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的时候,曾经和哥哥在伙房嬉闹,有一次我就事先偷偷打好了洞,与哥哥玩闹时,我便躲在了里面,哥哥从天明找到夜幕降临都没找着我,急的眼睛都红了。
还是最后我饿了,自己爬了出来。
那次我挖的洞是在一块有些松动的木板底下,是因为觉得那块木板和家里下地窖的木板很像才选择了那里。
那这里的暗道,会不会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果下面有暗道,那木板敲起来的声音应该和叩门的近似,而不是实实在在的“笃笃”声。
我跪下来,耳朵贴在地板上,一寸一寸的敲击着,听着声音的区别。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不过往前爬了几步,就成功找到了密道所在,在一旁的灶台旁边还放着一个撬杠,正适用。
撬开这地板之后,我翻身进了密道,这里放着一架木梯子,从木梯子下到底,密道豁然开朗,两旁的壁灯坚定的亮着,没有一丝晃动。
没有风。
一点风都没有,说明这密道很长,而且危险。
虽然看上去密道上光秃秃的,不太像有陷阱的样子,但是墙壁的两旁,那盛着灯的是一个个虎头,虎嘴大开,隐约可以瞧见里面的机括。
我在木梯子周围的墙壁上摸了一个遍,没有找到什么机关,看来想要瞎蒙把那机关给关掉是不可能了。
只能想办法,尽量避着。
那些虎头每一个相距约一尺,但和对面的虎头相互弥补,如果机关一被触发,从虎嘴里吐出的都是利箭,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可能的压低身子,然后尽快通过这段路。
我撕掉多余的裙边,猛的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