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的点缀。耶律重琰乘谈话的空档悄声问织云,“玉姐姐人呢?”,织云也小声伏于他耳边说,“我的二殿下,玉姑娘真是您的心尖儿,没了她您还活不成了?现在是什么时候,皇上在这儿呢,你忍一忍罢”,见耶律重瑱目光看过来,耶律重琰忙正了正身子,严律重瑱随即问到他的血液,他恭谨地一一作答。耶律重琛却透过纱帐寻找着那抹朝思暮想的纤影。
夜色将阑,煜王府仍旧灯火幽幽,歌舞袅袅,耶律重琰已经领了皇上的寿礼,又磕头谢过。三个人饮了几回酒,不擅饮酒的耶律重琰已经有些目眩耳热,歌舞也近了尾声。
这时一个丫头走来跪在中间说道,“压轴的歌舞是玉垅烟姑娘特意为皇上和二殿下寿辰排演的,也是由玉垅烟姑娘一人独舞独唱,请主子们欣赏”
耶律重琛眼睛一亮,拍手道,“我正想每个挑起兴头的节目呢”,耶律重琰一听不知怎的就皱皱眉,“罢了,玉姐姐平素并不太擅长歌舞,换别人来吧”,那丫头一听,想分辨却又不敢说,这时耶律重瑱说,“既然是特意排演,就让她演一演又何妨,也是她的一番心意,自家人,好坏无关紧要”,他的话一出,别人再不敢说什么。那丫头看看耶律重琰的脸色,做了个手势,乐曲悠扬而出。
玉垅烟款款走出来,说是走不如说飘,她脚步细碎,曳地的裙角几乎不见半分轻动。她气质极其袅娜清灵,似仙子下凡,但又但这几分妖冶,上身只穿着纱制的抹胸,露出雪白纤细的美肩和一截白嫩小蛮腰,抹胸镂空织锦,仅仅包裹着少女丰满的胸脯,两颗圆润高耸,细纱轻裹出雪白的乳痕。
下身的白裙仅仅裹着翘臀,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直到膝盖处纱裙才突然拓宽,一层一层如水波荡开,托曳到地面上去。在场的众人全不曾见过这样的打扮,简直是太大胆,也太过美艳,就如同传说中勾魂摄魄的美人鱼一般。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朱唇轻启间,手臂轻轻一扬,绑在雪臂间的丝带飞扬而起,在空中挽起一朵朵轻环,如同淡淡飘散的云烟。她且歌且舞,衣衫飘飘,环佩摇摇,丝带纷飞,将她裹在中间。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一连两个转环,两次蓦然回顾,让人屏息。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她手臂蓦地一伸,长带飘飘然击向薄帐正中,正中间坐着的正式耶律重瑱,在他看来那衣带正向他面部飞来,逗引着无限风情,只是倏地却被薄帐挡回,又好像少女忽然间回臂,就好似思春少女并不像真的打到少年朗的如玉面,而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般。她舞姿翩翩,这首歌循环往复唱了数遍,而每一遍都给人不同的观感。
且不说她的歌舞曼妙,就是她婀娜风流,凹凸有致的神姿和妖冶大胆的穿着也让男子们心旌摇动,浮想联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