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困扰的颔首说,“鱼酱比较难料理,所以凌宗没出来打招呼,你不要介意。”
时安还没说什么,原子带着娇羞继续说,“他这个人有时候的确很没礼貌,我说过他很多次可就是改不掉,你一定不要见怪哦。”
时安摇了摇头。
原子再次回到厨房,周婆说,“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和凌宗耍,经常来我们家的,怎么后来我们搬到新京,就再没联系过了?”
周婆说,“我后来回去过,但是房子都拆迁了,找不到你们人。”
“政策搬迁都搬走了,”时安说,“我妈也想起过您,说见到您一定要问声好,本来说都在新京要走走串门的,但是也不知道您具体住哪儿,所以就——”
周婆叹息了一声,又摸了下时安的脸颊,笑容都快溢出眼眶,“真好看,做梦也没想到瓜子能出落成现在这样,落落大方的。”
她问,“要知道素巧也在新京,今天就应该她也过来的。”
时安顿了下,她说,“我妈身体一直不太好,不适合奔波。”
周婆诧异,“怎么就身体不好,”在她印象中,素巧一直生龙活虎,体力不在一般男人之下,她摇摇头,“也是,身体是一切,没有身体什么都是空谈。”
时安“嗯”了声。
周婆问,“怎么生病的?什么病?我让凌宗给你们找最好的医生瞧瞧——”
时安嗫嚅半天没说出话,周婆当她为难,就转移了话题。
凌宗端着生鱼片放在餐桌上,周婆问时安,“你结婚了没有?”
时安说没有,周婆立马皱眉,“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都这么不着急,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有了一个家,人不至于飘着,心里也安定你说是不是。”
时安只能说是。
凌宗转身,双手反抻在桌面,听得津津有味。
周婆又问,“有男朋友了没有?”
时安哑然,感知到一双眼睛的注视,刚抬头看过去,凌宗漫不经心的说,“你看我干什么?”
时安又尴尬埋头不再说话。
周婆不亦乐乎的叨扰着,“听我说,敬老院老杨头的孙子今年和你差不多大,三甲的住院医生,今年博士毕业,要不要我安排着你们见一面?”
凌宗“呵”了声,“您这位还是算了吧,刚毕业没资历学的也是野鸡大学托关系进的附属医院,忙的要死还没前途。”
周婆愤愤看着他,“就你有出息不也整天忙的见不到人影,年不年来个一两次。”
凌宗讪讪一笑,伸手习惯性的触了下鼻翼,讨好说,“我这不来您不也挺好吗,再者说,我是正忙,不然的话剩一口气也得赶到您跟前是不是。”
“赶我跟前干啥,来了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