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888章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为宗师无法无情加更1)</h1>
第十章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为宗师无法无情加更1)
人,不能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否则那就是傻了。陈应此时真的愤怒了,长孙无垢已经摆了他一道,黄泥巴抹进裤裆里,有苦说不出,更害得他后宅不宁。
现在长孙无垢更加过份,她居然跟着自己进行卧室,一旦此事传扬出去,陈应的名气就全毁了。
李秀宁望着陈应掐着长孙无垢的脖子,倒吸一口凉气,赶忙大叫着冲过来,抓住陈应掐着长孙无垢的胳膊大叫道:“陈郎,放手……放手……她是我带来的,我带来!”
良久,陈应怔住,反映了两秒钟,手上的劲儿松了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陈应几乎是在咆哮着吼道:“你带来的?”
李秀宁一边上前扶起长孙无垢,一边气恼的大嚷道:“放手,快放手,你要……你要掐死她了!”
陈应看看在自己手里,如同溺水一般挣扎的长孙无垢,不由得再次沉下脸道:“她是谁,你知道吗?”
李秀宁气结,扑过去,一把抱住陈应,下了死力起,把陈应往后推,一边道:“我知道,秦王妃长孙无垢,我知道……你快放手……”
陈应低头看着李秀宁,终于放开了手,然后才随着李秀宁的力道,往后退了两步。
长孙无垢跌坐在摔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已经是泪流满面。
李秀宁的手依旧抱着陈应的手不敢松手,生怕陈应对其再痛下杀手,只是微微偏头,大喊道:“观音婢,你先下去!”
长孙无垢一言不发,捂着脖子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落荒而逃。
陈应仍旧不放心的大吼道:“来人,看着那个女人!”
甲叶子碰撞的声音跟着长孙无垢一起,消失在卧室大门之外。
李秀宁长出了口气,紧张造成的暂时脱力,让她整个人都塌了下去,手脚发软的直往地上栽。
陈应上前一把抱住李秀宁,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女人。
李秀宁勉强扯出一抹笑,负气的捶了陈应一拳。
陈应一阵云里雾里似的懵,不可思议的瞪着坐靠在床边的李秀宁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秀宁叹了口气道:“陈郎,你听我说……你一直忙,又很少回来,所以也没时间跟你说,我已经决定了,就让她留下,也好多个人照顾你……”
陈应一阵头痛,随意的坐在了李秀宁脚边的地上,按着脑袋叹气道:“要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
李秀宁轻轻的笑了笑道:“还以为什么?”
陈应抬头看着李秀宁,好无奈的道:“你不能有事儿,知道吗?”
李秀宁一下子红了眼眶,扭过脸顿了一下,才再次望向陈应,笑容温暖平和道:“那你就是答应了?不许反悔!”
陈应莫名奇妙的道:“我答应什么啦?”
李秀宁立马瞪起眼睛怒道:“她一个女人,又不能怎么样,你看看你这些日子,忙得连顿饭都吃不踏实,身体也越来越不如从前了,我还有孩子们要照顾,难免有顾忌不到你的时候,多个人在你身边,我也踏实……”
事实上,当初李秀宁也想让长孙无垢带着孩子离开陈家堡,然而她发现事情根本就不像李秀宁想象的那样。
李世民已经远离中原,跟随张仲坚远赴扶桑大陆。这辈子应该没有回来的机会了,可是李世民却成了李建成心中的一根刺。
李建成吩咐韦挺寻找李世民,韦挺怎么也寻找不到。
现在韦挺已经快要发疯了,毕竟关中饥馑遍野,如同堆在积薪之上,稍为煽风点火,就会形成燎原之势。
韦挺知道,若是粮食危机不能迅速解决,这将造成李建成登基以来,最大的执政危机。这个时候,万一李世民从其他地方冒出来,振臂一呼,这将会从者如云。
在这个情况下,韦挺开始对杜淹、长孙无忌用刑,可是长孙无忌与杜淹已经严刑拷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然而他们二人根本就不知道李世民去了哪里。
此时,韦挺又把目光盯在长孙无垢身上。
妄图以长孙无垢为诱饵,把李世民钓出来。有李秀宁和陈应庇护,韦挺自然不敢派人冲到陈家堡里抓人,但是长孙无垢和其子们一旦离开陈家堡,韦挺必然敢动手抓人。
在这个情况下,李秀宁想着让陈应与长孙无垢有些桃色新闻,一旦传入众人耳中,韦挺也好,李建成也罢,绝对不会再逼迫长孙无垢这样一个女人。毕竟,一旦抛弃李世民的长孙无垢对李建成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陈应举起双手,告饶似的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你决定,我听你的,听你的……”
李秀宁张着嘴愣了愣,这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淡淡的笑道:“别弄得好像,我勉强你似的啊!”
陈应继续点头道:“我自己自愿的,自愿的……秦王妃长孙氏,天资聪颖,我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
李秀宁一巴掌拍在陈应脑袋上,咬牙切齿的笑容很狰狞的道:“说实话了吧?”
陈应无奈的笑叹口气,仰起头,看着李秀宁,忍不住伸出双手,捏了捏她细致的脸颊呢喃道:“真是个傻子,哪有女人,拼命的把自己的夫君,往别的女人身边推的……”
李秀宁也扯住陈应的面皮,滑下床铺,跪坐在他的对面,喃喃的道:“那你就是呆子,你想想这么多年来,你为李家,为大唐做了多少事,何曾想过你自己?”
陈应宠溺的笑了笑道:“三娘,你真傻!”
李秀宁感动的再次红了眼,柔声道:“陈郎,你是个呆子!”
两人相视而大笑,拥抱在一起。
半晌,李秀宁自陈应怀里抬起头,却愕然发现,陈应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李秀宁的眼中满是心疼。
……
房玄龄府邸上,一张桌案上,放着一碗煮熟的咸黄豆,房玄龄一个人夹着咸黄豆佐酒。
不知不觉魏征已经悄然而至。
房玄龄没有起身,伸手示意魏征坐下来。
魏征也不客气,缓缓坐下来。
房玄龄道:“这里还有酒,玄成随意!”
魏征端起酒盏、酒壶,望着房玄龄道:“玄龄还是舍不得!”
房玄龄苦涩地笑了笑道:“还有什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