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文洲汗颜,自己不过而立之年多了那么几年,怎么在小厌离眼里自己就成一个糟老头子了呢?
楚子阳和洛清阳听到刘文洲的声音后停下了动作,两人齐齐站着看着刘文洲要怎么收场。
“咳,你这个小厌离,一点都不可爱!”
刘文洲翘起兰花指指指楚厌离娇嗔道。
楚子阳:……
洛清阳:……
楚厌离:……
“刘叔叔,来找我有事吗?”
楚子阳给了刘文洲一个台阶下,刘文洲也乐呵呵的顺着台阶下,他放弃了抱楚厌离的想法,转而看着楚子阳和洛清阳。
“我猜的没错,高湛已经起疑了,今儿个要不是我留了个心去副守府门口堵人,可就让他们把整个计划给搅黄了啊!”
“刘叔叔,我们去书房。”楚子阳明了事情的严重性,便先让刘文洲和洛清阳去书房,自己则是朝楚厌离张开怀抱,“厌离,哥哥带你去母亲那。”
“厌离也不要哥哥抱,哥哥满身汗,臭死了,我可以自己去找母亲!”
楚厌离朝楚子阳扮了个鬼脸,楚子阳无奈,只好看着楚厌离迈着小短腿离开。
“真是,这小妮子如今还会嫌弃人了啊!”
刘文洲走在洛清阳跟前碎碎念,洛清阳本想告诉他大小姐还是会要自己抱抱举高高,但是觉得刘文洲此时应该被小厌离伤透心了,不应该雪上加霜,便一路沉默的跟在刘文洲身后。
第6章 鹦鹉
楚子阳晚一步到了书房,刘文洲正逗弄着楚子阳养的鹦鹉,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刘文洲和那只名为花桀的鹦鹉在吵架。
“哇,你个六亲不认的鹦鹉,居然敢骂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刘,跟你姓花!”刘文洲说着说着就要上手!
花桀见状立马叫道:“花文洲,君子动口不动手!”
“……”刘文洲决定把这只不知死活的鹦鹉给烤了!
“花文洲,哥就问你一个问题,六亲哪六亲!”
花桀见刘文洲走来便往一边挪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虽然相差无几。
“……六亲,你这难住我了。”刘文洲哑然,忽然被一只鹦鹉难住还真有点丢脸了。
“花桀,闭嘴,再喊我把你扔去当信鸽!”楚子阳进门恐吓道,花桀一见到自己的二世主来了之后立马变乖巧,“花桀闭嘴,二世主息怒。”
三人面面相觑。
“贤侄,你这只鹦鹉真是该拿去烤了!”
刘文洲朝花桀做出一个锁喉的动作,花桀耷拉着脑袋在鸟笼里来回踱步,假装没有看见刘文洲的恐吓。
“好了刘叔叔,说正事吧,要是我舍得烤了它何必留它到现在呢。”楚子阳坐到桌边,等着刘文洲说正事。
“是这样,既然高陶二人已经起疑,莫不是另外一份诏书可以出常州了吧?”刘文洲也坐了下来,照例抽出了腰间的羽扇。
“清阳,你先去副守府盯着,务必要听到高陶二人接下来的所有对话!”楚子阳说道。
洛清阳明了,便消失在了书房里。
“这封诏书并不能送出常州,刘叔叔,你先临摹一份,我叫蒙枫带出城,等到了城外我再安排人去将诏书劫走,再散布朝廷使臣身死的消息,到时候高陶二人必将不能翻身。”
楚子阳起身拿出纸笔,又找出了一份圣旨的外壳,刘文洲开始临摹。
高湛夜半时分进了陶君的府邸,洛清阳暗中悄悄跟上。
“陶兄,现如今楚河野心昭昭,他征兵恐不是为了秦州的暴丨乱,若是为了秦州,他现在就应该举兵秦州而不会依旧留守在太原。”
高湛随着陶君进入了密室,洛清阳追至书房之后便听不见二人的交谈声,他只好退到房顶上,等着高湛二人再次出现。
“那我们要如何?”
“先下手为强,将楚河就地处决,到时候陛下若是怪罪下来,我们便将他私自在常州征兵的消息奉上,陛下就会知晓你我二人今日所做的决定。”高湛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于是决定对楚河下手的高陶二人开始准备事宜,殊不知洛清阳一直在暗中跟着他们。看清高陶二人的企图之后洛清阳立即回了太尉府告知楚河和楚子阳此事。
楚河决定在高陶二人之前动手,此时离起兵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除去这两人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在一个稀松平常的一天,楚子阳和洛清阳依旧去寺庙练兵,楚河坐在县衙处理事物,一封密信就这样送进了常州县衙内。楚河打开密信查看之后暴跳如雷,当即命刘文洲去副守府将高陶二人押进大牢,刘文洲照办。
当刘文洲带人到副守府时高陶二人还在商议要如何动手,丝毫不知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
“刘文洲,你这是什么意思?”高湛见到刘文洲带着一队人马直接冲了进来之后心中开始不安。
刘文洲笑呵呵的道:“我是何意,高副守难道还不知道吗?”
“别卖关子,你们究竟在密谋什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的计划是不会成功的,我会秉明陛下,把你们全部收押至长安发落!”高湛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已经慌得不行。
“我们可没密谋什么,这密谋造反的,怕是你们二人。”
刘文洲笑着从袖笼中拿出那封密信,“‘高陶二人勾结突厥,意图谋反,望制止之’。这是我们在突厥的眼线传来的密信,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你……你含血喷人!我们时候有谋逆之心了!那明明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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