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都是茶茶的第一监护人,另外吴建安经济条件同样优渥,如果两位老人家想获得茶茶的抚养权,简直异想天开。
不仅如此,如果惹怒了吴建安,老人家的正常探视的权利都会被剥夺。
时安问到吴建安及其妻子的过去,老人家讳莫如深,很显然视之为耻辱不愿和外人多提及。
浪费不少时日却寻不得切口突破,时安以为承销事宜就快无疾而终了,但是加班到某天深夜,接到了茶茶的电话。
她已经好多天没打扰过时安,时安觉得她小孩心性,差不多把自己忘了,想想也好,哪里知道小女孩在电话那头痛哭不已。
茶茶哭哭啼啼说,“阿姨我怕。”
“?”时安和声哄着她,“怎么了,你在家?”
茶茶说在家,“我一个人,外面的雨好大,又刮风又打雷。”
时安嗫嚅了下嘴角,已经于心不忍了,她反复问,“你爸爸呢?”
“爸爸今晚不在家,”说到这里,小女孩嚎啕不止,“姐姐你快点过来,求求你过来嘛,我好想你呀。”
“......”
时安无能为力的打着商量说,“那这是最后一次了噢。”
茶茶哽咽了下,说好。
楼外的闪电纵横交错在高楼大厦的天际,转瞬即逝,稍后,雷声轰鸣此起彼伏,窗户稍稍打开,狂风骤雨夺窗而入,呼啸了整条长廊。
时安把窗户关上,吐槽着明明白天还晴空万里。
此时办公室空无一人,承销的事情谈崩之后她给自己心理安慰说只能用更多的实际行动获得肖恒的再次信任,效果是丝毫没有,但好在肖恒也不至于冷嘲热讽。
外面的狂风依旧肆虐着呜呜作响如同鬼魅,时安没带伞,她想了下,发了条私信给凌宗。
凌宗很快回她:这么晚我待会儿送你回去。
再一条:我快结束了。
时安回了个:噢。
她给他打电话,顿了会儿,凌宗接听起来,他问她,“一定现在回去?”
时安叹了口气说,“吴建安你知道?”
凌宗“嗯”了声,他说了句稍等。
时安听见电话那头凌宗简短交代了下周繇,大约是有一场政*商饭局周繇代为出席,重点是无人驾驶的立法和试行,希望得到社会性的最优解。
早说过了,nibaby打头阵,无人驾驶才是主菜。
周繇走后,凌宗问她,“吴建安怎么了?”
“吴建安有个女儿,我觉得挺可爱的,今晚吴建安加班不在家,小女孩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陪陪她。”
“......”凌宗说,“这么喜欢小孩自己不知道生一个,”他又补了句,“再过几年你可就是高龄产妇了。”
闻言,时安深吸了口气,责备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