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确切的是活是两个牌位,因为其中一个牌位光滑没有任何墓志铭,葬的是一个人的心
这个人,此刻正跪在沈家列祖列宗前,日日守在沈家的祠堂,不愿见天曰。
沈高义一迈进祠堂,就看见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沈英杰,他不过五十出头,却早已一头
白发,比起他这个七十多岁的将死之人,更盛几分。
沈高义的到来,并没有惊动蒲团上的沈英杰一份,他依旧跪在蒲团上,仿若无人地念经。
沈高义面对沈家列祖列宗,上香跪拜,而后站起.
他站在沈英杰身侧,看着沈家上百个牌位先人,惆怅喃喃道:“沈家族谱自有记载,五百
年延绵至今,沈家祠堂,建立三百年屹立不倒,我是沈家第二十六代传人,自我开始追溯五代
,沈家都是一脉单传,哪怕是到你这一辈,我也不过是你一个^1子……”
“我沈高义十八岁大婚,三十岁得子,沈家一脉单传已久,你的母亲生下你之后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