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华哼了声,低头拨弄着饭菜,不同他讲话。
逮着机会,齐瑞忙不迭放下筷子,解释:“昨晚我那些话是说给徐姑娘听的,我哪儿来什么娇妾,就算有这心我也没这胆啊,皇兄不得惩戒哭我,再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底细吗?”
他态度倒是很诚恳,明华缓缓斜晲他一眼,又听他说:“你说那徐姑娘主动邀我游船,我要拒绝了,她回头一告状,改明儿我上政事堂,徐老头非刁难我不可!”
他接着滔滔不绝:“没办法呀,我只能诓她一诓了,那徐老头老来得女也不容易,咱也得体谅体谅不是?”
这清朗的嗓音,每一言每一语,都仿若深邃无尽的漩涡,将她心里的不满和憋屈都吸走了似的,她明润的双眸终于一点点浮现动容。
“哎,”齐瑞嘀咕,别有几分楚楚可怜:“你居然还说我脑子被糊住了……”
明华一怔,下意识怼回去:“那你还说我和你穿同一条裤子呢,谁跟你穿同一条裤子啊!”
他突然聪明了,脑子灵光得很,“原来你昨晚在啊?你们合起伙忽悠我?”
靖贤王妃听完,便知昨夜发生了些事情,瞧着他们道:“你俩昨夜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这一问,可打开了齐瑞的话匣,他喋喋不休将事发经过尽数道来,添油加醋了番后别提多委屈了。
靖贤王妃忍不住笑出声:“徐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蕙质兰心,如此才女,人家能看上你,你还不乐意了?我看啊,你能娶了徐姑娘,是挺不错的。”
“我和她都不熟,哪能说娶就娶啊,”他声音逐渐细若蚊吟:“我又不喜欢她……”
这顿饭吃下来,除了靖贤王妃大方谈吐,其余三人都默默坐着,各怀心思。
兵部尚有事务堆积,成渊不能留太久,饭后便告辞离开了。
而齐瑞走不动路,自然也没法到兵部,遂告了几日假,吃力趴到马车里回了瑞王府。
误会解开了,但齐瑞在府里养伤,出不了门,明华也只在自己屋里待着,故而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得很,毫无波澜。
就这般舒缓地过了几日。
这日午时,齐瑞在床上蠕动着臀部,伤快好了,所以有点痒痒的。
过了会儿,侍从进屋来,和他说了句什么,齐瑞蓦然扬起头:“你说什么?我皇兄回宫了?”
侍从答道:“回殿下,是的,陛下今日辰时方回。”
齐瑞陷入沉思,片刻后,他挣扎着爬起:“快扶我起来,本王要去御乾宫!”
……
与此同时,靖贤王府,南厢别苑,伏在窗边吹风的明华也得到了消息。
她眼底露出惊喜:“璟哥哥回来了,那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