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的花幕镇是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好去处。
无论是酒楼的一条街,还是纸醉金迷的层层花楼,欢声笑语总是不间断。娇娘美妾、俊秀倌儿,只要你有钱,美人在手,天下我有,都是放浪肆意的畅快与享受。
位于花幕镇最大最繁华的花楼里,一个拥有着绝艳容貌的青年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棕黑的肉棒在白花花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发出淫腻的水声。他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屁股自发的上下抬放,嘴里娇声不断。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柔媚的弧度,肆意的扭动着,像个绝世妖精,引得男人肏狠了,直接尽射入其穴中。
一场欢爱结束了。
青年轻轻的把屁股里的肉棒拔出,不顾肉洞里流出浑浊的淫液,认真的穿上了白色的长衫,将衣领拉至最上面。
男人躺在床上喘息,见青年穿得这么齐整,似是个一本正经的白玉书生,忍不住出声调侃:“你一个青楼里的小倌儿穿得这么清纯做甚?”
青年听见男人的声音,抬起头,似娇似嗔的瞥了男人一眼,声音柔情似水道:“官爷,您可真讨厌,什么时候连叶儿的穿衣都要管啦。”
男人被这一眼瞥出了邪火,翻身起来,急匆匆的走到青年的身后,一手搂住青年的细腰,另一手覆在青年浑圆的臀肉上使劲的揉搓,声音低哑道:“好叶儿,我的心肝宝贝儿,快快让官爷再肏上你一回—-”
青年感受到后面的硬挺,娇笑一声,离开了抱住他的身体,对着男人软软的问道:“那叶儿请求官爷做的那件事情……”
“自然是做完了!”男人快速的说完这句话,便急吼拉吼的扯开青年刚穿好的衣服,将青年翻过来,掰开臀肉,将下面已经迫不及待的肉棒硬塞进湿软的肉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响起,青年扶着腰,双目没有焦距的望向远处,后来,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高兴事,嘴角浮现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距离他们到达花幕镇已经过了一天。
陈修远百无聊赖的把玩旅馆里一个茶杯,叹下了今日的二十五次气。
此刻,他的内心十分后悔,为啥自己想不开,非要带上个人儿呢?
时间要回归到七天前,魏云尔差点惨遭朱天豪的毒手以后。
有一个叫陈修远的男子,英雄救美,将小美人带回了魏府。
不巧,刚回魏府,小美人便睁开眼睛,睡醒了。
某位同学正琢磨着如何开口道歉呢便猝不及防的和怀里的小美人对上视线了。
小美人刚睡醒,眼角还泛着生理性的泪花,脸颊处红红的,因为被某人用了特效药,所以已经消了肿,只是那呆呆的小表情看起来有点惹人怜爱,陈修远心生怜惜,没注意小美人开口说了什么,只听见水润的嘴唇吐出三个字——“好不好?”,便头脑一热满口答应,直说好。
直到后来,当他背上远行的包袱,感动于魏府全体人员一起出来送行的珍重时,魏云尔拉着一个小拉杆木车一起出来,甚至和他走了一段路……
陈修远:“?”
黑人问号???
魏云尔怎么和我一起去啦?!!!
结果就成了这样。
魏云尔和他一起来到了花幕镇。
……
……………
…………………
无语,无语凝咽。
现如今,魏云尔和他睡同一间房,美名其曰省钱。可如若没有魏云尔的话,他连钱都不用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吹着夜风,自在得很。
当然这句话是不能与魏云尔说的,否则一气之下一个哥儿独自离去那还得了?
经过上次的事件,以及初入花幕镇时百姓热切的关注,陈修远对小美人的祸水程度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原先像他这样的“乞丐”,别人的目光都是嫌恶+不屑+无视,现在身边多了个驴友,别人的态度都是羡慕+嫉妒+恨,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他还记得初入酒店,老板得知两人竟要一间房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只猪拱了人家白菜,时不时的摇头叹息。
甚至有一天他还听到老板对着伙计吐槽,好好的哥儿,唉,被糟蹋了。
陈修远,“……”
心情十分复杂。
陈修远两眼望天的胡思乱想着,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唇红齿白的貌美哥儿背着个小箩筐,气喘吁吁的把箩筐放在了陈修远眼前的桌子上。
箩筐里传出阵阵香气。陈修远鼻子动了动,眼底冒出贪婪之色,还未待哥儿说上一句话,便迅速的从箩筐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烤鸡的香味。”陈修远捧着这个油纸包就像捧着自己心爱的宝贝,头凑近着闻,面露陶醉之色。
魏云尔拍了陈修远的手一下:“先洗手。”
陈修远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听话的放下这只极为诱人的烤鸡,取盆子洗手。
而魏云尔趁他洗手的时间,将油纸包、食盒放在木桌上,一一打开。
', ' ')('瞬间,各种香味充斥着房间。
“这是果木烤的鸡,这是一斤酱牛肉,这个是醋溜松鼠鱼……”魏云尔夹了几片青菜给他,“不要光吃肉,蔬菜也要多吃。”
陈修远嘴里塞满了食物,说话有点支支吾吾的:“吾……吾挺间辣。”
“多吃一点,我买了很多。”魏云尔撑着下巴,看他吃的脸颊鼓鼓的,觉得有些好笑,语气温柔道:“吃慢点啊,噎死了我可不管。”
“唔唔。”陈修远点点头,咽下口中的食物,又连喝下了一杯水。
待饱足之后,陈修远眼神放空,觉得此刻他已无欲无求,躺在椅背上像一只没有理想的大咸鱼。
唉,刚刚是谁说后悔带魏小公子来的?
是谁啊?反正不是我。
陈修远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师父所说的真香,最重要的是他还乐在其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