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颜这样想着,马上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周怀轩的脉息,有一部分来自冯氏。
周怀礼可没有一个有堕民血统的娘亲……
盛思颜将这个疑惑埋在心里,没有跟王氏说,而是道:“那这跟他们没有孩子有什么关系呢?当初怀礼不是跟四娘生过一个?”
王氏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那就是他们的问题了。周怀礼的脉息,其实跟他能不能生孩子没有关系。具体什么原因,还要看你爹那边是如何诊治的。”
那就是男人的话题了,盛思颜知趣地闭了嘴,换了话题。
“娘!娘!”阿宝咚咚咚咚跑了进来,“娘!外祖没事吧?”
“没事啊?”盛思颜讶异问道,“你怎么这么问呢?”
阿宝忙笑道:“没事就好。我刚才在后山玩呢,感觉到……听到外院那边好像有声音……”
盛思颜抿了抿唇,眯着眼睛看着他。
阿宝知道自己又说走嘴了,嘻嘻一笑,扑到王氏怀里,“阿姆!”一阵撒娇。
王氏马上心疼得不得了,对盛思颜嗔道:“阿宝还是小孩子呢,你对他板着脸做什么?”
盛思颜一直警告阿宝,不要把他有这些特殊能力的事显露在人前,他年纪还小,一定要懂得韬光养晦,懂得守拙。
阿宝大叫:“阿姆!我饿了!”
王氏马上站起来,“好好好,咱们去吃饭。”又问跟着的下人:“小枸杞和小冬葵呢?”
小枸杞已经年岁不小了,但是跟小冬葵和阿宝还是经常能打成一片,一点都没有大孩子的样子。
“跟着来了。”范妈妈笑着说道。
阿宝的脚程不是一般人能赶得上的,范妈妈很是骄傲地想。
……
周怀礼没有回自己的骠骑将军府。
他一个人从大车上下来,往街市上走去。
他的心情沉甸甸的,却发泄不出来,只好去喝酒。
家里他已经待不下去了,一回家,就想起阿贝……
那个孩子,其实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个孩子!
他心如刀绞,面白如纸,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来到了一个熟悉的铺子前面。
那是吴国公府开的一个药房。
当年,那些让蒋四娘在灵堂中毒的毒蜡烛,毒纸钱,都是神将府从这里进的货……
当年这个主意,也是吴老爷子提议的……
周怀礼握了握拳头,掉头往吴国公府行去。
……
“您要见我们国公爷?对不住了,国公爷今儿不在家。”吴国公府的门子嬉皮笑脸说道。
自从周怀礼五年前在吴老爷子的寿宴上酒后乱性之后,吴老爷子就气得再不让周怀礼上门了……
周怀礼冷笑一声,抬头看了看吴国公府的院墙,转身离去。
吴老爷子当然在家,他就是不想见周怀礼而已。
当年那么好的盘算,被周怀礼毁得一干二净,而且让吴国公府出了大丑,他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又知道周怀礼的能耐,只好忍下这口气,眼不见为净,再也不理周怀礼了。
“他有说有什么事吗?”吴老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问道。
“他没说,转身就走了。”门外的人恭敬回道。
“下去吧。”吴老爷子挥了挥手。
放下茶杯,他拿起算盘拨了几下,打算要盘账,可是抬头看了看他的这个房间,几乎空了一半,以前那些账本,不是还给了盛国公府,就是还给了户部。
如今的吴国公府,还说什么跟户部共掌天下财政呢?——已经被剥夺了一多半的权利了。
吃完晚饭之后,吴老爷子又回到自己的外院书房,坐在书桌前噼里啪啦拨算盘。
周怀礼如同幽灵一般从窗户钻了进来,顺手阖上窗户。
哒的一声轻响。
吴老爷子闻声抬头,看见周怀礼面无人色站在惨白的夜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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