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性目标了。”
“那需求你改来改去什么意思?这个做不了,不能做!我说几遍了!”
肖恒气的面色铁青,愤愤说,“市场在变不是我在变o不ok,更何况,是你到时候给凌宗汇报还是我去汇报?”他锤着桌子,信誓旦旦说,“谁代替我见他,老子放手让他干——”
室内一片死寂。
时安被当做空气好几天,她和他们年纪相当,这些人里,肖恒和凌宗在纽约认识,可以说不打不相识,当时任何赛事,他们都针锋相对,后来因缘会计变成朋友,再之后并肩作战好多年。
剩下的几个人,和凌宗都有渊源,有的来自凌宗的初始团队,有的是凌宗礼贤下士高薪聘请,每个人都有棱角,工作这么多年,脾气丝毫没变,反而见长。
有一天,肖恒想起时安这个人的存在,他看时安也不着急,买了不少书,就放在办公室的书架上,一看看上一整天。
肖恒从实验室回来,办公室里乌漆狼烟,李昀乾提着外卖回来,另外两个通过吞云吐雾的方式在减压。
肖恒走到她边上,拿了一盒外卖放在她桌上,之后,随手掀开自己的饭盒,问说,“你能干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觉得你什么都干不了。
时安慢条斯理的放下书,撇开一次性筷子,淡淡说,“都可以。”
口气不大,但是办公室都沸腾了,三五个月都没有调剂,“哎哟喂,”肖恒指着李昀乾,“你不是代码写不出来,”他连忙点着时安的桌子,调笑着说,“跟她多谈谈。”
李昀乾嗤之以鼻。
时安突然意识到凌宗为什么不接受女性进入科普——
因为这些个理工男,真的个顶个没情商。
时安来不及矫情,也不想解释,闲了这儿多天,有些想法在她的脑海里蠢蠢欲动。
时安给李昀乾要产品方案,李昀乾粗鲁的告诉她该干嘛干嘛去,时安执拗的等在原地,这些年摸爬滚打,气势也在那儿,丝毫不容小觑。
时安眼神不善,砥砺看他,他抿了下嘴,“你这人怎么不听人话呢?别以为你是女的——”
“你是怕我写出来拂了你的面子吧?”
时安激他,大男子主义被一击即中,讽刺说,“哎哟,你那么能写都给你给你,看你弄出花儿来。”
他一边说一边将文件故意散在地上,时安内心暗道他幼稚到无以复加,只能低头,将文件一张一张捡起来,夹了个u形回针。
第二天肖恒经过时安时突然顿住了脚,想起了什么,他点点她桌子,问,“想法。”
时安看见李昀乾孩子心性,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准备听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