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冰糖葫芦甜几许,叫我怦然心动。
吻罢,他避开我的右手,轻轻地搂着我,轻轻的、坚定的说:“快好起来了,小又儿,等着我。”
他的怀是温的,是柔的,我像被裹进了暖阳里,浑身舒服的紧。
狩猎场是在一片山头,因管在皇家名下,向是人迹罕至的,苍翠的愈发苍翠,密林亦树树生的高,不留缝隙,日光被隔绝在外,投不进来。
鸟啼山涧,虫鸣草边,清泉石上流,猛兽走林间,花香萦绕,情人在旁。
世间美好莫过于此。
“走罢。”半晌,罗带松开我,轻轻执起我的手,往前走去,“虽说我这宝贝站在小又儿这一边,可若小又儿成绩不佳,我也是要被质疑的。”
虽有他,我也不可放任自己懈怠,他与我交好,也认可我,可我不能仅是如此,便妄想第一。
再者,若无公平可言,这等赛事,世人不信,那我参加,便毫无意义。
我自是同意罗带的话,与他一道深入林中。
如容情所说,这狩猎场确实优渥,未曾被采撷过,四处可见药草,只是大多是常见之物,没多大价值,若凭借这些,只怕要许多才能不被淘汰,况且是拿第一,我无需把时间花在这上面。
往年医师赛各有花样,因而从未有什么经验亦或是方法可以传授,只能各自凭借本事,这回其实叫我有些莫名。
容情说的很明白,这儿是狩猎场,最不缺的就是各类野生动物和皇家圈养的猛兽,而医师大多只能妙手回春,连缚鸡之力都没有,进了这儿,多半是个死字,虽说参加医师赛却又临阵退缩会让自家医馆名誉受损,可名誉哪有命重要?即便如此,仍不见多少人退缩,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