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突然断了,不过我倒是不担心这货是不是遭遇了什么突发危险,因为我现在很明白,我小区的地下车库跟其他的地下车库…可不太一样。
就目前来说,小区的地下车库对老古他们肯定很重要,别的不说,起码想进暗门就必须通过地下车库。
而既然暗门对老古他们相当重要,那么作为暗门‘前哨’的地下车库,肯定也有着我不知道的某些防御机制。
外人想在小区地下车库对小区里的人做些什么不友好的事,估计挺难。
而我现在也很清楚,他们不会让我或者陈浩北,甚至任何住进小区的外人有生命危险,他们需要活着的我们。
再加上以往的经验,我知道,通讯忽然中断只有一种可能…只是地下车库又没信号了而已。
所以我都懒得催司机加速,就慢悠悠的来吧,小样,还玩起跳楼自杀来了?你自杀个毛线,我不在小区都能猜到,你丫肯定连暗门都进不去。
出租车以正常速度行驶到小区正门口,下车后我直接从门岗旁边的汽车出入口朝地下车库走去。
经过门岗时,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岗亭,那个冷面门卫正跟个雕塑似的坐在里面,一动不动。
我随手摆出个要扔石子的姿势,手臂瞄准那个乌漆麻黑的身影摇摆了两下,眼看那个身影好像忽然动了一动,我赶忙收手,同时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切,老子这叫战术迂回,老子才不跟你个臭老头正面刚呢。
“千儿…哥在这儿呢,你咋才来啊?呜呜…”
一个遥远的声音带着哽咽回应着我,我顺着声音看去总算发现了,这货正蹲在暗门旁边,猛一看跟个刚失恋的哈士奇似的。
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缓步走到他面前,蹲下问道:“咋了浩哥?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兄弟我开心开心呀。”
“你说我有啥不开心的?!啊?我特么能有啥不开心的?你故意气我是吧?!”陈浩北扯着嗓子冲我喊着,喊了我一脸唾沫星子。
我掏出一张纸巾想给自己擦擦脸,却被陈浩北一把抢过去给他自己擦起了眼泪,无奈之下我又掏出一张纸巾,瞬间又被这货抢走擦起了鼻涕,边擦还边说着:“千儿你咋跟个娘们似的还随身带卫生纸?”
我又掏出一张给自己擦了擦脸说道:“这不是给您老准备的嘛?有本事你别用啊。注意飞沫,别给哥传染上什么怪病。”
我站起身态度更加坚决的说:“滚!老子又没失恋!要死自己死切!”陈浩北马上跟着说:“你那跟失恋有啥区别?王洋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