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一寸一寸的骨头,好像从脊梁开始断裂,离我远远的爹爹开始出现了血蒙蒙的重影。
“你放过阿减!我说!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说!”爹爹大喊道。
不要……
爹爹不要……
不要为了阿减……
做不愿意做的不好的事情……
我张了张嘴,还没有发出声音,那人脚下用力,我更是痛极,全身上下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已经将我压扁了,还不愿放过我。
“多谢你了,小猫咪。”
面具男倾身对我说,“要不是你自作聪明,跑进了这儿,沈酒也不会说什么,看来你还真是他的心肝宝贝。”
他在说什么……
我现在才明白,都是他的计谋。
他就是要我自己送上门来,这样比他直接把我带到爹爹面前,会有更多快感吧。
枉我自诩聪明,却落得这般田地。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轻轻一笑道:“小猫咪,其实你也算聪明了,只是……谁让你信任的那些个,都是我的人呢。”
我胸口一闷,鲜血抑制不住的从嘴里涌出来,看的爹爹竟垂泪恳求道:“求求你,放了阿减,我什么都说。”
“老匹夫,早知道有这一…,你一开始就…不就…了?”面具男的属下讽刺道。
我越来越听不清楚他们的谈话,意识慢慢的模糊,隐隐约约听见的最后一句是面具男冷冰冰的声音。
“沈酒和他的夫人厚葬,这小猫咪丢去乱葬岗。”
虽然我被丢在了乱葬岗……但在地府,我们应该也能团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