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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元照快步踏入长乐宫。
听到珠帘响动,正在桌边支着头小憩的解沧澜一下子清醒,抬头咕哝了一声:“阿元!”
燕元照在桌前停下来,忍不住含笑道:“做甚么不到里面休息?”
解沧澜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燕元照只是略微一想,就知道他是为昨日的事生了闷气。其实个中原因真要说来,还不都是因为他拉了燕少光去饮酒?燕元照寻不到人,这才传来东方析,在内殿弄了一夜——
她虽则明白解沧澜心中的症结,却没有哄的心情,嘴角仍旧噙着淡淡笑意,只是道:“气性倒不小。”
解沧澜想到东方析进过内殿,心里就膈应万分,然而见燕元照的表情,也只得放软了姿态,端过桌上的果盘问她:“阿元渴么,要不要用些果子?”
解沧澜愈发看不懂燕元照的笑了。
重逢之后的燕元照,再不似儿时那样温柔羞怯,她果断、凌厉,对谁都淡淡的,好像成了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一缕孤冷的魂魄,冷眼看着人间,与什么事都无关。
异国,皇帝,刺杀,那么多事接踵而至,可那夜她立在廊下,身影瑟瑟,眼神却的确是从容冷静。
怕她伤心,他暗中换了避子汤,她却一副无谓模样,与皇帝达成了所谓的默契。她甚至可以毫不在乎地与东方析缠绵,令东方析成了误国昏君,渐渐的,所有人都叫她妖妃。
他也开始对燕元照有些怕,尤其是在她看着伤口质问自己的时候。
他对燕元照百依百顺,却还会时常困惑不已,虽然燕元照已要了他很久,但在她的心里,好像并没有予他一席之地。
她只是在完成她的计划。
驯服东方析是计划之中的内容,与他一起回国……也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们之间,更似一对君臣,而非情人。
偏偏他不肯死心罢了——
燕元照看了看解沧澜,伸手拣起一枚圆润的果子,向内殿走去,声音倦懒:“歇息吧。”
解沧澜哪敢再撂脸子,亦步亦趋地跟在燕元照身后进去,伺候着她换掉了衣袍,披上一身海棠红的寝衣。
烛影间,映照出燕元照娇艳面容,解沧澜凝视着她不点而朱的唇,一时看得痴了。
他忍不住喉头咽了咽,半跪在床榻边,只等燕元照的一声许可。燕元照懒懒倚着床头的软靠,指尖在他喉结轻轻划过,挑动着他的一身情欲。
解沧澜面上薄红,微微气喘,唇边却抵上一口冰凉,原是燕元照将那枚果子放到了他的唇前,要他衔住。
燕元照瞧着他乖乖把果子叼在口里,很是慵散地说:“认真些……不许掉了。”随后手便往下慢慢滑去,挑开解沧澜衣扣,抚过他玉色胸膛,解沧澜“呜呜”地应着,目不转睛地望着燕元照,眼神炽诚无比。
直至燕元照终于浅浅握住他早已昂扬的阳茎,解沧澜把一切思虑尽都抛到脑后,将自己交给她掌控。
夜凉如水,情热却似火。
……
东方析昏昏地在床榻上醒来,坐起身,看着所处的这座陌生的宫室,仿佛还未能习惯已经身在异国这件事情。
只是燕元照未在身边,令他心中难免有些不安的情绪。
外面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一位衣裳华贵的少女拨开帘子走了进来,口中笑道:“唷,皇帝陛下醒了——”
“你……”东方析有些迟疑又茫然地看着她走近,然后才忆起她的名字,“你是燕元柔?”
他旋即回忆起当日在马车中,听到的三言两语,忍不住目带惊恐,不知自己怎么真会落到她的手里。
“你知道我的名字?”燕元柔打量着东方析,有些诧异地说着,她坐到榻上,冰凉的指尖挑起东方析的下颌,仔细端详。
短短几息后,她甩手给了东方析一个巴掌,面露冷笑道:“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孤的名字。”
少女睥睨的目光中,是不再掩饰的不屑和轻贱之意。
生在燕赤的燕元柔自幼习武,岂是锦衣玉食的东方析可比。东方析被这个巴掌扇得一个趔趄,强压着心中的惊意道:“你……你就不怕阿元,她知道了……”
燕元柔翩然一笑,解下腰间束着的锦带,将他手腕缚在一起,漫不经心地说:“喔,皇帝陛下怕是不知道吧,阿姊已把你赏给我了。”
“怎么可能?”东方析惊得喃喃,他面上发白,心中痛意却如刀翻滚,几乎要将他剖开。
他一心全牵在燕元照的身上,甘愿放下自尊与权力,认她为主,只求还能够跟在她的身边。
可东方析却没想到,燕元照竟会将他转送他人?
“现在阿姊大概正与沧澜哥哥芙蓉帐暖呢……”燕元柔抚摸着东方析的脸庞,娇声说道,“放心好了,孤一定会疼你的。”
她不顾东方析挣扎,欺身压在他的身上,并指划开他的衣衫。
与燕元照的温柔全然不同,燕元柔虽然面上笑嘻嘻的,动作
', ' ')('却粗暴直接,玉手捉住他半软的阳物,便玩弄似的撸动起来。
燕元柔留了指甲,偶尔会在阳茎上划过,引得东方析闷哼着发颤。看着东方析在手中渐渐硬起来,燕元柔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冷笑道:“被孤随便玩玩就硬了,好下贱呢。”
东方析虽害怕燕元柔,却难耐欲念,吃痛之下又被她这样斥骂,顿时羞耻无比。
燕元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玉指拨弄着东方析的玉茎问:“阿姊玩过你后面吗?”
东方析油然而生一股惊惶,急声叫道:“你不能这般!”
燕元柔有几分不悦,冷着脸起身,取来一件物事。东方析惊恐地看去,竟是一根用羊脂玉制成的阳具,尺寸粗长,看起来狰狞可怖。
燕元柔分开东方析的双腿,持着这假阳具在他腿间浅浅戳刺,仿佛猎手在戏弄着插翅难逃的猎物,欣赏着东方析的表情。
燕元照到底还是太过心软,不如燕元柔骨子里有一种天真残忍,阴狠毒辣。她不喜与男子交合,却对于给男子破身很有兴趣,而且下手从不怜惜,从前养过的几个面首,无不被她玩得有苦难言。
燕元柔轻笑道:“仔细看好了,孤这就给你开苞。”
她把东方析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将玉阳具固定在腰间,从后面推着粗大的玉阳具迫入,毫无怜惜地寸寸碾进了东方析后穴。冰冷的羊脂玉破开窄小的后庭,硬生生将那处撑开,东方析咬牙嘶嘶吸着气,因剧痛而颤抖不止。
燕元柔有意羞辱于他,一边插着西朝皇帝的穴,一边嘲讽道:“皇帝陛下的后头真是天赋异禀,咬得孤好紧啊……”
她一下捅到了底,在东方析的剧颤中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扬起头来,在他耳边鄙夷地说道:“淫贱的东西,被人干也会硬?孤非要干烂了你这口浪穴不可。”
少女温热的气息拂在敏感的耳根,说出的话却叫东方析羞惭不已,后穴痉挛着绞紧,又惹来燕元柔的一阵嘲讽。
他被肏得两腿直打着抖,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挣扎着往前爬去,想要逃离她的奸弄,却又被燕元柔揽着腰部,强迫地往后撞,被那根坚硬的物事狠狠地捣进身体深处。
他崩溃地流着泪,哀哀叫出来:“阿元……阿元……主人……”
与燕元柔相比,燕元照实在是无比温柔,然而现在,却浑然成了他难以拥有的奢望。
此时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回到燕元照的身边。他明明是属于她的,他心甘情愿任燕元照亵玩,却终究被她丢给旁人残忍地玷污了——
燕元照,若是真的不要他了……
东方析在恍惚间这般想着,只感自己成了只被折断羽翼的鸟,堕进泥淖,挣扎不得,心中更是痛楚得难以自抑。
燕元柔手掌按在东方析腰上,把他的上半身压低,后穴却因此而抬高,淫靡非常。她好整以暇地从东方析身体里拔了出来,拍了拍东方析的脸,寒声道:“识趣些,孤还能怜惜你几分。”
东方析失神地看着面前垂落的红纱帐,突然呜咽着说:“求公主怜惜……”
似乎已意识到了燕元照不会来带自己走,他眸中最后一丝光也磨灭殆尽,自暴自弃一般地伏在燕元柔的身前。
燕元柔揉捏着东方析被撞得通红的臀,微微笑道:“记好了,你不过是孤的一个淫奴……现在自己掰开穴,主子要继续肏你了。”
东方析一声不吭,伸手到身后分开了臀肉,露出被干得烂红肿胀的后穴。燕元柔挺着纤腰,粗长的玉棒一口气直插了进去,随后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啊!”东方析屈辱地抬起脸,眉头紧蹙,发出急促又沙哑的痛叫,仿佛这样便能抹去心中的痛楚。
燕元柔弄了半晌,“咦”的一声,伸手在东方析下身一摸,原是东方析被干得泄了出来,稀薄的白液缓缓从玉茎流出,正在被无情玩弄的肠壁亦是抽搐不已。
燕元柔把手上沾到的白液抹在东方析小腹,往前一挺,玉手所抚的位置被干得凸出一块明显的形状。
她有些诧异,淡淡道:“被主子干得这么爽呢,真是个天生欠干的玩意……”
东方析好像听不到她说什么,只是把腿分得更开了,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中,随着少女肏干的节奏,闷声叫着:“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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