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家人考虑,也与报酬无关,单纯从你自己,从身为女性的角度......”
“现在和我做这些事,你觉得愿意吗,高兴吗?”
他又问,呼吸凌乱,动作短暂地放慢,让女孩的回答不至于被呻吟吞没。
从竭尽全力表现乖巧和服从,却因年龄偏大而无人领养的孤儿开始,再到蒙受神殿的感化,找到归身之所的信徒,兰斯洛怀着坚定的信仰一路磨砺成为最年轻的大神官,直至知晓他所追求所信奉的一切都是谎言的伪装,而他被困其中无法摆脱,肩负的责任也不容许他摆脱。这些复杂的经历造就了他如今的性格,他不喜欢有什么事打破预计,脱离掌控,更不想徒劳地追逐捞不起又易碎的水中月亮。
所以他想得到确定的答案,他希望通过这迂回的问话来确认,抛却义务之外,他对这少女说不清的好感是否可以得到回应。
奥利安娜真的被问倒了。她的确把和男人们交换当做一笔合算的交易,因为是交易所以接受,因为只是交易,所以也从没思考过她对他们的想法。
她听不见最深处最真诚的心声,只能感知到身体内的情欲化作爱液,在撞击声中连成银线,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也弄脏大神官干净的长靴。奥利安娜微颤着张唇,抛出常用的回答,想要模棱两可地逃过这位临时老师的提问:“我不知道。”
“你啊......”兰斯洛在她耳旁很可惜,很可惜地发出一声感叹,真像一个老师对上了顽固的学生。
不过这叹息里也不全然是失望,手指沾满水液,于柱身挺送的同时在花蒂周围打转,兰斯洛轻声地问她:“换个问法,你讨厌被我这样对待吗?”
奥利安娜倒吸一口气,小声地闷哼:“不讨厌......”
至少她的身体不讨厌。
遍布柱身的青筋在小小的蜜洞里攒动,那里被撑满后就湿得不成样子,像熟透了的水果,不管怎么碰都会淌出浓厚的甜浆。奥利安娜被快感鞭挞着,额角滴下几滴晶莹的汗,汗水落进地面上的水渍再无踪迹,可流窜在体内的欢愉不会消弭,反而越演越烈。
阴茎搏动摩擦,依循记忆找到能给予女孩更多快乐的敏感点,兰斯洛分毫不差地反复顶弄那里,就算狭窄的甬道受刺激收缩,把他含得更紧也不曾停下,他无法压制地低喘,又问了一遍:“这样呢?你讨厌吗?”
这次奥利安娜可真的给不出回答了,她说不出话,思绪刚要连结完整就被撞碎了,硬挺的欲望长驱直入,抚平体内每一寸褶皱,连带着酝酿在喉间的简短字句都被碾成细末。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摇了摇头,抓住立式镜边框的手自然而然地发力攥紧,指骨凸起一点,显得更加洁白。
身上的淫纹颜色又变浓一些,摸上去也已经很烫了,烫得奥利安娜想要用些特别的事物填进子宫,缓释其中的燥热。她已经理不清兰斯洛又贴着她耳朵问了些什么,大概是问能不能射进来吧,奥利安娜也管不了更多,顺从地点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幼兽般可怜又惹人垂爱的呜咽,接着突然地潮吹了。
下身战栗颤抖,奥利安娜垂着眼泪伸展身体,想要极力地压制她漫长又艰难的高潮,偏偏兰斯洛在这要命的时候将拇指按在她的腰窝,性器牢牢地抵住宫口,射入滚热的精液,把她困死在无处可逃的
痉挛里。
眼前被泪水打得一片模糊,对奥利安娜来说也许要算件好事,毕竟这样的话,她就不会看清镜子里淫乱不已的自己,也不会看见她的花穴在被欺负得抽搐不已涂满浓白后,仍旧贪婪地含咬住男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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