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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陈风回忆起那段没日没夜看文献的日子,还是会后背一凉,一身冷汗。
早上六点就被段明从被子里拖起来,睡眼惺忪地洗漱完毕,吃段明亲手做的早餐,出去逛两圈,然后就被塞到书桌前面对一大堆文献。更可恨的是还不能偷懒,因为段明就坐在他对面端着个电脑改论文,一边改,一边还时不时感叹,“你们这些本科生的论文啊,就是垃圾,学术垃圾。就连那个年级第一的薛霸写出来的东西,也一样,只不过包装得稍微整齐一点罢了。”
陈风听了忍不住小声抱怨,“知道是垃圾还让我们写,这不是逼我们制造垃圾么。”
段明扶了扶金丝边眼镜,镜片后射出两道幽怨的冷光,“你们不想写,我还不想改呢。大家都是被逼的,互相体谅一下。”
陈风小声逼逼,“那您给咱放点水呗。”
段明冷哼一声,“我倒是有心放水,可你那接水的盆都没造出来呢,让我这水往哪儿放?”
陈风蔫了,趴桌子上转笔,转得贼溜。
段明见状,斜睨他一眼,“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看吧,不然到时候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陈风哀叹一声,目光移回文献。可过了整整半个小时,他的视线还是停留在第一行。
段明忍不住起身凑过去,“咋?你到底看没看,半个小时了还在这一页。”
“看不懂。”陈风烦闷挠头。
“哪儿看不懂,我给你讲讲。”
“哪儿都看不懂。”陈风别过脸去。
“你小子跟我犟是吧。”段明捏着他下巴,把他脸转过来。
陈风硬是不看他,跟他耗着。
“你到底想怎样,把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个办法。”段明皱眉,语气加重。
“哥,我求你了,别让我看文献了,做啥都行,我就是不想写论文。”陈风猛地转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段明。
“做啥都行?”段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行啊,你待会儿别求着要写论文。”
十五分钟后,陈风才明白段明这话什么意思。
他被绑在椅子上,后穴里塞着个按摩棒,嘴里塞着口球,乳头上固定了两个跳蛋,命根子上还用丝带绑了个蝴蝶结。段明衣冠楚楚坐在沙发上欣赏他的表情,衬衫袖子挽起,手里把玩着一个精巧的遥控器,嘴角勾起一个斯文败类专属的笑容。
“还想不想写论文?”段明的目光定在他翘起的分身上,分身前端的小孔还渗出几滴清液,“啧啧啧,都竖这么高了,一定很难受吧。”
“唔......唔!唔!”陈风嘴里塞了口球,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哭喊,津液顺着他嘴角流下,一直流到胸口处,让本就香艳的场景变得更加淫靡不堪。
“乳头也肿这么大了,红得跟梅花似的。”
“坐垫都被你弄湿了,你水怎么这么多。”
“你说什么?想再快一点是吧,好,那我调高一档好了。”
仅仅过了半个小时,陈风却觉得好像过了一年。口球被摘下时,他有气无力地哀嚎,“我想写论文......放了我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段明把挡位调到最大,故意凑近他身边。
“我想写论文!”陈风吼了一嗓子,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说话也哆嗦起来,“哥,我错了哥,求您放了我吧,我想写论文......”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段明眯了眯狐狸眼,这才动身把他从椅子上放下来,把人抱到浴室给洗了个澡,然后重新塞回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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