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是在战场呆的太久了。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沈宁儿的哥哥沈铎。
沈铎收到沈宁儿的飞鸽传书后便急速从漠北赶了回来。
沈铎见自己的妹妹哭的如此伤心,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哥哥对不起你,哥哥回来晚了。”
“现在哥哥已经回来了,没有人再敢欺负宁儿了。”沈铎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对自己妹妹说话的时候却是轻声细语,生怕吓到她一样。
沈铎看着桌子上虞氏的灵牌,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宁儿乖,不哭了,快告诉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给自己的飞鸽传书中只说是沈荌荌那个小贱人害死了他们的母亲,并没有细细说明。
沈荌荌那个小贱人自幼就被宁儿踩在脚下,活脱脱就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
而且如果父亲知道是沈荌荌害的母亲,又怎么可能对此置之不理呢!
这不应该啊,父亲那么宠爱母亲,母亲死了,父亲不仅不伤心,竟然连丧事都没有办也就罢了,甚至还不准母亲的牌位进沈家祠堂,这让沈铎很是疑惑,可是他人身在漠北,对这段时间将军府发生的事根本一概不知。
他马不停蹄从漠北赶回来后,本是想要先去见一下父亲的,可是府中的下人告诉他,父亲不在府内,他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见父亲回来,便想着先来看一下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