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都可怜。
等回了对门,赵芸儿才凑上去挂着一脸不明白的问:“爹爹,你为什么要骗千越?季叔叔分明不在家里。”
赵大虎忙捂住她的嘴,上前把自己家门关了起来:“我的好闺女这话小心点说!不能让千越知道的晓得不?”
“为啥呀?”赵芸儿噘嘴,“你这是骗千越。”
赵大虎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呵呵说道:“那谁,你季叔叔不说过,有一种谎言叫作善意的谎言。”
后者白了他一眼:“这是你说的吧?”见他一直笑她又说,“那千越不能知道我能知道吗?我可是你闺女。”
赵大虎这才深深思量起来,这种关乎季玉深与苏幼仪的事还是得谨慎着不能马虎,他想了一段时间才应道:“等下回,爹再告诉你!”
赵芸儿是懂事的,想着这应该是件大事不能胡来的说,方不再追问只说道:“那我今儿个要吃糖葫芦,爹爹得上街给我寻去成不成?”
“成!哪的不成?”
……
街道嘈杂,人来人往。
在一片拥挤中,一道不显眼的灰色身影紧跟着一辆朴素的马车迅速在人琉中穿梭,谁都没能注意到他。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李府”门前,那灰色身影等在李府对边的大树后,紧盯着李韫的身影,确保他进了李府才后他才偷偷摸摸攀到那座宅院的后门儿,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才从高墙的边角一跃而上。
许是因李韫是文官,府中没有什么打手把守着,只有一些老弱病残打杂的又或者是一介女流,家奴少而少之看来李韫还是个朴素的人。他的身手不算极好,但也没得让这些家奴注意到,但是为防被人发现他的行踪,他还是一下跃上屋顶砖瓦上,青瓦在他脚下碎了开发出声响,路过的婢女听到了便抬头看去,刚巧一片青瓦“啪”一下落在她的跟前把她吓了一跳,再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猫跑过去了,怎么瓦片给掉下来,要是砸到人就不好了。小福!过来把这片瓦给扫了。”
那边看起来不过十二三的男娃娃脆生生应道:“好的银儿姐。”
屋顶上另外一侧躺着的男人松了口气,按照手上拿着的地图准确无误找到了李韫的书房。
他是来了好几日了,不过之前都是在李府门前蹲点,每回都是见李韫放班后直径回家,顶多就是去茶馆喝喝茶看看戏听听书,要么就是待在府中再也没出来过,老实得不能再老实,均让他一无所获。
李韫纯属就是个文人,只要不是过于明目张胆他能百分百保证李韫是绝没有发现他在跟踪的,偏偏就是没见他有哪里可疑,这正常得不像是拐了夫人小姐的,可据大人的吩咐真的还就是给拐了。
今天,鄂麦交给他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府宅地图,他便顺势跟进来了。
他靠着人烟稀少的那一侧,轻轻拿开面前的砖瓦,不一会儿便能见李韫的头顶以及他面前站着的男人,面孔熟悉,就是李府的管家。他心想能知道些什么,身子便趴了下去,眼睛直勾勾盯着里边儿,二人的对话他也能隐约听到一些。然而他们说的都是府中的琐事,没一个涉及到夫人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