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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怜依抬手挡住了自己前胸和下体,往床内挪了挪,出声对青年男子说:“你、你父亲就快要回来了!”
“回来又怎样?我什么都没做,不过赏赏美人而已。”青年男子嘴角似乎天生上扬。这人的身形、肤色和眼睛都有几分肖似元恒。但元恒很不会笑,也不会用这样轻佻的语气与人说话。
青年男子见怜依警惕地看着他,他脸上的笑更深,狭长的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怜依:“我叫彭震,是镇国将军嫡子,今年二十二岁,你叫什么?哪里人氏?今年多大了?”
怜依不愿答他的话。彭震便弯腰爬上了床,吓得怜依直往床里缩:“你要干什么!你若是碰了我,你父亲不会饶了你的!”
“我什么都不做啊。”彭震半跪在床上摊着手,那双肖似元恒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怜依说:“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我与你没什么可说的。”
“怎么会没什么可说的?我刚才问你那么多问题,你还一个都没回答我呢。”
怜依看着不远处衣冠楚楚的彭震,心思一转,说:“你将被子还我,我便回答你的问题。”
彭震痛快地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丢回了床上。他故意单膝跪着拿腿压住了小半被子,眼睛盯着怜依看。
“你把眼睛闭上!头转过去!”怜依没有发现彭震的小动作,见彭震真闭上眼转了头便赶忙爬过去松手去抓被子。他拉了一下发现被子被彭震压住了,便咬牙使劲一拽,却只听彭震“哎哟”了一声。怜依手中的被子一松让他仰面摔在了床上,而彭震的身体也朝着他倒了下来。
怜依被彭震压在了身下,彭震的脸正好压在了他的乳房上。怜依岂会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的,又气又羞地去搡彭震,大声骂他:“你!你无耻!”
彭震把脸从怜依乳间抬起,眨巴着眼说:“我好心将被子还你,明明是你拉被子才将我拽倒,我怎么无耻了?”
怜依听着他颠倒黑白气得涨红着脸,死命推着彭震:“你起来!”
彭震看着瘦却重得很,怜依推不开他,双手反倒被他擒住。
彭震用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对着怜依说道:“你都骂我无耻了,我不真做点无耻之事岂不是对不起我!”说完,他猝不及防低头在怜依的左乳上亲了一口。
“彭震!”怜依大声叫了声他的名字。
“嗳!”彭震应着,笑出一口白牙:“宝贝还记住我的名字了!”
怜依听了简直更气,他厉声道:“若是被你父亲知道,那要如何是好?”
彭震这次又亲了一下他的右乳,随后说道:“我本只是想同你讲几句话,可你冷言冷语不愿理我。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同你说了,只做便是。”说着他的手便往下想要插入怜依并拢的双腿间。
怜依本来习惯性地要夹紧双腿,却突然想起自己这副怪异的身子何必遮遮掩掩,又不是人人都是王副将和彭广物那般荤素不忌,更多的是像那群金国士兵般会害怕不已。指不定彭震看到他身子后还会吓得屁滚尿流。他这样想着便松了力,不再挣扎。
彭震正奇怪怜依乖顺了下来,手就碰到了一条软软的阴茎,他惊讶地偏过身子低头往怜依的腿间看去,看到了怜依阴茎与女穴共存的下体。他一下明白了怜依刚刚打的什么主意,笑了起来:“原以为你是个女子,只是声音粗哑了些,没想到你竟是个雌雄同体的妙人,真叫我惊喜!”
听到这句话的怜依刹时睁大了双眼,赶忙挣扎了起来,搬出彭广物来压彭震:“你可想好了!若你要了我,待你父亲回来你要如何同他交待?!”
彭震的眼睛盯着怜依下体的男根和女穴看,手指拨弄着怜依软软的阴茎,答非所问:“小逼昨天被我父亲干肿了。”
怜依眼睛涌上了泪。尽管昨天想过身体脏给一个人是脏,一百个人也是脏,可那样的念头不过一时玉石俱焚之念。若现在能只委身彭广物一人便可助他活着找到元恒,那他当然不想再被陌生男人奸淫。他带着哭腔叫了声彭震的名字。
彭震听见他声音,见人哭了,忙放开了手,哄他说:“别哭了,我不过是逗你的,你既是不愿意,我也不愿做那强取豪夺之徒。”
怜依怀疑地看着彭震,直到彭震将被子盖到了他的身上,他才相信了彭震不会强迫他。
“不必这般防备我,君子言而有信。”彭震侧躺在怜依身边,手撑着脑袋看着他:“我将被子给了你,那你是否也该信守诺言,回答我先前问你的问题了?”
怜依在彭震温柔的目光下不自在地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我忘记你问我什么了……”
“我问你名姓,来处,年纪。”
“我叫怜依,元国人,今年十九。”
“十九?我还以为你不过十六,怜依是哪两个字?”
怜依回答说:“可怜浮萍难相依。”
彭震“哦”了一声,突然凑近了怜依耳畔说:“原是怜爱的怜,依恋的依。”
听到这句话的怜依心头巨震
', ' ')('。从前元恒为他画的小像旁就题着这两句——怜爱秋落红,依恋藏花人。他猛地转头看向了彭震,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巧合。
“怎么了?”彭震柔声问他。
怜依看着彭震与元恒有几分相像的双眼,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一句:“你……你见过三皇子吗?”
“三皇子?元国的?”彭震想了下,“元恒?”
听到元恒的名字从彭震嘴里说出来,怜依心脏跳动的速度开始变快。他应道:“对。”
彭震抓了一缕怜依的头发在指间把玩:“他啊,我与他交过手……你问他作甚?”
怜依想着自己是从三皇子府被彭广物带出来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便道:“我曾是三皇子府上的人。”
“你是他的娈宠?”
“娈宠”这个词向来是外人对怜依的称呼,怜依并不在乎一个难听的称呼。见他点了头,彭震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你打听他干什么?你不会喜欢他吧?”
怜依看着彭震的脸色,赶忙说:“我不喜欢他,我只是好奇。”
彭震笑了一声:“你们的三皇子是个废物,见打不过就弃兵跑了……”
“不可能!”怜依不相信元恒会做出彭震说的事,想也不想便出声否认了。
“你还说你不喜欢他!”彭震抚着怜依的脸,“小东西,你不要以为元恒真是个什么顶天立地的英雄、战神,他不过是个临阵脱逃的懦夫罢了。与其喜欢他,你不如喜欢我,我……”
怜依打开了彭震碰他脸的手,抱着被子半坐起来说:“撒谎!我不相信你的话!”
“那你要不要去问问牢里那些元军战俘?问问他们的大将军是不是将数万将士丢在了月城?他背叛了国家,抛弃了子民,这样一个懦夫也值得你心心念念想着他?”
彭震的话令怜依勃然大怒,他抬手打了彭震一巴掌:“你滚出去!滚!”
彭震眼神阴沉地看着怜依,翻身按住怜依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即翻身下床,临走前对怜依抛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怜依,来日方长。”
彭震一路走出了宫门,怜依那一巴掌打在了他的伤上,伤口裂开泛着细密的痛。他用舌头顶了顶牙帮,脸上的温和一扫而光,眼中满是阴郁。他抬脚随便进了家酒楼,坐到了雅间中。
即便战乱纷争,改朝换代,元国的王城里处处是金兵。但普通百姓的日子还是要过,人要吃饭穿衣,商铺要开门迎客。
彭震靠在椅子上,灌下一口酒。他取下了腰间挂着的锦囊,从里面抽出一张卷起来的画纸。
画纸展开比彭震的手掌还小,那上面画着一个浅笑着的美人小像。美人顾盼生辉,是彭震见过的最使他心动的人。他轻轻摩挲着画像上美人的脸,自言自语道:“原以为画比人好看,没想到竟是人比画还美。”
他看着画像,将右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把硬得发疼的阳具掏了出来。他的阴茎非常有分量,极长一根,浅红色。红彤彤的龟头上翘着,随着他的撸动流出许多淫液,很快就打湿了手掌。
画像上美人的娇笑在彭震眼中变得生动起来,画像上看不见的那雪白、畸形的身子也出现在了他眼前。他低喘着,弯着腰快速撸动自己的鸡巴,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
“怜依……怜依……”彭震呢喃着怜依的名字,手移到了他垂着的、硕大的阴囊上揉着:“怜依,你真美,真想操进你的逼里,把我的精囊一起塞进你的逼里……”
在对怜依的意淫中,彭震疯狂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揉着下身大大的囊袋。他靠着椅子,脚蹬在一旁的凳子上。身上衣衫半解,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肌和腹肌。马眼里不断流出的淫水将他的茎身、阴囊、下腹都打湿了,湿漉漉的下体被日光照得泛出鲜亮的光泽。
“嗯啊……要射了!怜依,宝贝,哥哥的精液都射给你!”彭震低吼着,竖立着的鸡巴有力地对着半空喷射出十数股精液,精液四溅,有一些落在了彭震的腹肌上。他睁开眼望着虚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射完精还硬着的长屌上轻轻撸动着。
桌上被展开的画像上也落了些彭震的精液,美人脸上斑斑白精,面含羞色的笑着。一旁题着一行整齐的小字:怜爱秋落红,依恋藏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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