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是建雄钢材的采购部经理,非常受重用,平时就瞧不起谷进友,现在生这种事,老严就落井下石,各种嘲讽挖苦。
“申总……”谷进友见被老总等人撞见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这位是李玉篆大师,别看她年纪小,但他很厉害的。我一个朋友酒楼都快要倒闭了,都是她救活的。”
申总和老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谷进友,觉得这谷进友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说,老谷啊,你都一大把岁数了,居然还被人忽悠。”老严说。
谷进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别说是他们,就是他自己一开始也不太信李玉篆的。
“申总……你若不信,可以让她给你看一看面相,很准的。”谷进友急道,“请她来……我给钱就行的,让她试试呗。”
“申总,可以走了没有?”一直沉默的老头突然不耐烦地开口。
“可以了,纪大师,您快请。”申总一改那威严的神情,毕恭毕敬地说。又回头对谷进友道:“老谷啊,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累了,那就放一段时间假吧。”
申总说完就转身离去。
“看到没有,这位纪大师,是从帝都请过来,可有名了,在帝都破了不少凶局,申总花了重金请过来的。”老严在后面语带嘲讽。
谷进友一怔,接着脸色一变,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人家都请了名家了,哪还有他什么事。李玉篆这小女娃的确有几分本事,但与人家这种名头在外的大师比起来,真的班门弄斧了。
而且刚才申总都怀疑他最近压力太大,受打击了。现在这是停职!唉,没希望了!
李玉篆却是唇角勾了勾,突然说:“申老板,既然请了大师来,也解决一下厂里的风水问题吧,否则五天之后,必定有火灾!”
“你胡说什么?”申总暗恼,皱起了眉。
“小丫头,瞧着你真懂点儿,但你的道行,在我眼里简直就像蚂蚁站在大像跟前一样。不要破了几单小案子,就觉得自己能上天了。”纪大师呵呵冷笑起来,“老夫的徒弟跟着老夫二十余年,到现在还没出师呢!你才多大点儿啊,有十八岁没有?老夫平日最讨厌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李玉篆一听就笑了:“那是你没本事,别说教二十年,六十年不知能不能行走江湖。嘿,老头,就你这点道行在我眼里实在不够看呐!”
说完咯咯一笑,转身离开。
“你——”纪大师老板一黑,呵呵两声:“你这么厉害,老夫就让给你看吧。”
说着,作势要走,申总和老严,还在站在一边留冷汗的孙东军大骇。
“纪大师,对不起,对不起。”申总连连赔不是,“这个小姑娘我可不认识。”
老严脸色铁青地对谷进友冷声道:“谷进友,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情!”
“对不起——”谷进友想死的心都有了。连连道歉。
“纪大师,请进。”申总说着冷瞪谷进友一眼。
“嗯。”纪大师不屑地轻哼一声,转身而去。
申总、老严,连忙簇拥着纪大师进厂。
而一傍的孙东军即狠狠擦了一把冷汗,刚才他多怕那个死丫头当场叫他舅舅,这样他就会被牵连进去,惹了老总的厌就惨了!
庆幸之余,又对李玉篆咬牙切齿,这个死丫头,就是不安份的货,到哪都能闹腾!
谷进友神色黯然地离开,远远地,看到李玉篆站到了车子傍。
“唉……李大师,刚才,真是对不起了。”谷进友说,“虽然没有看成事,但红包我还是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