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他吃过了?
自己怎么不知道。
时安醋意满满,可能是才睡醒或者瘫在床上一直没睡,声音有点酥软,有白天没有过的娇嗔和温柔,她说,“那个彭璇,很漂亮对吧?”
......凌宗觉得自己忙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彭璇谁?
再一想昨天今天,不对,昨天见到的人,的确有一个姓彭的,彭璇,他女儿?
就连这个他都不大确定,但是配合时安的语气,大差不差了。
他极浅的笑了,一副万事不经心的死样子,逆着她说,“还行,还挺健谈。”
那边好久没声音,时光漫长,时安失落的“哦”了声。
像是思考了很久,时安平定了语气,极尽怨愤又郑重其事的问他,“凌宗,你到底什么意思呢?!”
西城的绿化做的不错,道路两旁郁郁葱葱,远近景交叠意外的和谐,空气中都有丝丝甜腻。
高架上的灯光汇成银河璀璨,弯弯曲曲四散绵延高低起伏。
高架底端的爬山虎,翠绿亮泽,浓郁的反衬着旖旎的光芒。
晚上,凌宗还没来得及答她,时安猝然将手机挂断。
她倒床不起,埋首睡觉。
她讨厌他。
脑袋在枕头底下的姿势并不舒适,窸窸窣窣还落了几滴浅薄的眼泪,稍会儿,她抬眼瞥了下手机,微信上,凌宗发了个晚安。
过了会儿,像是思虑了很长久的时间,他发了条语音,简简单单几个字:我能有什么意思,我稀罕你了呀。
像是生命中无奈的喟叹和惜败。
风声太吵,凌宗合上了车窗,时安关上了窗帘,原地怔愣半天,就连脚下的冰凉也浑然未觉。
出租里的光线昏暗,车窗外的灯光轮替打在他的脸上,明暗跌宕,他双腿抻了个舒服的姿势看向远处,极目所望总是有限,他一直知道。
早上时安浑浑噩噩的醒来,趿着拖鞋如厕后发现卫生间停水了。
于是整个卫生间都在发酵,时安盖上马桶盖,去到一楼咨询处处理情况,这个时辰起来的人不多,服务台的小姐姐抻着下巴打瞌睡。
时安拍了拍服务台,小姐姐职业性的抖擞起来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时安刚想说12楼停水了,发现小姐姐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刚刚缓步走到自己身边这位。
时安双膝搭在柜台上,斜睨一眼,男人个子高挑笔直,身材匀称,上身迪奥homme黑色西装,腕间戴着复刻的罗杰杜彼hommage致敬系列rddbho0562双陀飞轮腕表。
为什么时安能把牌子说的头头是道,因为这些东西在凌宗身上都出现过。
等了会儿,身边的人还没作声。
时安说,“能先处理我的问题吗我先到的。”
前台貌似也很尴尬,她耷拉着脸说了声好,“那么您有什么问题?”
“停水,”时安说,“我比较赶时间上午还有事情要处理麻烦快点。”
身边的人斜侧身子看向时安,好整以暇。
前台愣了一下,好像从来没出现停水的问题,“哦。我现在给您打个电话咨询一下,稍等。”
于是时安就稍等。
身边那人语气是漫不经心的疲惫,他问,还带着些许责备,“你这是在闹哪门子脾气?”
时安没理他,他便也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的等着。
服务员探究的看了看两人,咨询一通之后回复时安,“加压站短暂停电维修,已经运作了两个小时,五点半之前肯定能来水,您再等十分钟。”
时安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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