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严礼沉默了一下,有些苦涩又有些无奈的接着说道:“当时山庄里一下子就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觉得那是知何似自己的选择,应该随它去,这一派以庄主为首;而另一派以二长老为首,他们坚决认为,本派的镇庄之宝,不能落于外人之手,于是假借纳沈酒入派的名头,想去夺回知何似。”
“谁知,不仅沈酒不愿意成为万剑山庄,知何似也表达了不回来的意愿,那一派便对沈酒动了手。”
“没有人知道,沈酒的剑法原来那么高明,有了知何似,更是仿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在经历多日大战,二长老败逃,沈酒被惹恼,直接上我万剑山庄,如入无人之境,他在我们主殿的地上题了一首诗。”
话音刚落,我们恰好进了主殿。
看见了那剑痕一道道的诗。
人生到处知何似,
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
鸿飞那复计东西。
几乎是在嘲笑万剑山庄,说其剑法,不过就像飞鸟,偶尔在泥上掠过,留下的印记,根本就不会被世人所记住。
我蹲下来,抚着那一道道剑痕,这么多年过去,这剑痕中残留的剑气还是凌厉无比,光是抚上去,我就感觉指腹一阵刺痛。
通过这些剑痕,可以知道,当年的爹爹,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那你们是哪一派的?”我忍不住笑意盈盈的问他们,答案我自是有的,之前他们会绑了我,问我爹爹的去处,自然不可能是庄主那温和派的。
果不其然,严礼讪讪一笑,道:“我等都是二长老的弟子,所以,便由不得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