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经过几日调查,发现童郎君不仅仅是茶道颇有研究,就连药理,也甚是精通,之前本官造访童郎君,曾问过童郎君以何为生,童郎君既没一官半职,也不愿卖茶,自然是——通过这药理。”
“童郎君,七日前左右王城气候如何?”
“乍暖还寒。”
“那你知不知道,福换灵的身体一直不大好?”
我问的看上去有些无厘头,童护也好像没有注意到,个个问题都诚恳回答:“一直都知道。”
这时候,笼子里的两只鼠有了反应,那只年迈的,腿上一软,竟趴在了笼子里,没了生息。
而那只更年轻力壮的老鼠,也颤颤巍巍的,几乎要站不稳了。
年迈的老鼠,之所以这么快就死在毒下,就是因为身体不大好,正如福换灵一样,而福换灵进京几日,那几日王城乍暖还寒,冷意都是钻进骨子里的。
就像那块放在香包下方的冰一般。
至于毒从何而来?
我扬声问:“诸位可有懂药理的,能讲出山奈的习性否?”
这公审,不仅是官员会来此旁听,也会有一部分老百姓聚在门口,那些老百姓中识得山奈的,听了此话,自然纷纷涌现。
“俺知道俺知道!俺娘经常让我去抓这个药,好像可以驱寒辟邪!”
“对对对,驱寒辟邪是山奈的一个大用!因此也经常用在香包里头!”
他们讲了半天,没有说到点子上,我只得伸手虚压,镇下他们的躁动,又问道:“可有人知道山奈的习性?”
这个问题一出,刚纷纷杂杂的人群静了一会,才有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