10分钟左右,两碗香喷喷的面被端出餐厅。
“好漂亮,假如虾滑是没有剁碎筋膜就好了。”齐柠吃了口虾滑,以自己独特的口吻称赞这碗面。
成浪白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两人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儿,齐柠宣布今天的任务:全屋大扫除。
从主卧开始,先清理杂物,齐柠从衣柜里,清楚一大堆无厘头的东西,奇怪的玩偶、破损的唱片、泛黄的信封、心…
成浪看着莫名窝火,他给齐柠一个垃圾袋,自己一个垃圾袋。一上来直接就薅了齐柠的床单、被套。
齐柠还沉浸在自己物件的整理中,毫未察觉自己在用四件套已经被丢了出去。后面齐柠在收拾衣柜的时候,成浪也发现了之前他换过的四件套,也稍稍拿出去扔掉了。
通过丢掉四件套这个行为,他察觉到自己对齐柠有些不对劲,但是他现在不想深究什么。
将无用的垃圾全部清除,全屋上下清洁了一遍,再加上一个小时前刚咽下的药丸,齐柠整个人心情愉悦至亢奋。她丝毫不介意四件套被丢掉的事情,甚至沉浸在她可以拥有新的四件套的愉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