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的“啧啧”几声,之后和他聊起以前在猪八戒单位的事,闲聊间我故意提了很多次关于猪八戒媳妇,也就是我们“大嫂”的事,但是超哥始终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这让我多少有些怀疑,莫非是他脑震荡的后遗症?莫非超哥本身根本不记得那一瞬间的事了?
过了一会儿超哥电话响起,他跟对面报了个坐标后就挂断了电话,我顺便也给王洋发了个微信定位。
半小时后,俩姑娘都来了,便由俩姑娘负责点菜。
不出所料,小夕净挑硬菜点,王洋只点了一份粥。
我疯狂的吐槽了一阵王洋的饮食习惯,这姑娘不卑不亢的让我“少废话,‘正事’要紧”。
酒菜上齐,我和超哥开始对饮,小夕全程乐呵呵的吃着菜,一副“今天赚了”的表情,王洋专注的喝着她的粥,很偶尔的会吃上一两口宫保鸡丁这种味道温和的菜。
一直喝到微醺,我脑子里也来了灵感,想到了该怎么问超哥。
于是我对着同样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超哥说:“超哥,来个小游戏吧。”
超哥很干脆的说:“好啊,你说玩啥?”我说:“数数,我赌你连三以内的数字都数不对,你信不?”超哥白了我一眼说到:“一二三四,我赢了,你喝酒。”
我说:“哪儿能这么数?来来,重来,我让你数几你数几。”
说着话我把椅子调整了一下角度,正对着超哥,王洋和小夕都看着我俩,王洋眼神波澜不惊,小夕一脸好奇。
和超哥面对面后我清了清嗓子,把一根手指伸到他面前大声说到:“快问快答!这是几?”超哥答道:“一。”我伸出两根手指问道:“这是几?”超哥答道:“二。”我伸出三根手指问道:“一加一是几?”超哥答道:“三…”
我收起手指说:“输了,喝酒。”
停了几秒后超哥喊道:“靠!还带这么玩的?”我说:“这位智障,愿赌服输别耍赖啊。”
王洋翻了个白眼说了声:“幼稚。”小夕这才反应过来,瞬间笑到呼吸困难。
超哥一脸懊恼的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接着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来来,再来一遍,保证说对。”
我说:“这玩意儿就一次性的,再来就不灵了,咱们来下一个游戏,你输了,听我的啊。”超哥答道:“好,随你,今儿我一定要给我的智商讨个说法。”
我说:“好,再来个快问快答,我问你问题,我问完你就得答出来。”
超哥没反对,集中精神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公司里谁皮肤最白?”
超哥毫不犹豫的答道:“王洋。”
我问:“公司里谁最小人?”
超哥答:“刘光正。”
我问:“你喜欢的人是谁?”
超哥答:“小夕。”
我问:“猪八戒大名叫什么?”
超哥答:“朱俊福。”
我问:“那天开车撞你的人是谁?”
超哥答道:“是大…”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超哥张着嘴跟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王洋小声说到:“这个费劲。”
小夕一脸茫然的看看超哥又看看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补刀道:“大什么?大嫂是吧?”
超哥重新把身子坐正叹了口气说到:“唉,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这特么鸿门宴啊…”
我有点生气的质问道:“什么叫我没安好心?啊?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一直不说?咋地?你是跟大嫂有一腿舍不得举报她吗?”
超哥仿佛很懊恼般双肘支在桌上,抱着自己脑袋直抓自己头皮,看他这样我说到:“别特么挠了,你看看你那纷飞的头皮屑?别人还吃不吃饭了?”
王洋大概是觉得我话说的有点重了,打圆场道:“超哥,到底咋回事你跟我们说说呗,一千也是关心你嘛,毕竟你这都能算刑事案件了。”
超哥抬头看看王洋,又看着我问:“这事儿你咋知道的?”我说:“还能咋知道的?那个出租车司机醒了,人家都把大嫂的画像画出来了,就特么差你的口供了。”
超哥反问道:“醒了?”我说:“咋地?你还盼着人家永远不醒,你好瞒我们一辈子是吧?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小夕吗?”
小夕弱弱的说了一句:“我觉得还行…”
超哥犹豫了一会儿,我刚要发飙,他抢先说到:“你先跟我说你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为了让超哥心满意足,便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
全说完后小夕不停的感慨着李小萌的现状,语气当中颇有几分心疼的意味。
超哥听完后却苦笑着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后才说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还浪费你一顿饭钱,你这也是学陈中海玩套路?”
我说:“你少说我,老实交代你自己的问题。”超哥说:“我能有啥问题?”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自己说呢?”
超哥又狠狠抽了几口烟,这才说到:“好吧,猪八戒一家三口失踪有一段时间了对吧?”我“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超哥问道:“他们失踪时,咱大嫂多大岁数?”我说:“四十上下吧?”
超哥说:“是啊,可是撞我的那个‘大嫂’,虽然长得跟大嫂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你不信的话可以再问问陈中海他姐夫,撞我俩那人,充其量也就2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