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实跟我们的案件没什么关系,”樊棋微笑道,“这个穆啊,是我之前请的一个戏班子里的乐师,在宫里面住了有一年了。我跟他的关系嘛……其实就是我委托他、让他哄一哄逸公主开心。因为逸公主当时刚被毁了容,所以心情很郁闷,我就叫了戏班过来,特别委托了这个长得不错的小伙子,让他跟逸公主谈个恋爱什么的。”
“是你让穆乐师跟我谈恋爱的?”简书逸震惊不已,“所以你知道我们两个在谈恋爱?”
“我当然知道了,知子莫若母,我长嫂如母,我能不知道吗?”
简书逸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樊棋则笑着朝常勋道:“这就是一个支线剧情,跟这个案件没什么关系。”
常勋听言点点头,放下字条,向几人讲述了一番刚刚在贵妃宫与简书逸观察到的情况,并且将凶器匕首传阅了一下,而后将那手绢摆到了桌上,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边澄身上。
“这个手绢是我的,”边澄面不改色心不跳,“应该是我今天早晨去找她的时候落在那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两个关系这么好,我手绢掉那了她就帮我收着呗。”
“是吗?”常勋微笑着又将一捧碎布放到了桌上,“这是我在你的梳妆盒里找到的,是一方被剪碎的手绢,拼起来之后可以看到角落里绣着‘奚’字,你怎么解释?”
边澄轻轻地笑了笑,显然早有准备:“这个手绢原本是奚贵妃送给我的,后来我们闹过一些不愉快,我就把它剪碎了,可是我又很舍不得跟她的感情,所以就没有扔掉,即便剪碎了还是珍藏起来了。”
“你们闹了什么不愉快?”常勋追问道。
“很久之前了,她还没进冷宫的时候,就是吃醋、怀疑我争宠,所以跟我就吵了一架,要跟我绝交,我就一生气、就把这个手绢剪了,这个不是什么要紧的剧情。”
常勋听言不置可否,又将一张收据摆了出来,淡定地念道:“‘风不止粉末二钱,五十两白银,钱货两讫。’──风不止是什么?”
边澄苦笑着扶了扶额头,说:“我拢共就这么点证据,你怎么一下全找到了?这个风不止是──一种毒药。”
“哦~”所有人都发出了一阵“原来如此”的声音,边澄无奈笑道:“我是买了这个毒药,但是我没有杀她,而且她死的原因是那个匕首啊对不对?”
“那风不止的中毒表现是什么样的?”常勋又问。
“不知道,”边澄摇了摇头,“就是一种毒药的名字嘛,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
“你撒谎!”常勋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你的房间里面摆着很多的花、水果还有药材以及医架上也有处置药材用的药碗和小刀,你是一个非常了解用药用毒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药方是什么?”
“唔~”众人都跟着兴奋起来,幸灾乐祸地望向边澄,只有尹嵩默默地皱着眉,为自己的同伴担忧着。
“啊?我真不知道啊……”边澄有片刻的慌乱,连忙翻了翻自己的笔记和剧本,抬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毒药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肯定是杀人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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