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的眼神更是奇特了几分,仿佛已经认定我就是那人了。
“沈先生,那活血之主和药引子是同一人吗?”敷拟试探着问。
罗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不过一瞬,又补充道:“一般情况下,用药引的活血是最为妥当的,然,不能否认的是,即使不是药引子的活血,也可以利用一些法子,将那活血附在药引子身上。因此,倒不能断定这位姑娘就是下毒之人了。”
“只需解毒,其他的沈先生无需多言”燕禹之面无表情的道,眼神还是牢牢的锁着我,好似在对我说:你跑不掉的,天涯海角,你都跑不掉的。
“不愧是神医,沈先生说的不错。”我点点头,“以后谁能寻到沈先生作郎君可真是有福气。”
我一边说着,右手一边抬起拔下那步摇,拿在手里把玩着,色泽已经恢复至之前那般模样,丝毫看不出来曾沾上一滴那样红的血珠。
“不过,沈先生。”我朝他笑,甚至逼近他,抬眸瞅着他,好一会儿才道,“小女子不才,倒是有其他的法子。”
罗带的眸子深了深,显然也是知晓的。
那个法子稍稍有些离经叛道了些,故而并不会写在正儿八经的书上,我是在看奇书的时候偶然发觉,世间许多奇毒,皆能用这奇法解之。
“阿欢。”
燕禹之在一旁喝道,伸手要来拉我。一旁敷拟的大丫鬟得了眼色,悄无声息的伸出脚轻轻一绊,接着马上缩了回去,装作无事发生。
原本我自然可以躲开,但以燕禹之的功力他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使绊子,敷拟要作死,为何不成全她?
我便不去躲,被那脚切切实实的绊了,跌向罗带,被他抱了一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