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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区工作位的走道上不时有人走来走去,隔着一层办公桌面上挡板,有人在暗中偷鱼,有人在拼命赶工作进度。
工位在最角落里的陈生肥胖的身躯困难的缩在办公椅上,翻到今天工作进度表的最后一页,中性笔在最后一写上今天工作的销量汇报情况,几排好看的字印在有些泛黄的纸张上,他盖上笔盖,阖上汇报表。
揉了揉酸疼的手腕,他的电脑坏了,大量的工作都只能靠单纯的人力,导致他以往一个小时的工作要花上两个小时,工作速度急剧下降,耗费的精力大大增加。
坐了一会儿,小小的放松了一下,他整理好自己工位上的所有物品,确认都没有漏缺之后,弯腰手伸进办公桌下面,摸到脚边的包,拎起来夹在手臂下,站起来,从走道走出办公区。
夕阳已经西下,最炙热的温度过去了,轮到现在气温下降,地面吸收的热量开始反哺回来,走在街道上还算温暖。
蒋坼出校门正赶上晚高峰,接连几个车子过去,要么就是不顺路,要么就是载满了人,最后他所幸懒得等车。
弯腰系好自己的鞋带,书包背带下面的带子拴在自己的腰上,细细的一截,一下子冲出去挺远,快速在人头涌动的大街上蹦跑,像只泥鳅滑过每个挡住去路的人。
一群人走出公司的玻璃门,陈生夹在里面走出来,在门口站住,左右看了看,是在等什么人,忽然看见女部长站在路边,好像也在等什么人,不一会儿就来了辆豪车,女部长对车里的人笑的很开心,说了些什么,然后那车就把女部长载走了。
陈生看着那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尾气,收回视线,四处望了望,有些失落的低下头。
才刚低下头,眼底忽然出现一双鞋子,那鞋子不知道为什么鞋带有些松,其实是跑的太快,惯性的力道太大,扯松了。
头抬到一半,进入了一个怀抱,脸被紧紧按着靠在青春初有型还会长开,但已然有些宽阔的胸膛,可以窥见其日后的男人味道。
那胸膛不断的起伏,炙热的呼吸喷在头顶,热气吹动那一撮稀少的头发,挠得头顶有些痒。
蒋坼跑到马路对面,远远的就看见老男人一脸失落的低着头的样子,当下心里明了,暗暗责怪自己,太过于热爱学习,以至于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等到挡在路中心那几两车终于开走了后,他飞速穿过车行道跑向马路对面,将落落不快的老男人抱进怀里。
怀里的人迅速抬起头来,一脸的猝不及防下面却有一层抑制不住的欢喜。
蒋坼捏住那两团肥腻腻的颊肉,手越过人的后背搭在他远离自己胸膛的那个肩头上,搂着人往路边走。
“怎么了?以为我不来了?”,走到路边时,少年开口了。
急喘已经平息,像微风拂过湖面,像阳光撒在花海,青春的男声中间一层细密流露的是花生油浓厚的缓缓温柔,里面还有一点的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
陈生手一下紧紧攥住手里的黑包,他被少年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吸引了。这温柔和少年平常的样子是很不一样的,很让他心里暖烘烘的。
蒋坼搂着人站在路边,同过往的司机师傅讨价还价,过去了几个才找到最合适的一个上了车。既然已经是一个有家庭了的人,那必须勤俭持家,养家糊口不容易啊。蒋坼把自己的定位打得很准,而且他已经计划好,老男人肚子里即将要有他的崽,两个人的生活重担压在他身上,他必须要负责任。
回到院子,蒋坼把书包里的作业本掏出来,开始接着教室里面做的写,陈生去做饭,两人分工明确。
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因为明天还要上班,陈生就先睡了。
但实际上,少年不睡在他身边,陈生也有些不习惯。但床很破,他也不敢翻身弄出响动来吵到正在绞尽脑汁写作业的人。所以就呆呆的用被子裹成一大团。静静躺在床上,给人一种已经睡熟了的样子。
蒋坼写道最后一道大题时,遭到了阻拦,思路是对的,但结果算出来不对,他总觉得少了一步,但具体是哪一步,他也不清楚。
他是那种遇到题一旦做不出来,心里面就很不舒服的那种,反正就是一定要把这道题做好才行。
转着笔,心里面很烦躁,看了下床头墙壁上的破闹钟,已经有些晚了,转过头看向窗外,外面天已经黑完了。
脑海里面各种思路乱成一团,像有个毛线团在他的脑子里面,胡乱纠缠怎么解也解不开。
坐在桌前的少年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去,看向躺在床上的那个包裹。
心里的烦躁就顺理成章地尽数化为性欲,下面那根东西以惊人的速度高高翘起,在腿间支起一个小帐篷。
江澈把笔盖盖上,将笔甩在桌上。朝还不知道危险即将要来临的人走去。
蒋坼一位人已经睡着了,轻轻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隙,而出于某种恐惧,陈生也没有表明自己并没有睡着。
于是直到少年彻底钻了进去,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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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提示了陈生少年没有穿衣服,而抵在他屁股上的那个烫乎乎的大棍子,则暗示了他,接下来会有一场飞来之灾。
在自己的裤子被扒下的那一刻,陈生转过头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满眼恳求地说出了自己的阻拦理由。
“明天,,我,我还要上班,”
此刻少年最讨厌的便是被人阻拦,他就是因为受了阻拦,才会来老男人这儿找痛快,再说他忍得住,下面那根却忍不住。
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几把,沾了龟头上流出液体的手指,草草的在老男人腿心抽插了几下,分开那两截肉乎乎的,胖得堵在一起的腿根子。顶在小逼口,一下就插了进去。
持续被里面激烈得动作影响的瑟瑟发抖的被子,遮住了里面的两个人,隔绝了里面同外面两个不同的世界。
那被子抖了半宿,里面的人叫了半宿,床咯吱咯吱叫了半宿。
像只身体笨重的乌龟,被人压在床上不断从后面侵犯,下面的器官被少年接连不断的猛烈攻击操得红肿不堪,水流四溢。
而老乌龟口水直淌,眼睛皮累得睁不开,被这激烈的操干弄得浑身无力,只能撇着两条大腿,被人捏着腰,狠狠开凿腿心的器官。
结束后蒋坼抱着已经意识模糊的人去清洗,洗到半路,大概年轻气盛,下面那根孽根再次硬得高高翘起。
陈生被按在灶台上,肥肉纵横的腰往下塌,圆滚滚的屁股被两只手抓着被迫的往后翘。
中间那个小逼,每一次棍子出来,胀得泛白的口子便牢牢抓住粗大的柱身,为了挽留,翻红的肉都会露出来。再被反击的棍子狠狠捅进去。
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嗯嗯啊啊叫了半个小时,才被速战速决的少年捂着嘴,操到了高潮,尖叫和不受控制的口水都隐在少年的手心。
这次怕再出事,蒋坼直接不洗了,抱着人就回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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