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有趣的话,气氛所致,大家勾肩搭背哈哈大笑。
时安浅笑反驳者,“怎么笑,是嫌工作不够多吗?”
肖恒挠了挠鼻子,点点头,“说的也是。”
大家又一阵猛笑,怪他不会说话。
房门敞开,切蛋糕的时候凌宗路过,他看时安房间聚集了一批人,于是好奇的走进去,看见残留的半个蛋糕,就知道什么回事了。
理工男就是这样,毫无情趣,蛋糕上写着永远十八,蜡烛也是一个一一个八。
凌宗进来时大家都拘谨了一点,肖恒站起来,问,“要不要来块蛋糕,好甜。”
凌宗“噢”了声,居高临下凑近大家围蹲的茶几,淡淡看了眼时安说,“还过十八岁生日呢?”
时安嘴上沾了白色奶油,伸出食指摸了下,越摸越胡,她笑眯眯的说,“寓意而已呀。”
“什么寓意?”
“永远年轻和真诚。”
凌宗漫不经心的追问,“你十八的时候真诚?”
时安愣了下,又低下头切了块小蛋糕递给凌宗,浅声说,“算吧,我觉得我挺真诚的......”至少比你有过之。
凌宗未置可否。
晚上飞回新京,nibaby项目组七人准备包厢庆祝,凌宗先回公司一趟,没说能不能赶回来。
肖恒在时安耳边说,“要知道有钱人的生活都像凌宗一样忙碌到死还天天顶着普惠的高压,有几个人愿意当有钱人。”
时安默然。
酒吧里食色性也,又哄又吵又唱又跳还玩了些暧昧的小游戏,时安没参与,他们觉得无趣,纷纷叫来自己的女朋友参加团建,一哭一闹一笑各个喝的酩酊大醉,那些个平日里所谓的糙汉子,没想生活中温存不少,尤其在女孩子们面前。
纸醉金迷之际,李昀乾和肖恒换了个位置,坐到时安边上,他倒是没怎么喝,现在他心神不灵忐忑不安,还不知道自己工作上的疏忽会面临什么样的处罚。
他把自己的担心说给时安,时安也没作声,接过小姑娘送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李昀乾等不到她的回答,悻悻的也端起酒杯,不痛快的畅饮着。
是晚上十点钟的样子,时安和公司所有人都接到了人事邮件,其中,一一列举了凌宗的工作业绩,最后,任命其为普惠控股集团总经理。
屏幕的光打在时安苍白的脸上,这短短几行字她能目不转睛看好久,好像怎么也不能看懂一样。
之后,胃里酒劲上涌十分憋闷难受,她将手机胡乱塞进兜里,打开室内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一阵的呕吐。
凌宗等在凌魏国的书房,他和周叶青一直有名无实,周叶青结婚五年之后,他再娶了一位红颜知己,两人婚姻生活和谐平淡,只是可能女方已经高龄产妇,所以一直没再要孩子。
因为凌魏国再婚的关系,凌宗很少来到他的住所,这次勉强是第二次,还是事出有因。
凌魏国还是上班时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