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小腹上覆盖了一层热,粘稠的触感,蒸汽里多了一些腥。不用看也知道,赛尔射了。
皇子的尊严被不争气的身体败坏得七零八落,高潮後的赛尔浑身发软,却硬撑著站得笔直,好像这样就能挽回一点自尊。“别闹。”摸摸赛尔红红的脸。
“……”赛尔冷著脸就是不理他。
“主人,我只属於你。”达克瀚喃喃地说著情话,手掌抚摸著赛尔光滑的脊背,一路扫到结实的臀部,用力捏了捏。“呃唔……”赛尔扭开身子,“别……明天还要……”
“还要出去玩。”达克瀚笑了,有细碎的发丝贴在脸侧,蒸汽里的美人如梦如幻。赛尔看得痴了。
达克瀚牵著赛尔的手摸向自己胯下,那里有根半硬的生命正渐渐抬头。“它也只属於你,主人。”达克瀚的气息吹在赛尔脸上,“它上次没有发泄,主人能帮帮它吗?”说著,就牵引赛尔的手上下撸动。赛尔扳著脸,用力抽回手。
“……呃?”你生气了吗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就见赛尔半跪下,张口含住了它……那边的夜晚春暖花开,这边却持续寒流低气压。
魔界之王在图书馆泡了一天,借了不少书,晚上就闷在房间里研究。元鹤子按时睡觉。
Aaron收拾好餐桌,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还以为误入了抢劫现场。冥王正从次元口袋里掏东西,饼干,薯片,书本,风筒,瓶瓶罐罐……杂七杂八摆了一地。
Aaron诧异:“你这是干什麽?”
“找东西。”冥王努力掏口袋,无奈袋子里东西太多,一掏又掏出一堆杂货。Aaron耐心地围观,他很好奇到底是什麽东西能让冥王如此在意。掏著掏著,摸到了什麽,冥王眼前一亮,手伸出来的时候夹出两片雪白的绒羽。羽毛保管得很好,干干净净,一点分岔都没有。
一片递给了Aaron:“还你。”
Aaron接过自己的毛,有点不解:“另一片呢?”
“送我好吗?”
Aaron感到奇怪,这个家夥不是一直霸道地占有羽毛的吗?为什麽今天突然就客客气气地询问起来了?羽毛捏在手里,Aaron扇了扇,其实掉落的羽毛没什麽用,做扇子还行,可现在有空调,谁还会用扇子呢?冥王珍惜地摸著大扇子。
他曾经觉得,自己的生命,不过是从哪里借来的东西,借著陶偶复活的角色而已。他很讨厌这个身体,他知道如果死去,这个世上,除了名字,不会有什麽证明他曾经活过。甚至连完整的身体都不会存在。
於是他在袋子上写了名字,霸道地占据了两片羽毛。
可这仅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袋子本不属於他,羽毛也是。
他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的冥王认真地等著一个答案。
Aaron抿抿嘴。
不行。说出口,却变成了:“那就送你吧。”
两片羽毛,Aaron一片,冥王一片。
同样的洁白。
“嗯。”冥王羞涩地点头。
终於,与他有点联系了。
第二天一早,Aaron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接通,那边传来王总痛心欲绝的哭声:“Aaron呀!你什麽时候能回来呀…呜呜呜!”请假才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