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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傍晚时分,彭广物回到了怜依的身边。
彼时在午后经历了与彭震的欢爱疲劳过度的怜依正在沉睡中。身体上的不适让他在睡眠中皱紧了眉头,殿中点燃的灯火照亮着他赤裸的肉体。
彭广物坐在床边,视线从怜依美好的侧脸逐渐向下移动着。从纤细的脖颈到凸出的锁骨,再到挺翘的椒乳与点缀其上的艳红色乳晕与两颗红果般的乳头。看到此处,彭广物喉结颤动了一下。他再往下看是紧实的腹部,纤细的腰肢。怜依有着丰满的臀部,即便平躺着两侧都能看到被挤压出的白嫩臀肉。胯间那根萎靡着的浅色阳物在彭广物眼里透出些可爱来,再往下就是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和脚趾玲珑的双足。
各式各样的美人彭广物品过不少,但令他撒不开手的只有眼前这一个。怜依什么也不用做,仅仅是这样赤裸着身体躺在他的面前,他体内的欲望便又汹涌着开始叫嚣。
这样一具畸形却奇美的身体里流动着自己的血液,也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能够越来越轻易调动起他的情欲。怜依本来就该是他的,生下来就是属于他的。想到此彭广物双目微沉,俯身轻轻解开了怜依口中的束带。他亲了一下怜依的脸颊,心脏跳得像个头次偷香的毛头小子。
他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分别绑着怜依四肢的百机缎,缎带在怜依雪白的手腕和脚腕上留下了红紫色的淤痕。当彭广物想不惊动怜依将那塞在女穴中的玉势拔出来时,怜依到底被他的动作惊醒了。
怜依看向了正在将玉势拔出女穴的高大身影,惊叫了一声:“啊……爹爹……”当他察觉到自己脱口而出的称谓时,不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也因着这一个动作,怜依发现自己被解绑了。
彭广物见人被自己的动作吵醒了,将拔出来的玉势扔在了一旁。他俯身抱住了怜依,眼睛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乖乖再叫一声爹爹,爹爹喜欢听。”
以为彭广物为他解绑是要再次与他行房的怜依实在有些害怕,他的双腿现在已是合不拢了,他的阴唇稍微被碰到一下都疼得要命。
彭广物感觉到怜依颤动的身体,紧了紧抱着人的手臂:“乖乖是生爹爹的气么?”
怜依念及今日自己做下的决定,放下了捂住嘴的手,语气委屈地回答彭广物说:“不敢……”
“爹爹说过了,我不想罚你的。”彭广物抓住怜依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乖乖感觉到了吗?爹爹从未对任何人这般心动过,爹爹一见你便喜欢得不得了,即便知悉了你我是父子,我仍是情难自已,纵使以后被天打雷劈我也认了,只求有你在我的身侧。”
彭广物的话听起来情真意切,胸膛里的心脏的确跳动剧烈,怜依却不能尽信。他极快地思索了一番,作势要抽回被彭广物攥着的手:“我与将军云泥之别,不管是父子之情,抑或、抑或别的……怜依不敢妄想,将军不日就要离了此处,而我呢……”
“我自是要带你走的!”彭广物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我是你的情郎!是你的爹爹!金国是你的家!”
怜依逼出几滴眼泪,哽咽道:“自小我当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元人,进了三皇子府做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娈宠,待这元国亡了,原以为能得一自由身,却一眼撞上了将军……我自知身份卑微,不敢贪恋天长地久,只想抱着那些时日了此残生,孰料造化弄人……”
“乖乖莫哭……”彭广物的劣性是刚愎自用,一开始便先入为主认定了怜依心折于他便再无怀疑。怜依的话唤起了他满腔柔情,抬手擦拭着怜依脸上的泪:“你我互通心意,便是父子又如何?”
“那若是叫人知道儿子成了爹爹的侍妾……”
彭广物闻言倒是一乐:“乖乖竟是这般想嫁给爹爹么?”
怜依将脸埋在了彭广物胸前,低低说道:“我只求爹爹莫将我一人留下。”
“怎会?!你莫要再逃倒是!”
怜依在彭广物怀中摇了摇头,半掩的眸中晦暗不明:“逃得了情意,逃不了骨血相亲,原是上天注定了……”
“对,你我是上天注定的!”彭广物说完这句话,在感到欣喜之余,想到纳妾一事又不由皱了下眉头。怜依若以元人身份被他带回府中为妾,只怕哪日圣上御书房中就会多几封自己的弹劾。其次他的发妻薛氏母族因其妹入宫后盛宠日渐得势,纳妾也会引得薛氏不满。再说当年薛氏敢背地里支使人杀害一个无辜婴孩,便知她的佛口蛇心,怜依若入府为妾私下恐要受许多折磨。
思及这些事情,彭广物颇感头疼。他的手抚摸着怀中肌肤嫩滑的身躯,沉吟着对怜依说道:“乖乖愿意嫁给爹爹自然极好,但在你那嫡母眼皮下受宠只怕你吃苦头,爹爹不愿我的心肝儿去受那些委屈,待回了金国,爹爹让你认祖归宗,做金尊玉贵的彭家二少爷可好?”
闻言,怜依在彭广物怀中抬起了头,对他露出了个笑:“都听爹爹的。”
这满室的富丽堂皇都不及美人一笑。彭广物被怜依这一笑弄得心痒,他抱起了怜依,起身朝汤池房走去:“昨日
', ' ')('委屈了乖乖,今日爹爹好好给乖乖赔罪。”
“爹爹……”怜依攥着彭广物的衣襟,双颊微红:“今日怕是不行了,小逼被爹爹操肿了,疼得紧……”
彭广物眉毛一挑,嘴角微扬,用鬓上胡须去蹭怜依的脸:“爹爹说的是要同你赔罪,何时说要操你那浪逼了?怕是乖乖自己痒了,想叫爹爹操才是!”
怜依推开了彭广物的脸,他的女穴不能再经历房事了。他索性伸手勾住了彭广物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说道:“孩儿身上有一处的确痒得紧,我猜爹爹定未试过那处……”
“哦?哪里?”
“爹爹想不想试试孩儿的后穴?”怜依轻声耳语:“那里很是想尝尝爹爹大鸡巴的滋味呢……”
“骚儿子!”彭广物捏了一把怜依的臀肉,加快了脚步,胯间的巨屌已是半勃。
热气氤氲的汤池房内,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赤裸着壮硕的身体大张着双腿坐在池边。他的腿间高高挺立着一根尺寸傲人的紫黑色巨屌,一个绝色美人正泡在池中张着嘴吮吸着巨屌下黝黑的囊袋。
“乖乖快些将爹爹的鸡巴含进去……”怜依已吸吮彭广物的阴囊许久,他的阴茎倒受了冷落。
怜依伸出舌头在彭广物硕大的囊袋上舔了一圈,接着又绕着圈去舔彭广物茂盛的阴毛,就是不碰彭广物那硬到极致青筋虬结的阴茎。
“乖乖,听话,让爹爹操操你的小嘴。”彭广物晃了晃腰,硬挺的鸡巴便跟着晃了晃。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手腕竟是被自己的腰带绑了起来。
怜依抬眸看着彭广物:“是爹爹要听话,你自己说要用大鸡巴给我赔罪,随我处置的。”
“是,但乖乖你倒是碰一碰爹爹的大鸡巴……”彭广物因为双手被反绑身后,胸肌显得更加厚实。他的乳头挺立在水光淋淋的胸肌上,透着股熟男的性感。怜依舔了舔嘴唇,伸手捏住了那两颗小小的乳头。
彭广物除了与怜依的情事外再未被人碰过这处,他看着怜依站直了身体,凑过来将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因为这个动作,怜依胸前湿滑的双乳将他的巨屌压住了,彭广物喘了一口粗气,不由动起了下肢在怜依的乳肉上抽送起了坚硬的阴茎:“哈,奶子好软……”
听到彭广物发出的舒服的低喘声,怜依咬了一下彭广物的乳头。他往后退了半步,叫彭广物的鸡巴空虚地在空气中抖了两下。
“乖乖……”彭广物看向怜依,硬朗的脸上露出了个委屈的表情:“乖乖给爹爹个痛快吧!”
怜依“哼”了一声:“昨日你那般折磨我,还往我脸上喷……喷那些,爹爹坏死了!”
“爹爹认错,那些喷在乖乖脸上的尿都是这根臭鸡巴憋不住,乖乖快些罚它!”彭广物挺着胯,将那根巨屌挺得更加突出了。
怜依看向了彭广物的巨大阳具:“那我便真要好好罚罚它了,爹爹可不许挣开腰带,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彭广物赶忙应了,胯迫不及待地前挺着,竖立着大鸡巴等待着怜依的惩罚。
怜依在彭广物火热的视线中抬手在那根巨屌上抽打了一下,硬了许久的阴茎终于被触碰受到了刺激,微微的痛感夹杂着快感传递到了彭广物的大脑中。他仰起头半是痛半是爽地叫了一声。怜依看了彭广物一眼,见他能够接受这种玩法,便不再顾忌接连抽打着那根粗壮的肉棒。
头一次受到别人凌虐的彭广物脸上满是汗液,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在疼痛中愈加坚硬,愈加期待来自怜依巴掌的抽打。
“爹爹的大鸡巴流水了……”怜依在彭广物的马眼处刮蹭了两下,然后又将那根巨屌打得乱晃:“管不住自己的臭鸡巴,骚死了,被打鸡巴都这么硬,爹爹说你的鸡巴是不是根骚鸡巴?”
“啊!是!爹爹的鸡巴是根骚鸡巴……呃啊……爽……乖乖使劲打这根骚鸡巴,骚鸡巴是乖乖的玩物!”
怜依看着彭广物紫黑色的阴茎被他抽打得泛了红,那龟头怒涨着,马眼处泌出的淫液随着他的抽打在空中乱溅。他沉着脸,手上的力气不由越来越重。
“骚鸡巴想射了!爹爹要被乖乖打射了!”彭广物在怜依不间断地抽打阴茎中有了射意。
怜依闻言赶忙停了动作,伸手用力去捏住彭广物滚烫阴茎的根部:“不许射!”
彭广物喘着粗气看向了怜依:“乖乖,爹爹想射了,让爹爹射吧!”
“不要!爹爹不许射!”怜依掐着彭广物的阴茎不放,不待彭广物再说什么便张大嘴低头将彭广物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嘶……”刚刚被抽打得发疼的巨屌骤然进入了湿热的口腔让彭广物倒吸了一口气。
怜依对彭广物的龟头又是吸又是舔,嘴巴尽力张大吞进更多的茎身,开始用嘴巴套弄彭广物的鸡巴。
接连不断地快感刺激得彭广物双腿打起了抖,他非常想射精,但怜依紧捏着他的鸡巴根部,让想喷射出来的精液只能憋在那鼓胀的精囊中。他没料到怜依有这样的手段,令他真是欲仙欲死。
“哈,乖、乖乖
', ' ')('……让爹爹,啊……让爹爹射……”彭广物喘气声越来越重,身体紧绷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显得更加块块分明。他绑在身后的手开始活动,想要把那腰带挣开。怜依却在这时把吞吐着的巨屌从口中抽了出来。
“爹爹想耍赖么?”怜依一手把彭广物的阴茎根部圈得更紧,抬头看向了彭广物情欲横生的脸。
“没、没有,”彭广物赶忙停下动作,“爹爹的鸡巴是乖乖的,乖乖今天要怎么玩怎么玩。”
怜依这才满意地在彭广物腹肌上亲了一口:“我最喜欢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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