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端的顾清空在听到关忆可略带哭腔的声音和男人警告之声时手背青筋爆起,身上倏地散发出的冷意让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禁不住地抖了抖,一脸胆怯的看着坐在首位上的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
将定位打开,眸中沁满寒意,顾清空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张扬,你我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关忆可知道顾清空一定会来救她,所以她刻意放柔了声音企图将张扬明显激动的情绪带回平静。
察觉到关忆可不再那么强硬,张扬也有些心软,看着被他掐出淤青的白皙小腿伸出手指轻轻抚了上去:“我只是喜欢你,想要得到你。”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关忆可强忍住心底那抹恶心的感觉,慢慢蹲下身,将别在发丝的发夹紧紧握在手里。
“你不觉得,和有夫之妇……更刺激更容易满足?”
听着张扬越来越下流的话,关忆可再也克制不住将手里的发夹用力刺向了他的手臂。
“啊!”张扬大喊一声,整张脸都变得扭曲,狠狠地向地上啐了口吐沫,站起身来用力一拉门把。
门打开的刹那关忆可下意识的想越过张扬往外跑,可是张扬哪能如了她的心愿,抬手用力一推,关忆可一个踉跄跌坐在马桶盖上,她的后背被硌的生疼,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
张扬的眸子猩红,带血的手用力捏住关忆可的脖颈,声音拔高几分:“你敢刺我?”
此时洗手间因为背光已经很黑了,因为楼层高的原因从窗户吹进来的风很大,冷的关忆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张扬,你妈妈还在医院,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下,考虑一下她。”艰难的从唇间挤出一句话,关忆可一张小脸因为憋气涨得通红:“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她的前半句话让张扬低垂下眼帘,后半句话又激起他的怒气,懒得和关忆可废话,张扬扬起还在滴血的手,一把将关忆可的上衣撕开。
尽管洗手间黑暗的让他看不清关忆可的肌肤,可是衣服被撕碎刹那的声音还是狠狠刺激着张扬的感官,有些激动的将手压在关忆可光滑圆润的肩头,低下头吻了上去。
后背传来的疼痛让张扬大骂出声,想站起身来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背部的脊柱像是断裂了一样,疼的他脸色发白。
关忆可看着将外套裹在自己身上弯腰抱起自己的男人,泪水在顷刻间决堤:“清空………”
顾清空吻了吻她眼角淌出的泪水,刀削般冷冽的俊脸阴沉的可怕,眸光凛冽犀利,眸底一片冰冷:“谁给你的胆子敢碰我的女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阴鸷的黑眸死死锁住躺在地上的张扬,浑身凝聚起肃杀之气。
这群人,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那个张扬,据说永远都不会有后代了。
不对,他几乎不可能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哪怕他走了狗屎运中了六台彩也没那个身体本能了。
这就是罪有应得。
用顾大总裁的话说那就是:“所有的强奸犯都应该被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