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是你给我一个交代,说不定是我饶你不死。”苏幼仪自信一挑眉眼,本就美艳得长相此刻却成了妩媚,实在是担得起一句“最毒妇人心。”
其实她是更想要一个答案,更何况现下是看得出来的,他压根就还没打算动手,腰间别着得刀也并未要动得意思,说明就是还有犹豫。
她又说道,“我不喜欢杀人,假设今天你从这里出去我也不会派人去追杀,我会让你好好活着说不定就能找出一个答案。我不过就是好奇心极重罢了,毕竟我与你无冤无仇,若说是准格尔得命令也不大可能,那为什么是刺杀我不是刺杀元治?你真不打算给我一个交待?若不然我便直接默认是保烈得命令了。”
她能看得出他与保烈是极好得关系的,按理说不论是不是保烈得命令,作为心腹或者哪怕作为手下都会第一时间维护自己得主上。
不过,他的的确确睁大了眼,好似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去为保烈辩驳,可是张了张嘴他却并没有说出来,反倒像是默认一般。
迟疑了片刻他才说道:“这不是你应该考虑得事。”
这换苏幼仪傻了,他要是为保烈辩驳说不定自己还会怀疑几分,可偏偏没有,没有才是可疑得,这究竟事什么意思?默认为保烈指使?怎么这般像是污蔑?
她微微诧异,脸上却是不显分毫:“瞧你这意思,看来是没错了你们得胆子还真是大,就不怕我告给皇上?!!”
鄂麦得脸上出现苦笑,嘴上却是不符内心得说道:“就怕你没机会说出口。”
这怕不是真的,是污蔑才是,这般明目张胆只为了安给保烈、安给准格尔一个胆大包天的罪名吧?
她冷冷笑道:“鄂麦你好大的胆子!究竟受谁指使?”
他意不分明得说道:“你不是知道吗?”
随后他便将手轻轻按在自己腰间得匕首上,由苏幼仪看在了眼里眉头皱了起来,心中也绷住了一根弦。
她知道,他要动手了!
她已经是叮嘱过暗卫,不许立马从暗处跃出来,她不希望在说不定能够套出话得同时将他吓跑,但是等他动手,她也不会闲着的。
苏幼仪抬头望去,虽是寒冬,但青竹依旧翠绿,满眼浓密,偶尔几片竹叶飘落到地是一幅十分好得墨画,可又静的不行,她甚至怀疑暗卫究竟有没有跟过来。这么一想她反倒没注意那个要动手得男人。
鄂麦本是准备动手得,对方明明意识到了却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后仿若失了神看向别的地方,在他看来,自己这是被轻视了。不过如果在这个时候偷袭说不定就正中了,指不定还等不到暗卫得出现。
心思一动,他缓缓抽出了匕首,可是刚到一半他却感觉道竹林间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他怀疑那是暗卫,可是却好像比暗卫沾染了嗜血。
他心下一惊,四周环顾最终发现了融合在竹林间得一张脸,那个人他不认识,甚至都没见过,可是对方却以极大得怒气危险得看着他。
看样子那不是暗卫又或者不是普通得暗卫,手上得那把刀也不是做做样子得,而是真真杀过人染过血的刀,这是个劲敌。
鄂麦一惊,心中居然衍生出惧怕,复与苏幼仪对视了一眼,手上却是迅速收回了匕首,转身钻进了竹子间。
林子里响起了“沙沙”的响声,掉落下几片竹叶,不过一会儿就没有鄂麦的身影。
苏幼仪一愣,不是说好要动手了?怎么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