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仪浅浅一笑带着幸灾乐祸的意思说道:“玩大发了。”
太子用扇子挡去了自己阴晦的脸色,收起扇子时,脸面又是一道温和,起身朝她那边走去,用袖子护住那女子。再是不慌不忙得对着上首正阴沉这脸面的元治说道:“皇上还请恕罪。”
元治睨了他一眼说道:“太子殿下倒是解释解释,这都是些什么举止?”
他手指这身后的舞姬,头一直低着说道:“我们苏南国的民风一向开放,女子家的舞蹈也都是这样的,先前一时没主意了京城的风俗,忘记同这些舞姬提醒一番,因此闹出笑话了。”
元治抬了抬眉头,几乎是嗤笑道:“你说这是你们苏南国的民风?”
面对他的质疑,太子也不恼直是说道:“正是,皇上可以遣人随意打听,男女之间共舞、君臣民之间节日嬉戏打闹都是常见的。”
他回头看一眼那瑟瑟发抖的姑娘转头有些许请求般的说道,“这都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实在心下不舍;更何况是我并未做足准备,这些姑娘都是无辜的,还请皇上饶她一命。”
听到这,元治沉默了半晌,看他那模样也很是真诚,一时间摆了摆手那些个侍卫便收起了刀剑,太子这才松了口气。
周皇后见了朝苏幼仪说道:“母后,这般看起来,苏南国民风轻巧,没有多少规矩。这太子也待个舞姬像是亲近人,想必是个热心的太子。”
她只微微一笑,嘴中说道:“未必。”
周皇后一听不解其意:“母后为何这般说?”
身后的季玉深便在这是也跟着说道:“他前头明明见了我脸色不好,明眼人都当是看出来的,他却未有愧疚之意,只怕这般为舞姬说话还不是所谓‘不舍’,倒像是留着有用。”
苏幼仪一听点点头,跟着说道:“是呢,知人知面不知心。瞅瞅方才那位姑娘,民风再是开放也看得出来那是赤倮的勾引,哪有什么误会。”
周皇后一听,倒是没注意这么多,只倒是稍稍懵懂的点点头。
只听元治说道:“朕的百姓家民风淳朴谨慎,都是老实人。你们姑娘家这般,我们只怕是受不住的,还望今后能注意一些。”
“是是,皇上说得是。”他供着手,转头对着那姑娘道,“还不快快谢过皇上的不杀之恩!”
那姑娘浑身一抖,爬着上前给元治拜了再拜。他人都以为她颤抖是怕了元治,熟不知她怕的是方才太子回过头来时,眼神中的冰冷异常。
太子在那紫衣姑娘道谢后,命她退下又是对着元治说道,“皇上可知今日我带着一众乐师与舞姬前来,是何意?”
元治撩开龙袍坐下说道:“你且是说说,是为何意。”
只见他哈哈一笑,来到那乐师面前,指着一众乐器说道:“这是我精心为皇上准备的乐器、乐师与舞姬,这些个物品在外极其少见因此特地培养来赠与皇上。将来要有什么外来使者,皇上也可以用用这些增添些少见的兴趣。”
元治朝着小纪子使了个眼色,小纪子便是下了殿从太子的手中拿过了几个乐器,等是他端详了好一会儿后,转头看向了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