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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氤氲的暖玉浴池中,陆弦柔柔地倚在沈决怀内,双眸如含着一泓秋水般,清澈动人。此刻正微仰起纤细白皙的脖颈,供帝王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唇畔拂过的地方泛起微弱情潮,陆弦眉轻颦,绵软无力地推了推压在身上宽厚的胸膛,嗓音泛着一股情欲中的淫靡,神情却仍旧清泠泠然,低声道:“我有些渴了。”
白玉池边的木制托盘上放置着宫人预备下的茶水,沈决将其含在唇间,复又一口一口地渡给陆弦。
最终茶水未能渡下多少,反倒致使唇舌一阵交缠,分开时甚至引得几道银线黏腻勾连。陆弦原本浅嫩微薄的唇被啃噬地红肿充血,无力地伏在沈决怀中急促地喘气。
“身体怎这般差。”倘若不是箍住了怀中人纤细的腰,沈决毫不怀疑他会无力到跌落池底。
“……”陆弦无言以对,只好默不作声。沈决也非真心想求得答案,似是记起什么,转而又道:“再过段时日就是秋猎,你便随朕一同前去。”
秋猎的地点是在殷都城外的宜陵别苑,沿途有几处行宫,也算是风景独到,清幽雅致。依照惯例,素来是不带后妃,但只要沈决想做,天下便无不可之事。
陆弦眼皮骤然狠狠一跳,心下突生一股极不安的预感,仿若被森冷毒蛇盯视缠附般莫名恐慌,于温泉池中都感阵阵寒意。
他尽力稳下心神,试探问道:“秋猎一事,由谁负责。”
“周祁。”怀中柔软的身体蓦地僵硬,沈决似也记起了旧事,沉思片刻后竟出奇地体贴道,“你若不喜,朕换个人便是。”
陆弦嗯了一声,虽心下稍安,但他久居深宫,备受沈决的严密监视,周祁必然复仇无望。秋猎于情于理,都是出手的最好时机。而他若是落入周祁手中……
“呜……”
沈决似有不满地撩开陆弦双腿间羞涩闭拢的花唇,指尖狠掐了一把红肿挺立的阴蒂,逼着人发出阵阵轻呼。
他虽将那三处孔径里里外外亵玩了个彻底,得了不少乐趣,但身下昂扬巨物却始终未曾餍足,此刻便就着温泉水,徐徐地抽插起来。
阳物凶猛进出间带进去微烫泉水,引得身下伤处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陆弦无处借力,只得勾起修长的双腿,紧紧攀附住沈住决强劲有力的腰身。
花径被纳水珠扩了一天有余,现下却仍绵软紧致。进时谄媚缠附,退时吮吸挽留,沈决被穴壁媚肉夹得极为舒爽,愈加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阳物进出之间水声激荡,啪啪作响,间或夹杂几声怀中人难耐情欲的婉转呻吟。沈决仿若受了什么天大的鼓舞般,埋入花径深处的龟头愈鼓愈大,却始终不肯撞入宫颈,反而抵着那一处软肉恶劣地不住研磨。
“…陛下…呜…陛下…”
陆弦声带泣音,双手无力地抵在沈决肩畔,未脱口的话被情欲磨得支离破碎,勾在沈决背后的滢白脚趾都无助地蜷缩了起来。花径不受控制般愈夹愈紧,反倒被沈决寻着由头,一掌一掌地责打着绵软的臀肉。
啪的一掌,直打得陆弦眸光迷离,滴滴泪自颊边滑落,埋在体内的粗大阴茎被宫颈兜头盖脸浇了一汪淫水,整个花穴剧烈痉挛着收缩,微微开合的宫颈如一张殷桃小嘴般吮吸着龟头,伺候得沈决极为受用,也不再为难,泡在淫水中的龟头翕张着喷出一股股浓精。
“夹紧,若是漏出一滴,你便全数舔干净。”沈决凌空而起,将人打横抱于怀中命令道。陆弦闻言不禁被吓得一哆嗦,仿若又回到每日只能舔舐沈决腥腻精液作食的日子,立马牢牢并紧双腿,一下也不敢乱动。
将周身的水渍擦干,抱着怀中人缓步迈向床榻,原先污脏的玄黑被衾已被宫人撤下,换了一赭红色绣有龙凤呈祥纹样的柔软被褥。
倒还算知趣……沈决将人放在床榻上,打量着陆弦双腿间那艳红的花穴,如鲜艳欲滴的娇花般,似是比身下被衾都红。一手剥开外花唇,一手轻压着微鼓起的白皙腹部,陆弦不敢推拒,只能紧紧夹着穴口媚肉,将那堪堪滴出的浊液谄媚着卷回穴内。
倒真是“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
沈决兴致又起,压着人挺身便入,陆弦已被他欺负地眼梢薄红,泪流不止,现下也不再作弄,长龙直捣花径,破开柔软的宫颈,将那窄小处撑得满满当当。
“刚尿了朕一身,朕也尿给你,如何?”
此言一出,陆弦肉眼可见地被羞出一身薄红,害怕地朝床脚缩去。沈决却不放过,箍住纤细宫腰大力挞伐,左一句“当朕的小尿壶”,又一句“脔奴都不比皇后骚浪”,陆弦情绪起伏间,生生被肏干昏去,不多久,又被剧烈的抽插撞醒。
“哼,不许再晕。”沈决的话就是金科玉律,陆弦直得强打起精神勉力迎合,眼前灯影晃晃,身体绵软如置云端,也不知做了多久,花径痉挛着被迫着吐露阵阵清液,淫水混杂射进去的浓精,堵在其中不得出。
埋在深处的龟头愈加胀起,剧烈跳动两下,陆弦甚至能感受到龟头上横亘着的狰狞青筋,以及与往常不同
', ' ')('的炽烈热度。果然,一股热流自体内轰然炸开,娇嫩肉壁仿佛被烫坏般颤颤巍巍着舒张,容纳着激昂猛烈源源不断的浊液,良久,待沈决尿完,陆弦的小腹已如十月怀胎般被撑得高高鼓起。
沈决食髓知味,心满意足,将龟头稍稍拔出,埋进温热绵软的花穴,搂着怀中温香软玉,便阖目入睡。
陆弦虽胀得难受,却也不敢随意乱动惊扰沈决,门外守候的宫人见殿内一片寂静,便悄然上前熄了烛灯。
夜幕清浅,沈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纵使周身不适,陆弦最终也还是疲倦不堪地入了梦。
梦中朔风凛凛,彤云密布,一轮妖异红月挂于空中。
夜幕低垂,浓郁的黑仿佛即将侵染尘世吞吃人命般,陆弦只觉自己于一片旷远的荆棘丛中不断奔跑,身后仿佛有一只巨兽正不住地追逐着他。
陆弦周身一丝不挂,锋利的尖刺将滢润的胴体刮蹭得遍体鳞伤。他精疲力尽,双腿刺痛间如陷泥泞中般沉重无力,一个踉跄便失足摔进了一片妖异的藤蔓中去。
藤蔓有意识地收拢缠紧,将他捆成献祭般的大字型,细小的触手如同黏腻的红舌般,将身上每处小伤口中流出的血舔舐殆尽,刺痛过后便是一阵深入骨髓的巨痒,叫陆弦恨不得登时死去。
红月当空,朔风紧起。陆弦犹在意识浮沉中,突然,一个遮天蔽月的恐怖凶兽呼啸着破风而来,从半空中扑向已深陷罗网无力挣扎的陆弦,尖锐的獠牙猛地咬穿了那秀丽精巧的琵琶骨。
陆弦巨痛间勉力抬头,视线朦胧间只隐约捕捉到那竖起的赤红兽瞳。这凶兽似是在笑,一双利爪紧紧箍住陆弦肩畔,带着仿若要将其捏碎般的力度。
半响,布满獠牙的兽嘴中竟口出诡谲人语,夹杂着世间最无可解之刻骨恨意,阴恻恻道:“娘娘,抓到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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