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算是听出来,舒怡这明显就是嘲讽他。
他五音不全,当时为了哄她,都不惜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开口了,她居然还敢嘲讽他——看来是这半年多来,他是把她惯得
太厉害了。
商泽的目光忽然深幽下来。
舒怡察觉到不对,哼着曲子的声低下了下去,就要开溜,然而已经晚了。
商泽拉着她就往房间里拽。
舒怡只觉腰上一紧,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商泽卷着压到卧室的沙发上去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张俊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
这半年来,舒怡持“病”而娇,险些都忘了商泽也是有脾气。
她如今才察觉到危险,连忙干咳了两声,刚想说自己有点渴了。
结果还没出声,商泽的吻就落下来了。
“真当我治不了你?”
他这般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便撬开她牙关,拖出她柔软的舌头来,便咬着舌尖用力的吸。
她想要推他,他却用力将她按得更牢,她被他压在沙发上,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想呼吸,却只迎来他更加激烈的攫取、
勾缠。
强健的身躯隔着衣服挤压磨蹭着她的身体,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她,浓烈而滚烫。
在他娴熟的挑逗下,舒怡的身子很快便软了、湿了。
原因无它,只是她旷得实在太久了。
这半年来,盛思奕一是顾虑到她的身体,二是同其他几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压根没碰过舒怡。
舒怡禁欲半年多,如今被商泽炙热又霸道亲吻着,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很快有了反应。而商泽一开始是为了惩罚惩罚
她,谁知后来便有些刹不住车了。
上次这样为所欲为的亲吻,都是大半年前的事。
当时舒怡失踪了三年回来,他就吃了一顿肉便接着旷了半年多,他整个人都差点被憋坏了——
一想到那美妙蚀骨的滋味,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按捺不住欲兽的出笼。
商泽唇移向舒怡下颚,一路来到她脖间。
他啃咬着她的肩头,推高她上身衣衫,修长的指伸到她后背“啪”的一声解开了上衣下的内衣扣子;低头深深埋入她耸立的柔
软之中,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大手捏住她的胸乳,重重在掌心摩挲。
他掌心的温度是那般炙热。
舒怡被他这么弄着,也有些心猿意马,放软了身体贴合他,唇齿间呜咽有声。
商泽便推高她的裙子,大手钻入她的双腿之间。
舒怡爱美,大冬天穿的也是裙子加丝袜,不过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舒怡便把厚重的大衣脱了。这下可便宜了商泽。隔着一层薄
薄的阻隔就能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带。
“唔……”感到商泽炙热的手指按了上去,舒怡身体轻微颤抖,双腿不觉夹紧。
商泽越发亢奋,一边隔着丝袜拨弄着她的腿根,一边含住那丰满的乳肉,舔咬、狠狠地吮吸。
难言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舒怡的神经,很快她便湿了个彻底……
细嫩的穴肉被溢出的花液沾湿,隔着丝袜,触感令人疯狂。
商泽撑着身子,垂头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的舒怡,一双眸子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膝盖从大腿间挤了进来,解开皮带,便释放了
自己的束缚。
粗胀的欲望,又热又硬,青筋暴涨;正中间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黏液,散发着亮亮的光泽。
舒怡只一眼,便觉得骚动,身下不由瑟缩,湿得越发厉害。
商泽于是换了姿势,扶她跪坐在沙发上;褪了她的丝袜挂到膝盖,掰开那湿润的穴肉,便抵着自己坚硬无比的热铁,从后面狠
狠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粗硕欲望捅开湿滑的甬道,刚塞入一个头,充实的饱涨便酸慰地从下面传来,逼得舒怡双腿轻颤,穴内一抽一抽地
不住溢出更多水液。
半年多没有性生活,舒怡明显更紧,也更热情了。
商泽刚刚进入,便感到自己欲望被那穴肉热情包裹着百般吸吮,那滋味舒爽地让他头皮发麻,猛地一个用力便挺身顶入她的深
处。
“啊……”舒怡被刺激的忍不住尖叫出来,叫完又回头娇嗔,“轻点!”
毕竟路扬还在楼下呢,她想。
商泽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不买账,托着她乳房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担心路扬听到?”
“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二十三吧,你还真是不挑,小自己四岁也能下嘴。”
舒怡闻言眉头挑了挑,四岁怎么了?他自己还比她大六岁呢?
“商总今年贵庚啊?”舒怡笑,“我记得,开了年,商总也该三十四了吧,这么算起来……您差点就比人家大了足足一轮
了。”
“……”商泽,敢情这是在嘲讽他老?
好啊,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嘲讽完他五音不全,现在还敢嘲讽他的年纪。
商泽忽然一个退身。
舒怡感受到他的抽出,不觉留恋的吸住,然而下一秒商泽忽然用力一撞击。
“啊……”舒怡再次尖叫出来。
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娇嗔,商泽已经加重了力道和幅度,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退出到只留下龟头,又再重重的插入填满她,商泽每次都尽根没入,只顶到舒怡最深处,顶得她快慰连连。
舒怡迎接著他的征伐,忍不住尖叫,但又随即咬唇。
商泽一边有力的律动,一边握着着她晃动的胸脯色情地揉捏,还不忘低头去咬她脖颈敏感的嫩肉。
禁欲半年多,舒怡哪里受得了这番猛烈的攻势,身下不自觉一抽一抽的收缩起来,花液顺著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滑出,滑落粘连
在两人腿间不住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舒怡终于再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求商泽轻点,然而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阵“蹬蹬蹬”上楼梯的脚步声。
完了,肯定是路扬听到什么声响找上来了。
两人动作一滞留,舒怡转头望了商泽一眼,就要从他身下溜开。
然而商泽下身还直挺挺地硬着,那里肯就此罢休,扣住舒怡臀部,又上前跨了一步,直直将她困在沙发和自己中间,半点不允
许她逃脱。
“你……”舒怡瞪她,压低声音不悦地开口道,“路扬已经找上来了!”
“找上来就找上来吧。”商泽轻蔑地哼了一声。
扣住舒怡的臀部便再次大力地挺送起来,舒怡被他顶得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然后下一秒。路扬推开房门就见到了沙发上的两
人。
“阿姨,这吸尘器怎么用——”路扬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持吸尘器。
结果推开门就见到一副这么香艳的场景。,她满脸惊愕的看着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人,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收了声。
虽然过去的半年里,几个男人碍着的舒怡的病情,都没有碰舒怡,但舒怡一旦痊愈——
路扬知道,眼前的场景迟早是要发生的。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其实应该转身离去,但他偏偏就是移不开目光,迈不开脚步。
商泽虽然不怕路扬看,但也不想路扬看自己演春宫,于是拿眼瞪着路扬。
不过路扬一点不怕他。
这半年多来,路扬解了SG的约,直接跳到舒怡公司做了她的合伙人,帮她把公司打理地有声有色。
商泽早不是路扬的顶头上司,拿他也没办法。
他于是转而从折腾起身下的人,一边抽插,一边咬着她的耳垂道:“看来有人想要看着你高潮。”
“……”混蛋啊,明明知道她现在不好受还这么刺激她。
舒怡顺着商泽的话抬头对上路扬直愣愣的目光,当即下身用力一绞,惹得商泽险些没射出来。
“咬得真紧。”就因为被路扬看着?
商泽闷哼了一声,征服欲逐渐升腾而起,摆动腰部抽插的力度骤然加大,顶得舒怡忍不住呻吟出来。
“路扬……你先……你先出去好不好……”舒怡于是乞求门口的路扬。
她跪趴在沙发上,衣衫早已凌乱,露的两颗浑圆玉乳被身後的商泽大力揉捏著,丝袜半褪在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湿淋淋的花穴
里正含著商泽粗壮硕长的男根,不住吞吐……
那模样看得路扬口干舌燥,不但没有依言出去,反而丢了吸尘器走近道:“阿姨,这么偏心给商总开小灶不太好吧?”
“……”舒怡。
“还这么偷偷瞒着大家,让大家都忍着。”路扬又道。
舒怡沉浸于情欲中思绪也不利索,也不知该说什么,想了半晌,刚想辩解这还是第一次。
结果路扬已经在沙发面前半跪下身,吻住了她。
一手搭在舒怡耳侧,伸手勾缠着她耳边细碎的发丝,一手搭上她的肩头,手指一寸寸摩挲至她起伏晃动的丰盈。
路扬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舒怡身后的商泽一般,俯身攫取着舒怡柔软的唇瓣,舌头从她的双唇往下,慢慢往她脖子、胸部移去
“别……别这样…路扬……”
下身含着商泽粗大的物事,又酥又涨,如今连上面也被路扬舔弄;舒怡被困在沙发上,绷着身子,连嗓音都发起颤来。
“别……别弄…路扬……别弄了……”她忍不住出声乞求。
然而路扬置若未闻,唇舌在她柔软滑腻肌肤游走盘旋,又肯又舔,只逼得她绞紧了下身,吸得商泽抽气连连……
六个男人中,路扬平日里是看着最乖巧的。
但商泽知道,乖巧只是他的表面,要论内里,路扬可比盛思奕、商涵予之流腹黑多了。
就像现在这情形,其他男人看到,大概早就转身关门而去,就算要算账,也是等事后再慢慢找舒怡清算,但路扬——
他只在短短的瞬间就反应过来,僧多粥少,以后六个男人要共享一个舒怡,3P、4P恐怕迟早要发生,于是毫不犹豫就决定了
同自己一起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这心理素质,不说别的,至少比自己那不成器的二货弟弟可强多了。
但商泽还是想刺激他一下,于是瞥了他一眼:“你试过她上面这张嘴么?”
“?!”舒怡。
舒怡当然没有帮路扬口过。
事实上,六个男人里,她也只帮商泽和盛思奕口过,帮盛思奕口是因为她觉得那样“折磨”有意思,而帮商泽——
只是因为,当初在一起的三年,他体力太好,她吃不消。
这倒不是说其他几个男人体力不好,不过对着其他几个男人,一般她说累了,他们都会体贴地自己想办法解决,只有商泽……
舒怡想起那段做情妇的日子就觉得不爽,偏偏商泽现在还试图教唆路扬。
“商泽!你别教坏小朋友。”舒怡回头瞪了商泽一眼。
再回头时,路扬已经站起身:“我哪里小?”
舒怡被商泽按着跪趴在沙发上,路扬站起来,舒怡脸的高度正好对上他胯部。
看了一出刺激的春宫,路扬的欲望早已被撩起,舒怡目光正对着他胯间鼓涨的一块,心想,他那个部位倒是一点不小。
“阿姨,觉得我小?”
路扬帮舒怡将肩头搁在沙发靠背上,解放了她撑在沙发上的双手,拉着她的手覆盖上自己那已然高高支起来的帐篷。
舒怡隔着布料都能感到那粗胀的尺寸和硌手的硬度,心知路扬是铁了心不会回避了,于是伸手摸入路扬的衣服里,解了他裤子
的扣子,拉开拉链,帮他把他那早已硬挺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红润娇嫩的颜色,路扬的肉棒好像未经人事的处男一般,形状极为完美,棒身粗长而笔直,龟头又圆又大,微微向上翘起。
但商泽在意的不是这个。
从前他只觉自己尺寸傲人,如今蓦然见到路扬那尺寸竟然一点不逊色于自己,他一下失了轻重,撞得舒怡轻呼了一声,红唇正
好碰上路扬那硕大的龟头上。
“唔……”路扬低低哼一声。
扶着的物事也跟着兴奋地都抖动了两下,顶端又泌出了些浊液。
舒怡于是伸出手指按了按那不安分的顶端,勾起那浊液抹在路扬棒身上,握住那躁动的物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阿姨……不能帮我舔一舔么?”路扬得寸进尺地要求。
偏偏一张隐忍的俊脸格外勾人,撒娇的语调,配合暗哑得快滴出水来的嗓音听得舒怡母性大发,望着手中那形状、颜色明显比
身后那根更加招惹喜欢的肉棒,张嘴便含住了跳动前端。
“阿姨……”路扬倒吸了一口气,从不知道被口原来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情。
舒怡听着他仿佛被捕幼兽一般呜鸣的声音,捉弄心顿起,低头将那粗大的物事纳得更深。
“唔……”路扬本来还按在舒怡乳房上的手,一下子抓紧了沙发靠背。
也不过如此。商泽哼笑,扣着舒怡的臀部继续有力地律动。
舒怡便借着那力道,一下一下的吞咽起路扬的欲望来。
深深浅浅地吞吐,滋滋地吸吮;她柔软的舌头沿着他龟头的边缘和那隆起的青筋上舔弄着,双手着抓着下面的囊袋,扭弄轻
捏。
路扬并没有过被口的经验,一时被她这么捉弄,浑身都发起颤来,但碍于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场,却也不能想从前一般喊叫、
喘息——只好紧紧抓着沙发靠背,咬牙承受舒怡给他的欢愉。
商泽见舒怡舔得卖力,醋意又起,忽然用力猛顶了几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舒怡张口想尖叫,原本只含入一小半的阳具也因为她手滑借机深入,直抵咽喉深处。
“阿姨……”路扬终于忍不住出了声,舒爽地恨不得按住舒怡的脑袋,狠狠地冲刺。
可又担心伤了她,最终也只能将手插进了地的发丝间,扣着她的下巴,随着她的频率,快慰又难受地煎熬着。
舒怡回过神来,想到身后的罪魁祸首,用力绞了两下,商泽顿时也失态地闷哼出声。
但误会舒怡这是在帮路扬找回面子,当即挺了挺身子。抓着舒怡白皙的臀部,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楼下,玫瑰人生香颂还在不知疲倦地循环播放着。
屋内一派淫靡,路扬同商泽的粗喘,配合“啪啪”的抽插声、和“滋滋”的吮吸声不断回荡房内……听得人愈发兴奋忘我。
“唔啊……”
最先撑不住的是路扬,他本身经验就不多,何况是被口。
他被舒怡吸吮弄得头皮发麻,没多久便缴械投降,咆哮着从舒怡口中抽出,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射了舒怡一脸。
粘浊的白色液体喷洒在舒怡唇间、下颚、脖颈……又随着她被撞得颤颤摇摇的身子不住往下滑落。
从高潮回过神来的路扬连忙去找来纸巾帮舒怡擦拭,却被这淫靡的景象惹得再次眼热,低头又去亲她。
逼得已经接近极限的舒怡,娇躯直颤,绷直了玉足,花穴痉挛般牢牢吸住商泽的欲望,抖动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花液。
那一阵阵绞紧,舒服得商泽低吼,负隅顽抗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坚持住,跟着射了出来。
一番激战虽酣畅,但两个男人旷了许久,哪那么容易餍足,彼此交换了下眼神,明显还想卷土重来。
正在这时,楼下门铃忽然响了,也不知是哪两个男人已经买完东西回来了。
路扬只能收拾好自己,下楼开门。
舒怡趁着路扬松起身的空档也跟着起了身,但却是进了卧室的浴室,一把将门反锁。
商泽听到那落锁声,只能收拾好自己,也跟着路扬下了楼。
圣诞节番外.中
回来的人是曲樾和商涵予。
舒怡洗完澡又换了身家居服下楼时,曲樾已经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了。
火鸡、三文鱼、牛肉、火腿、熏肠……厨房料理台上足足摆着四大袋东西;曲樾围着围裙,挽着袖子正忙活,舒怡进了厨房便
见着那个头硕大的火鸡:“这个你也会做?”
“嗯。”曲樾拎出火鸡,先是取出内脏,然后再把里外都清洗干净,“应个景而已,火鸡的肉太柴,恐怕做出来你们也吃不
惯。”
他说着又用盐水和胡椒将火鸡腌制上。
舒怡被商泽和路扬两个人合伙欺负了半天,也不打算再帮他们干什么收拾屋子的活了,于是问曲樾道,“有什么需要帮忙
吗?”
曲樾将目光转向料理台上的某个袋子道:“帮我把水果洗出来吧。”
“好。”舒怡于是挑了一个大盘子,将曲樾采购回来的每样水果都挑了一些洗干净放在一起。
她本以为曲樾让她洗水果是做菜要用的,毕竟烤火鸡里面就要塞一些水果;谁知水果洗好,曲樾只看了一眼:“好了,端出去
吃吧——”
“……”舒怡。
正好商涵予从厨房另外一头将鱼处理好端回来,听到两人的对话,凑去舒怡跟前:“舒舒,我想吃提子。”
“你吃啊。”舒怡拿眼睨着自己端着的盘子。
商涵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示意有点脏。
舒怡只好放下果盘,摘了提子喂他,谁知他吃完提子又要吃苹果,吃完苹果又要吃香蕉……
只缠着舒怡把所有能喂的水果都喂了他一遍,他才罢休。
舒怡转头看着清洗食材的曲樾,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于是问他:“提子看着不错,要尝尝吗?”
“好。”曲樾道。
舒怡于是摘了个提子,特地掰开把里头的核挤了出来后再喂给他。
结果曲樾却将双手撑在料理台上,把区舒怡圈在他自己和料理台之间,从她手上含了提子喂给她:“你先帮我尝尝甜不甜。”
“……还行,挺甜的。”舒怡。
曲樾于是低头去吻她,卷着她刚吃过葡萄的舌头吮吸品尝,末了松开她:“确实很甜。”
“……”舒怡。
商涵予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也想要亲舒怡。
结果曲樾松开人后便催促舒怡出去:“去外头吃吧,一会儿炒菜该有油烟了。”
“嗯。”舒怡憋见商涵予的目光,赶紧走了。
商涵予看着案台上的一堆要处理的食材,揶揄曲樾道:“你倒是会做好人。”
他本来还想留下舒怡帮忙,趁机卿卿我我呢,结果曲樾倒好,慷他人之慨,拒绝了舒怡主动提出的帮忙。
商涵予不爽地瞪曲樾,曲樾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几个菜而已,你和我还不够么?”
“而已?”商涵予看着那四大袋东西,惊讶的反问。
而后,曲樾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了——那真的不算什么。
先是将食材分门别类清洗干净,准备好;然后他一个人看两个灶,外加一个烤箱,完全算好时间,一边炖鱼汤,一边煎牛排,
一边烤甜点,还能抽个时间出来做凉菜。
曲樾拿惯手术刀的手,切起菜来也同样好使,片火腿片得那叫一个薄,几乎呈半透明状,让商涵予看得目瞪口待,自觉承担起
了打下手的工作:端锅、洗菜、打鸡蛋……
两人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快采购装饰用品的景淮和曲樾也回来了。
一番外出,景淮和盛思奕扛了好大一棵圣诞树回来,舒怡倒是想帮忙,但两个男人都只让她坐着,她只好在一旁看着两人布
置。
还别说,当圣诞树布置好了,彩带彩灯都装饰上去后,整个屋里看着确实有了一种过节的气氛。
舒怡绕着圣诞树转了一圈,不禁建议道:“杂物室里好像还留着前两年过圣诞节的小玩意儿,不如都找来挂上吧。”。
盛思奕在楼道上挂彩灯没听到;景淮于是转头问舒怡:“杂物室在哪儿?”
“那边——”舒怡指了个方向。
景淮于是去找,然而好久都没出来,舒怡害怕他找不到于是也跟了过去。
结果景淮真没找着,反而找出来一堆……不该被找出来的东西。
猫耳、猫尾、兔耳、手铐,皮衣……也不知道这堆东西怎么会被装成一个箱子堆在了杂物室。
景淮看着那堆东西,表情虽说不上有多大的变化,但舒怡想见其内心想必十分精彩,不由地咳了咳,打断他。
“装饰用的东西好像不在这儿——”她走过去,一把合上被景淮打开的箱子,也不敢去看景淮,只道,“不如你先出去跟思
奕一起忙别的吧,我一会儿找到了再将东西给你。”
说完将箱子推入角落里,转身就要走;景淮却拉住她。
“那些……”他问,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那些东西是……是你和阿思用的。”
“……啊,用过。”舒怡倒也不想骗他。
产后抑郁那段时间,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精神,做爱居然成了唯一的宣泄,也是那段时间,她同盛思奕几乎把各种能玩的
花样都玩遍了。
她如实承认,然后景淮的呼吸一下子重了。
在同舒怡交往的短短几个月里,他和她连出格的姿势都玩地很少,他都不知道——她居然这么放得开的。
然而,一想到那场景,一想舒怡带着毛茸茸的耳朵或尾巴蹲着身子朝他走来……景淮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舒怡察觉到景淮的变化,觉得他这个纯情的样子实在可爱,踮脚在他耳边吹气道:“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们也玩点不一样
的……”
“……”顿时,景淮红得耳根红都快烧着了。
舒怡看他那傻样,于是踮脚去吻他。
景淮感到舒怡贴上来的身子和双唇,身躯一怔,两手环上她的要,倏地用力抱紧她,低头回应起她的热情。
这是时隔了近四年的吻。
景淮心头爱意翻涌,攫住舒怡的唇重重碾压,汲取;怎么都不够。
舒怡柔韧腰肢被他紧紧收在怀里,很快便察觉到了他身体再自然不过的反应。
一直以来,景淮都是不经撩的。
恋爱的时候,接个吻他尚且能硬,何况,如今旷了这么几年,而且今天还看到那么一堆东西呢?
一吻结束,景淮察觉自己的失态,转身要去洗手间。
舒怡拉住他:“想做就做吧,别憋着自己。”
她可不想把他这么纯情的一个人给憋坏了。
将景淮压在墙上,舒怡推高他的衣服,露出他壁垒分明的小腹,抚摸着轻轻往下解了他皮带的扣子,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温柔
而缓慢的将他的肉棒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黑色的丛林里,凶猛的野兽昂扬勃发地挺立着,青筋环绕,好不狰狞。
舒怡伸手同其打着招呼,忽然在景淮耳边开口道:“我帮你口吧。”
“什么?”
景淮还没听得分明,舒怡已经蹲身而下。
她用食指指腹绕着他的肉棒顶端画圈摩挲,指甲划过龟头上的小孔,令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她刚想含住,余光却瞥到门外,盛思奕不知何时来的,正定定站在那儿。
伏天书屋(<a target=_nk></a>)
今天写完商泽路扬的肉,我感觉已经被榨干了,盛和景的肉,过两天发吧,先把剧情免费发出来,补上肉后会收费的(当然,
只收费肉部分,这两千字会除掉),只看剧情的妹子们到时就别买了。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