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我全身一下子绷紧,连带着后面猛然收缩。
齐晗拍了拍我屁股,中指在后面抽/插蠕动:“崽崽,放松。”
“去你的!老子插/你屁/眼儿你看你能不能放松!”
他起身把我两腿往上抬高,整个人压下来,右手退到前面上下撸动,左手把我脑袋摆正和他接吻。
我哥一吻我,我就说不出话了。
吻着吻着我含着的舌头就变成两根咸不拉几的手指,在我嘴里肆意抽/插,搞得我口水泛滥津液横流。
两根手指浸湿了,被他抽出来朝我屁股塞,我正开口要骂,他又凑上来吻我,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我被吻得哼哼唧唧的,不知道他按到哪根麻筋,我浑身一激灵,脊背都酥了,他反应过来,搓着那儿不放手,我两腿死死夹着他后腰,后/穴绞着他手指开始流水儿,身子挺得像濒死挣扎的鱼,胸腹隐约可见肋骨轮廓。
我被我哥活活按射了。
他抹了一把我小腹的精/液涂在他龟/头上,把我翻了个身,跪趴着让他插进来。
我感觉后面被他撑平了,一口气没缓过来,他还在往里进,我挣扎着往前爬,把他一把拉回去,阴/茎借势长驱直入整根没了进去。
我仰头惨叫,眼泪没被包住,流了出来。
我抽着气骂娘,被他用自己揉成一团的内裤塞住嘴巴,只能垂头闷叫。
我背拱起来,侧腰被大手掌着,后面被我哥稳打稳扎地撞。
茎体跟车轱辘一样一遍一遍压过那根麻筋,我嘴里的闷哼逐渐变成染了情/欲的呻吟,我哥取下我嘴里的布料,掰着我下巴凑过来亲我。
我突然想起一个月以前的消防楼道里,我哥小心翼翼亲我的样子,像怕碰碎什么瓷器。
夏天自此不再抽象,形状是我哥颤着睫毛吻我的模样。
齐晗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顶,我叫得越来越大声,汗水和眼泪融合交杂,突然被我哥抱起来,背靠着他坐他怀里,每一次动作都能把他吞得一点儿不剩。
最后他射在我里面,我头仰靠着他肩膀喘气,嘴里还不忘耍贱:“齐晗,你跟我做/爱了。咱妈知道得气死。”
我哥替我抒解前面的欲/望,左手握着我膝窝,侧头啄我的侧脸:“小野,咋俩这叫上床,不叫做/爱。”
“有什么区别?”我讥笑着朝后瞥了一眼,“还不都是乱伦。”
“不一样。”他看着我射到他手上的白液,声音冷静得出奇,我瞧不见他眼里的落寞,“你不爱我,所以咋俩不是做/爱。”
后续是当天晚上我就发了低烧,我哥从此再也没有内射过。
第4章
闹钟响的时候是七点,天已经大亮了。
和往常一样,我哥早就不见踪影,桌上放着他煎的鸡蛋和冲好的牛奶。
我穿着齐晗给我买的新鞋,卡着上课铃踱进教室,拉开胡遥身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才看到自己桌上放了瓶云南白药。
我转头看着胡遥:“你买的?”
她继续目不转睛盯着练习册,点了点头。
药瓶被我朝空中一抛,又原路落回我手上,我揣进书包里:“谢了啊。”
“应该的。”她声音压得和这个死气沉沉的教室里一成不变的氛围一样低。
我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眼眶有点儿红,像是哭过。
于是低头凑过去,虚着声问她:“成辕又来找你麻烦?”
她抿嘴摇头不说话。
我低声骂了句娘,估摸着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禾川一中分三个级部,从A到C,级别依次降低,常规学校的常规操作。每个学校都有那么一群游离于普通级部的学生,通常情况穿着打扮比大部分普通学生光鲜亮丽,平均颜值也高于文化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艺术生。在禾一中,艺术生上专业课有单独的课程和教室,文化课却是插班上的。没条件的听学校安排被随机分配到BC部,有条件能走关系的,会被插到A部上课———家长们总喜欢做这种表面风光的无用功,自以为是地给了孩子大众眼中最好的条件,就觉得孩子应该赚到同等的荣耀回馈给他们,否则就是浪费一片良苦用心,从来不去过问孩子愿不愿意,或者扪心自问一下这是否让自己的孩子有些格格不入。
成辕和他妹妹成鞠就是这类悲催的孩子。
一个体育生,一个舞蹈特长生。
成鞠比她哥运气好,分配到我们班,最初和我是后桌,整天缠着胡遥给她讲题,胡遥性子冷不爱说话,刚开始烦她烦得要死,奈何成鞠这人没脸没皮,再加上胡遥班上没几个朋友,一来二去慢慢就和成鞠熟一起来,俩人好得连上厕所都要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