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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朕的心中,全是明儿。”
“陛下……”上官明从他怀中爬了起来,双目含泪,难抑震惊,“明儿何德何能……?”
“先皇后走了二十几年了,自明儿来到朕身边之后,朕一直将你视作他的……”厉书铎握着他的手,“替身”二字却难以说出口,“但如今朕已想得明白,明儿于朕,独一无二,世间无人能及。”
“陛下……二郎……”上官明倾身向他,轻吻温润如雨,落向他的面颊和肩头。在阵阵啧吻声中,他将手探向厉书铎腰间衣带,轻扯那价值连城的龙纹绸缎,柔似无骨的五指朝底下龙根握去。
出乎上官明的意料,厉书铎的阳具已呈半抬头之势,在他掌中跳动着。上官明略带惊讶地看向厉书铎,后者面上似笑非笑,以二指轻点他嘴角,“好明儿,可要尝尝?”
上官明登时会意,从善如流地替厉书铎除去衣物,袒露出壮年帝王的结实身段来。他趴伏在厉书铎腿间,张开樱桃小嘴,极谨慎地将龙根含入口中,舌尖轻舔,上下扫弄起来。
“嗯……”厉书铎长叹一声,一手捏向上官明的耳骨,揉搓着他渐起粉色的耳垂和面颊,同时后仰龙首,靠在床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上方。他的阳具在上官明口中很快便硬起充血,一柱擎天,顶在那柔软喉舌之间。
这是厉书铎梦寐以求的滋味。多少年来,他渴望着雄风大振,渴望着能驰骋美人身上,如驾驭烈马一般,尽情挥洒热汗,听身下娇儿因自己的猛烈攻势而呻吟不止。此刻,在上官明的身边,他终于愿望成真。
“呃……”厉书铎突兀抬胯,反复将全勃阳具顶入上官明的咽喉,使其几近窒息,喉头骤缩,阵阵作呕。见上官明眼角泛泪,面色涨红,厉书铎仍轻扯他的发丝,将那顺从头颅往自己胯间多按几下,然后才松开手。
“咳咳——”上官明咳得撕心裂肺,委屈又诧异地瞅着厉书铎。他并非第一次用口唇服侍,但向来是为了刺激厉书铎的下体,使其尽快苏醒,为时还不能过长,否则厉书铎很快便会结束。但今日之况,却令他大为震惊,厉书铎的龙根不仅片刻便坚硬如铁,还维持着坚挺,丝毫没有发泄之意。
厉书铎见他可爱模样,终于扬眉吐气,伸手去捏他面颊,“如何,明儿可还满意?”
上官明稍作思索,立刻明白过来,“是……方才那一碗药?”
“是民间搜罗回来的方子。”厉书铎简单答了,二指凑到他嘴边,让他将粗壮指头也纳入口中,舔舐湿润。
上官明眯起双眼,将情绪藏于睫下,任厉书铎双指夹着他的软舌一番逗弄,吐出时仍不舍轻吮,牵出一缕银丝,然后柔声道:“以后,让明儿亲自给陛下煎药,好不好?”
“好。”厉书铎心中隐动,将手指摩挲着探入他股缝之间,寻那一处幽穴,熟稔开拓着,“乖明儿,坐上来。”
上官明轻喘几声,自是摇头,“明儿不敢……”
厉书铎握紧他臀肉,二指抽动张合,将他紧致穴口反复撑开,“有何不敢的,朕让你上来,你上来便是。”
上官明领旨而上,坐到了厉书铎小腹处,朝前倾身,双手撑在厉书铎鼓胀胸肌之上,又抬起翘臀,让天子双指再在他穴中搅弄几番,然后才对准高耸龙根,缓缓下坐。
“呃——唔……”与先前千百回不同,这一回,龙根红肿发紫,青筋尽暴,粗如婴儿小臂,滚烫似烙铁,将上官明的穴口撑得几乎开裂。随着下沉身姿,上官明只觉那东西在将自己体内嫩肉寸寸顶开,闯入黏腻肉壁之间,紧密粘连。他猛一吸气,小腹骤紧,几乎可察觉到腹中异物的形态。
厉书铎也长长叹息,用龙根品味着上官明紧如处子的身躯,让那被吸附、被包裹的极妙之感,将他送上云巅,“啊……明儿,好明儿……”
上官明双眼蒙上雾意,微张樱唇,轻微喘着气,让身体习惯这一刻的震撼。随后,厉书铎开始了挺胯律动,将可怖巨物反复撞向他体内深处,顶在褶皱缝隙之间,碾压着上官明脆弱肠肉。
“呃——陛下,慢……啊哈——”厉书铎的动作迅猛粗鲁,宛如缺乏经验的毛头孩子,不顾他开声请求,毫无章法地操弄着上官明,直将他顶得尖叫阵阵,呼喊声亦断断续续。怜香惜玉本就非皇帝作风,更别提他等候此时已久,终于可以纵情索取了,哪顾得上安抚?
上官明坐在他身上,随他动作掂动,每一回都将那蓄势龙根咬得更深,仿佛捣入五脏六腑,要将他的身子钉在厉书铎胯上一般。厉书铎双手握着他的腰肢,沿腰线轻抚而上,捏在他胸前凸起嫣红两点之上,老茧施力磨蹭,更让上官明呻吟连连。“哈……陛下,二郎!慢些,呃……啊……”
厉书铎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只听进去他话音中娇软颤动的尾音,如淫乐助兴一般,令他更加兴致勃勃。他握着上官明腰身,几乎将他整个人举起又放下,反复套弄着自己的巨物。上官明的玉茎不住拍打在厉书铎的小腹之上,渗出长缕粘液,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留下蜿蜒痕迹。
“嗯——二,二郎,
', ' ')('嗯啊……”上官明周身闪着薄汗微光,腿根也开始发颤了。
“朕要立你为后。”忽然,厉书铎这么说道。
上官明浑身一震,双目睁大,直看着厉书铎。
“朕要立你为后。”厉书铎气喘吁吁地重复,“朕要立你,上官明,为朕的皇后。然后,朕要再让你替朕生下孩子,连名字朕都想好了,若是皇子,便叫永平,若是公主,便叫永宁。明儿,朕要立你为后。”
上官明的胸腔猛烈起伏着,似是有话语抑在胸间,难以吐出。
“唔……”他难耐轻咬唇角,身躯稍向后靠去,一手撑在了厉书铎的大腿上,妖娆身姿毕现,如天鹅般的长颈后仰着,好似玉石无暇,如瀑长发只有几道粘在身上,更多的被他撩向身后,随摇晃动作飘扬抖动着。
他终于开始肆意扭臀,将自己的身子反复撑起落下,主动去用那根仍坚硬如初的龙阳之物操动自己,将它反复挤入穴内至深,使肿胀冠头去顶弄磨砺那点敏感皱起处,几次在他的小腹处戳出轻微小包。
他的玉芽高高翘起,随他上下身躯亦起起伏伏,吐着半浊稀液。他的紧实臀肉不断打在厉书铎的腿根之上,发出轻微肉体碰撞声响,与龙床晃动咿呀齐鸣。
他放纵自己的神智沉溺在快感之中,品味着那根天下至尊的肉柱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空虚填满。一下一下的麻痒畅快之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刺痛,从二人相连的那一处,顺着他的经脉如藤蔓攀延全身,入髓游走过后又聚拢到了腹腔深处,积累着,叠加着,更迭着,涌动着。酸,胀,湿,热,黏,爽……
“陛下……陛下,二郎!呃,要去了,啊——”上官明高声呼唤着,晶莹泪珠从他绝美面颊上滑落,身体起落摇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深。
欣赏着眼前这一副震慑人心之景,厉书铎只觉胯间发痛,欲火灼烧全身,脑海中理智全然消失,只剩下情欲猛兽,想要将眼前之人连同自己也一并吞食干净,“好明儿,乖明儿,朕的明儿,去吧,呃——”
“啊,哈——”他话音刚落,上官明双腿抖如抽搐,十根如珠脚趾齐齐蜷起,小腹兀地绷紧,双目失焦。刹那间,厉书铎感受到缚在自己阳具上的肠肉猛然收缩,绞着他的命根子又咬又吞,细腻嫩肉蠕动一般吮着他的勃发欲望,而他还有力气忍精不发片刻,在以往根本无法到达的边缘处多享受了几分,此生从未有过的快感如巨浪袭来,将他当头浇透,令他死去活来。
在看到上官明未加触碰的玉茎泫然欲泣地抖动着,终于点头几下,将白如乳汁的精元喷涌吐出时,厉书铎的澎湃欲望涨至极限。他乍然挺身坐起,双臂擒抱住上官明,怒吼出声,“呃啊啊——”他双眼发红,咬牙切齿,前后摆胯律动数下,撞得床板咚咚作响,终于在上官明体内喷发而出。
良久,两人一同瘫倒在床上。厉书铎气喘如雷,面色发白。上官明爬到他臂弯之中,侧躺在他身上,未做言语。
“朕说的是真的。”反倒是厉书铎先开的口。
上官明还是未作答复,眼光瞧向那四个大字,“清明无影”。厉书铎闷哼着强撑起身,捡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贴身里衣,从中摸出一张纸来,在上官明面前展开。
竟是去年冬天,上官明写作谢礼的“见贤思齐”四个字。纸张保存完好,一直被厉书铎珍而重之地妥帖收藏。
“只要你愿意,朕可以将这个也裱起来,挂在这儿,或者飞霜殿?涵泉殿?”厉书铎轻声说着。
上官明却伸出手来,将他的手掌和那张纸,一齐压到了厉书铎的心口上,“除了能在二郎心里之外,明儿别无所求。”
厉书铎再次抱住他,轻吻他的前额,“明儿,你果真是千古难得的良人,朕绝不会再有负于你。”
时隔多年,再次踏入太医署,上官明心中感触良多。
当年,他被那小医师牵到这儿之后,杂役、小厮、书童、药童都轮值过。在这儿,大家都知他是罪臣之后,所以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但在发现他确实略懂医理,读写精通之后,几个老太医面上无甚表现,私底下倒是有意向他传授医术,令上官明顿感安慰。
有那么一瞬间,他曾以为,自己会在这太医署之中有所收获,一展所长,凭才干养活自己。但世事难料,他却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如今,他环顾四周,一方院落之中,浓厚药材香气,百子柜的陈旧木料味道,古籍药典的书墨气息,宫人忙碌脚步声,生火煎药的沸腾声,学童背诵针灸穴位口诀的朗朗声……半感交集之中,上官明竟一时有些心神恍惚。
“下官见过小相爷。”请安声在身后响起,上官明回过头去,见一身着八品官服的医师正恭敬行礼。上官明忙回以阖首,二人寒暄几句,医师递上一道方子。
“此方源自民间偏方,效果极佳,但所用药材皆是药力较强的猛药,以陛下万金之躯,服用一两回应当问题不大,但……”那医师凑近些许,压低声音道,“但若是服用过于频繁,便有损耗龙体之机了,还请小相爷多加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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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看陛下在药效过后,一个时辰左右,气促气短,略有体力不支之态,不知是否有恙?”上官明一边看着方子的内容,一边淡淡问道。
“一个时辰以内,尚算正常,毕竟这道偏方以快速起效着称,对陛下的顽疾有奇效。等药效过去之后,人体亦如潮涨潮落,略见气虚疲惫,也是合理之事。”医师小心翼翼地看着上官明,谨慎又道,“不过,既然陛下吩咐由小相爷亲自煎药,小相爷又曾为太医署增光,应当不成问题。”
听了这话,上官明忽地想起了些什么,抬起眼来,仔细瞧着这医师,问道:“这位大人看着眼熟,不知我们是否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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