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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下了班回家,为了省下一块钱只能步行。四十多岁的男人了,没有家庭,没有朋友,生下来就没有父母,在一家快要倒闭的破公司领着微薄的薪水维持生活。
岁月光顾他的生活之后,在他身上留下证明自己曾来过的标记,浑圆的像已经怀了孩子的肥肚子,堆满赘肉的臀部,皮肤大幅度松弛含着里面的肥肉被坠得下垂,稀疏的毛发在他光秃的头顶上靠着与他薪水一样少得可怜的营养勉强生长。
这是那些已经消失的过去的点点滴滴的日子对他这个人最得意的大破坏了,你知道的,时间很喜欢这种破坏,暴力也为它所爱。
陈生所在的公司经营模式是从很久以前就传承下来的,基本没有什么创新,在新时代讲究科技与创新的激烈竞争市场里,不用说,简直就是鸡蛋撞石头,有去无回,利润的大头都让别人赚了,它负责拾那些留下来的汤汤水水,勉强管个半饱。
本来就江河日下的公司到近些日子运营销量简直低到了极点,而公司发展不好就意味着最近不用加班了,他得以顺利在五点准时下班,离开公司回家。
街上很多人,有的穿金戴银富贵非凡,有的时尚潮流奇装异服,但也不乏一些和陈生看起来一样穷困潦倒,甚至更有甚者睡在人行道边的花坛上,双眼一闭,睡了拉到,管他今天是哪天。
他低着个头,缩着肩,匆匆穿过街道,那副穷酸模样,对着街上的行人躲避不及,好像这与他本无关系的众人都是他的债主,要来找他还债,但凡来一个人走近些,就赶紧躲开,惶恐得成什么样子,所幸他太普通了以至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做派,否则还真是让人莫名其妙。
顺着公司大门对着的人行道走到尽头,眼前露出一个小巷的巷口,这就是贫民区与中产区的界限了,巷口以外是干净整洁的花砖小道,路边是清新自然的绿化带,每隔几米是最新式自动路灯,到处透着新时代的进步气息。
走进巷口,干净清新的气息迅速衰败凋落,布满唾液,痰液,尿液的肮脏巷壁,没走几米就遇上一堆被随意丢弃的垃圾,路面坑坑洼洼,泥泞不堪,什么路灯,垃圾桶,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天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这个巷口就是被人们遗忘的落后时代的入口,也是新时代的边界。
但不论如何,这是到他家的最近的小路。
刚走到一半,就遇上一群初中生在聚架,看样子好像是一帮人围着一个人,形势很紧张一触即发,空气中散发少年们浓烈的信息素。
他立刻站住,不敢过去。
聚架围攻的少年们发现干扰因素的到来,疑惑且不耐的看向他,暴躁的情绪是不言而喻的驱赶,他一下成为了众矢之的。
陈生被这群半大小子这看眼中钉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心里已经怂了,赶紧双手在空中做安抚状,脚步往后退,示意他们自己会离开。
他才刚退后一两步,那群少年忽然一个二个全都瞪着了眼,好像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样看着他,而后一分钟不到,惊恐的朝着巷子出口一哄而散。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少年们离开的方向,直到腿忽然软了,呆站在原地的陈生才发现自己被发情了。
巷子里草莓甜香愈演愈烈。
他痛苦的倒地,既庆幸巷子已经没人了,又害怕会有人进来,当然不会有人对他下手,但是厌恶鄙视的眼神会够他喝一壶,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看他。
挣扎着往角落废纸箱后面爬去的陈生并未注意到刚才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少年没有离开。
男生染着红发,很高,很瘦,右耳上有一排耳钉,十六七岁的模样。
好似无害的青柠味悄悄的从后面包围住软软的草莓,受害人还未发现。
陈生正要钻进纸洞里,粗肥的小腿肚子忽然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抓住,手背上青筋暴起,“啊”,肥重的人被拖了出来。
陈生恐慌的往四周看,热到有些昏花的眼里是模糊的人影,害怕的缩成一团。
“别,别打我嘞”
“嗤”少年好听的声音响起。
一把扯下灰旧的工作服裤子露出又肥又大又白的屁股,“啪”用力扇了一下,翻起白色肉浪,臀尖应声而红。
下身一凉一疼,陈生慌乱的抓住自己的裤头。却怎么扯也扯不动,急的脸都红了,“我的裤子,唔,我的裤子”
少年玩味的松开抓着裤头的手,改为捏紧男人的大白屁股,细长的手指陷进软绵绵的股肉,一手拉低自己的校裤,掏出粗长硬得流水的阴茎直接顶进陈生长满又浓又长黑毛的肥阜里。
“啪”,白屁股挨了一掌,留下一个红红五指印占满半个屁股,少年圆润的指头揉了揉印在白肉上的红印子,感受指下绵软的触感,忍不住骂出一句“真骚”,紧接开始又快又猛的打桩。
狠狠地挺腰一干,睾丸撞上湿滑的阜口,龟头闯进又软又湿的生殖腔,胀大成结,鼓动几次,猛的射出浓精,灌满小小的腔室。少年掐住男人胖胖的后脖子,尖
', ' ')('锐的虎牙咬破男人满是肥肉的腺体。
陈生伸着短胖脖颈,翻着眼白,双腿不停蹬动,呼吸不过来,处血沿着撑得极致的阜口一滴滴落在他身下的纸箱上。
第一下就被操破了处子膜,他还来不及感到疼痛就被紧接着而来的打桩搞昏了头爽得天昏地暗,纸壳上的处血被后面从抽插的地方淌出来的水液稀释变淡,在纸壳上干涸变硬。
终身标记就在这样草率粗暴的强奸中完成。
少年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拍拍糊满了浓浆的阜口“蒋坼”。
脱下自己的内裤给男人穿上,却发现屁股太大了拉不上去,“妈的,老骚货”朝着大开的双腿恨恨吐出一口唾沫,正中阜口。
抓着上衣的男人猛的抖了一下,连奶子也在抖。少年勾起嘴角,将内裤揉成一团粗暴塞进被干的红肿的阴阜里。“把我儿子照顾好了,让他好好睡个好觉,要不然”少年朝呜咽的陈生看了一眼,陈生害怕的赶紧回答“知,知道了嘞,呜”。
将校服给男人披上。“你男人有事先走一步,明天再找你”说完,少年心情愉悦的迈步离开。
被干的软成一滩烂泥的男人连哭都是小声的懦弱。“呜,呜呜呜呜”太害怕了从来没有遇见这样怪异又暴力的事。
那样小的小孩子怎么会这么凶,又长的那样好看,根本不像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自己又老又丑,怎么会被人家这样弄,想到要攒好多钱和挖掉腺体的疼痛,老实的男人伤心极了,一瘸一拐的哭着回家。
他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一次少年顽劣天性始作俑的恶劣行为,不会再有下次了。
刚走到院子门口,有院里的杨大婶带着小孩出来,看见他。
“老生,脸这么红,发病了?”
他摸摸自己的脸,头低的快掉地上,夹着屁股快速走回院里自己那间小屋子。
“娘,老生尿裤子了”小孩尖刺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可怕极了,他嗖的一声跑进屋,边跑边流,越流越湿,最后,下面流,上面也跟着流。
坐在缺了条腿的凳子上,他抹抹眼泪花子,脱下裤子,蹲在地上,手拉出塞进身体深处的内裤,一拉就是又酸又疼又爽又麻,油盐酱醋瓶打翻了啥滋味都理不清,只能忍着一点点拉出来,可是男生塞得太深了,半天才拉出来一个角,水都快流了一大碗,一时别无他法,只好红着眼咬着唇,手下一个狠力,这一下好比扯走他心头肉,爽得他直接倒在地上,水喷得止都止不住,浑身抖的跟筛子一样,打湿了一大片水泥地。
眼也红,脸也红,被自己身体的水打湿的黑内裤像有千斤重,让他耗尽力气才从地上提起来放进自己洗罩子的木盆里,烧了些开水,特意用热水消消毒,洗干净后,偷偷拿进院里晒。
哪知道一下就撞上在门前吃瓜子的人,女人眼尖一眼抓住重点。
“生叔,什么时候的事儿呀,婶子带给我们见见”怪不得老光棍今天回来身上一股子骚狐狸味儿,这可真是万年铁树开了花。
他心里一慌,在女人鄙视的眼神中支支吾吾的说没有没有,老鼠过街似的跑回了屋子。
留那内裤在绳子上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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