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小子又在棋楼弄到了差不多两千两银子,算上昨天的,这小子身上岂不是已经有了两千多两银子傍身了?”林思明听闻奴仆说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爷,李飞那小子不简单啊。”林夫人也很惊讶。
“何止不简单,简直厉害。真没有想到这小子短短两天时间竟然就弄得这么多银子,当真是——-”林思明不禁有些后悔,招李飞这样一个上门女婿是不是错了。
招赘婿不过是为了让女儿传递香火,最怕的就是那种不好掌控的男人。
上门女婿反客为主,翻身作主也不是没有先例。
原以为李飞不过是一个从海外流求岛而来的野小子,没有任何背景,一无所有,很好掌控。可是一个短短两天时间就能弄到两千多两银子的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老爷,我看他也就是坑蒙拐骗,运气罢了。这样的事情,也就能做一次。况且,会赚钱在我们林家也不见得就能够反客为主,真当老爷你这个县丞是白瞎的?”林夫人开口说道。
“不错,要让这小子知道,老实本分才是他该做的事情!”林思明点了点头,赞同林夫人的观点,权利永远比银钱更重要,他身为旬阳县的县丞,县令之下的二把手,不信压不住李飞一个毛头小子。
“姑爷,老爷和夫人在大堂等您,让您一回来便去见他们。”李飞才刚刚带着阿牛回到林家踏进大门,便有仆人等在了这里,说他那岳父和岳母大人已经在大堂等着他了。
林思明板着一张老脸,一见李飞走进来他便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李飞,你知不知错!”林思明怒声喝问道。
李飞吓了一大跳,一时没弄明白这岳父大人耍的哪一出。
“岳父大人冤枉啊,小婿什么都没干,不知错在哪了?”李飞满含疑惑的问道。
“什么都没干?哼!”林思明冷笑一声:“身为我们林家的人,你接连两天出去都只去那低俗之地赌棋,赌者十赌九输,常有人因此家破人亡,也是你该接触的东西?在家陪伴悦悦,早日生儿育女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你还敢说你没有错?”
李飞脸上抽搐了两下,棋楼是低俗之地?在大唐多少名人大儒在棋楼对弈。不说那些名人大儒,县令公子张远鸣,曹县尉公子曹小钟,还有其他乡绅不经常进出棋楼吗,怎么到了他李飞身上就成了低俗了。不过林思明这么说倒没什么不对,人家名人大儒进棋楼很少为了赌棋,他到底参与了赌棋,言下之意不就是不允许他再去棋楼参与赌棋了呗。
“听说你赢了两千多两银子,做为我们林家的一份子,你也算为我们林家有一点贡献了,这两千多两银子便充入库房,你参赌之事便不追究了,今后当老实本分,林家不缺你一口吃的。”
林思明话音一转便把李飞辛辛苦苦赢来的两千两银子没收了。
李飞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几名奴仆上前,把他和曾阿牛身上的银子全部接了过去。
我靠,这都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林思明是摆明了打压他,不仅不允许他再去赌棋,还明确的通过这样的行动告诉他,就算他在外面赚再多的钱回来,他一句话这些钱也全部变成林家的而不是他李飞的。
李飞很想反驳,这些钱都是他辛苦赚来的,他还想靠这些钱做本钱真正发家致富翻身作主呢,竟然被没收了。
“贤婿啊,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你是我们林家上门女婿的事实,你也算是林家的人,林家数十年传家,并不缺少银钱,你以后却少银钱尽管跟悦悦要,不用在这方面上心。”林夫人笑着出言安慰,她跟林思明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今天只是敲打敲打李飞,他们还是不希望真个跟李飞闹僵的,毕竟今后还要在一家子里过日子。
李飞有些恼火,但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也不可能就这样跟林思明和林夫人翻脸大吵大闹,而且他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林思明和林夫人都不希望他这个上门女婿反客为主翻身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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