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若是再也说不下去的样子,转身用双手捂着脸,呜咽的哭了出来,却是没有一句话去回应三王子,叫他不觉心慌起来。
“你说啊!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时候,燕子适时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指指向了林老婶,底气很是十足的叫骂道:“是她!夫人脖子上的这道痕迹是林老婶掐出来的!她想害死夫人!”
这是实话,林老师没有办法斑驳,只好是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嘴中囔囔道:“不、殿下、殿下!不是老奴啊,是夫人要砸奴老板留下的东西,老奴一时情急才、才……”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却是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主子跟奴仆的纠缠事儿不清不楚,谁来告诉孤!”
燕子几乎是不带犹豫的,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头却是抬的高高的,十足的底气说道:“禀殿下!奴清早曾与殿下说过了主子一大早上叫后院的公鸡闹得没得睡,因此而后睡得昏沉,殿下可记得?”
“记得。”
她又是缓了缓气,随即说道:“奴曾告诉过殿下,夫人近来胃口极差,消瘦了好一阵,整日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是殿下叫奴不管付出什么,都要好好照顾夫人,殿下可记得?”
三王子不喜欢她卖关子的模样,便是轻皱起眉头道:“记得。”
燕子立马是朝着他一下子拜下来道:“请殿下做主!夫人睡到了日头偏西才勉强起身,叫寒气灌得脑子昏沉,嗓子沙哑。恍然见门外的阳光好的不得了,便是心血来潮出门走了一走。”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似再压抑着什么说道,“或是林老婶在喂养鸡群,因此鸡群的叫声吸引了夫人来,只为清早那一遭叫夫人难受,一时她便很好奇。
府中一向没有这些东西,所以夫人才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养了公鸡日日扰人清梦!找是找着了,可是却不见喂养的主人,再一瞧那公鸡母鸡生的好看,夫人一下来了胃口。”
她叹了口气,紧接着说道是,“殿下应当知道,夫人胃口不好吃不下油腻的东西,便是养不了身子,那您可是跟着担心啊。
好不容易有了想吃的玩意儿,还不见有人饲养,家门紧闭不像有人烟的模样,奴心疼主子的身体,忙着抓来可有错?奴这是谨遵殿下的吩咐啊!”
三王子想了好一会儿,这本不是有道理的事儿,可是这丫头倒是机灵啊,话是自己说得,她谨记下来伺候主子、心疼主子,好似确实没错。
他想着燕子会耍嘴巴,可厉害了,于是随即说道:“本应等主人来了才说,不过竹儿的身子是府中的大事儿,耽搁不得的,若实在想要先斩后奏未尝不可。”
“正是呢!”
燕子一下惊呼起来符合他所说的话,结果叫林老婶一听,心凉了一大半。如若是这样,接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她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了。这竟然像是个全套一般!
只听燕子接着说道:“可是家仆们不会抓鸡,闹了个埋汰,叫人好笑,咱们便是当作热闹来了。谁知道原来那是林老婶的住户,她老人家在家呢,惊动了一时,才出门来叫咱们看见的。”
“是、是是!”
林老婶听她这么一说,连忙就是给将话接过去,试图给自己说话道,“老奴出门一见众多家仆在打要自己家的鸡,而且那是奴闺女送奴的,这还不知道情况,自然是着急的,老奴也不叫是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