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哲听着她的威胁，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对于关菲鱼现在的态度，他确实有了新的认识，方明哲没有说话，而是端起眼前的咖啡喝了起来，关菲鱼一直看着他的动作，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
她真的想和方明哲会做，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不想再背负太多的愧疚，过去已经像是荆棘一样缠遍她的心灵，一幕幕自己如同疯子一样，在墙上不停地写着抱歉的文字，是她不能走出这个阴影。
她还想再是最后一次，关菲鱼像是把什么都赌在了他的身上一样，“方明哲，我是真的希望我们可以有合作，如果你真的想摆脱那个老爷子，我知道的事情可你想象中要多。”
他黑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果然这是他最想知道的部分，方明哲点头说道：“你知道的东西未必我就不知道，我现在有什么理由和你合作？”
他的话也把想要解释的关菲鱼的嘴堵住了，果然是没有合作的意向，这也让关菲鱼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方明哲尽收眼底，他其实也很心软，但他不能判断是不是真的和方父没有关系。
关菲鱼知道这次是不可能合作了，看着转身就离开的方明哲，她没有让他留下来，在好人和坏人的之间做选择，这是关菲鱼现在纠结的事情，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是让关是氏维持几年在倒闭，还是让这几年压的喘不过气的愧疚能得到舒缓。
这两件事像是两条枷锁，将她死死的遏制住，不能挣脱也不能跑走，关菲鱼这个人没有了力气，出去结账的时候，一个女子毕恭毕敬地回答着她，“对不起小姐，方先生已经支付好了，您可以回去了。”
方明哲开车回到公司，看着还在忙的蒋礼杰，走到他的身边，“关菲鱼的项目，你还想着她的事情呢，今天她倒是找我了。”说后他走到椅子上，一天的疲惫也只有这时候，点上一根烟来的舒服。
他的话倒是让蒋礼杰有了兴趣，抱着胳膊站在方明哲的面前，“说说看，现在想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呢，你俩的新闻可是闹的不小啊，刘灵儿现在可是住院呢，那些记者都虎视眈眈的，你还正大光明的去？”
他倒是真的关心方明哲，不只是因为两个人的感情，更是因为方氏因为他的丑闻，股市也有了不小的波动，这样只会让方氏也跟着一起遭殃，但时候都在方明哲的掌控之中，不急不慢把烟抽完。
他才缓缓的张嘴说着，“她想和我合作，能从她哪里得到有用的信息，但是我现在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和我们在一起，如果中了老头子的陷阱，我们都要玩完。”这正是他有所顾忌的，现在刘灵儿还在医院里，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如果真的如他那样想，刘灵儿一定是第一个受害者，只是这次要的可是她的命，方明哲不想去冒险做没有徒劳的事情，但蒋礼杰却觉得是方明哲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