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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乌斯怀亚空气冷冽,LESECLEI-REURS灯塔孤独地伫立在世界的尽头,披着红白色相间条纹的外衣,仿佛一位怀着心事的老人,隔海眺望不知道是哪里的远方。
刺骨海风裹挟着湿润的水汽,无情地拍打在余洛秋的脸庞。他下意识地瑟缩了身子,引起身旁人的注意。蓝盛夏的怀抱有如一堵温暖的墙,严丝合缝地将全世界的冷风挡在了墙外。
“中国现在……应该就是这样的天气吧。”
蓝盛夏愣了一秒,随即淡淡问:“又在想失恋对象?”
余洛秋纯真地微笑起来,摇摇头:“已经不再想了。”
说完,他转身,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人就在眼前,抱着自己。余洛秋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了上去,他忽然感到很温暖。
蓝盛夏讶异的表情伴随着猛烈的心跳,接着热情地回应漂亮的情人。
他们做爱。不分昼夜地做爱。
从阿根廷到玻利维亚,再到厄瓜多尔,再到哥伦比亚;从床上到地板上,再到客厅,再到浴室甚至是泳池……
路过哥伦比亚时,蓝盛夏为他买了一只祖母绿的宝石。价格并不昂贵,但余洛秋戴在手上,连被操时也舍不得脱下来,将蓝盛夏硌疼了好几次。
蓝盛夏全然将自己的生意抛诸脑后,全心全意地陪着余洛秋逛遍整个南美洲。有了这般浓烈的爱情,他的评价是:“去他妈的生意。”
余洛秋的心里眼里忽而充满了蓝盛夏的剪影,热情的他,调皮的他,故作娇羞的他,忧郁的他……每一张都浓墨重彩地在他心里涂抹下深深的印记。
兜兜转转,他们终于又回到巴西。
蓝盛夏的生意早就乱成一锅粥,但他丝毫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每天该换着什么花样搞余洛秋。
最近他们两人天天窝在蓝盛夏的大别墅里,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做爱。昨晚将余洛秋干得太狠,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蓝盛夏转头看余洛秋还在睡,心里忽然浮现一个又坏又刺激的点子。
他蹑手蹑脚地起床,出了门。待回来时,余洛秋已经起了床,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给他做饭。
蓝盛夏放下购物袋,走到余洛秋身后,从背后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耳边:“想我了么?”
余洛秋的耳垂顿时红透,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去哪儿了?”
蓝盛夏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尽情地吸吮,双手不听话地钻进围裙,伸进衬衫里,在余洛秋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施为。
余洛秋正在切黄油的手顿时不稳,仿佛触电般,浑身微微战栗起来。
“别闹…我在做饭。”
“做什么饭,”蓝盛夏双手精准地掐住他的双乳,在手里来回揉搓,声音低沉又魅惑,“跟我做爱。”
伴随着蓝盛夏在乳头上的捏掐,余洛秋浑身一颤,手里的刀也落在盘子旁,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嘴里开始不住喘息:“啊……哈啊……”
“小秋的乳头好敏感啊,只是摸了一会就骚成这样了。”
“闭……嘴…”余洛秋皱起精致的眉头,原本嗔怪的语气在情欲催使下变得格外诱人,仿佛是故意勾引他一般。
蓝盛夏的手向下,摸到余洛秋的跨间硬涨,轻笑道:“你看,你都这么硬了。”
他熟稔地脱下余洛秋的睡裤,跨间那根尺寸不小的肉棒弹了出来。蓝盛夏将余洛秋翻转过来,坐在厨房台面上,将衬衫两三下脱掉扔在地上,只剩下一件围裙,空落落地在身上挂着,胸前肿胀的两点粉红若隐若现,格外性感。
“fuck。”
蓝盛夏骂了句,双手按在围裙上隔着衣料用力摩挲乳头,奇异的快感冲刺般冲上颅顶,余洛秋坐在台上不住地呻吟颤抖着。
“宝贝,你好性感,怎么看都看不厌。”
蓝盛夏骚话连篇,偏偏句句都十分撩人,余洛秋感到自己的性器的形状已经凸出了围裙,硬得难以忍受。
“帮…帮我……”余洛秋微眯着眼睛,像是蒙了层水雾般,迷离地望着他,请求道。
蓝盛夏懂事地将手覆上他高涨的肉棒,在手里缓缓摩挲起来:“小秋,我从来不帮别人自慰的……”
说着,他俯身将围裙扒开,用嘴吸吮余洛秋的乳头,又啃又咬:“你是例外。”
余洛秋大脑理智已被情欲蒸发,只剩一片空白,乳头酥酥麻麻的快感和肉棒被人玩弄的快感相互碰撞,迸出令人骇然的火花来。
“这……这边…”余洛秋将另一边乳头上的围裙布料扒开,示意他也吸吸这边。
蓝盛夏自己的性器也硬得不行,却要强忍着欲望帮他咬奶头,顿时心里有点不爽:待会,得让你好好伺候我。
想着,手下渐渐加快了速度,飞速套弄起余洛秋的肉棒来,还不时撞撞可爱的两颗阴囊,不一会,在余洛秋难以抑制的呻吟与颤抖中,龟头喷涌出一连串的浊液,弄得地板上、各自的腿上到处都是。
余洛秋被放了下来,累得
', ' ')('倚靠在桌台旁兀自喘气,原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却见蓝盛夏背过身在寻找着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升起……
果然,还没反应过来,乳头上忽然一痛,又刺又麻的感觉顿时在胸前蔓延,他低头一看,自己双乳上不知何时多了两只黑色的乳夹,还垂着两只小铃铛,动起来清脆作响。
他下意识要扯下来,脖间又忽然一紧,什么东西套了上去,脖上的皮制项圈象征着屈辱,长长的牵引绳延伸出去,握在蓝盛夏的手里,居高临下地望着余洛秋。
余洛秋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未消的情欲,双眼迷离又困惑地看着蓝盛夏,在蓝盛夏本就烧得旺盛的欲望上又添了一把火,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恨不得立马就把他按在身下猛操。
但他忍住了,用尽量冷静的语气道:“叫我主人。”
“主……人?”余洛秋不解地道,“别闹了,我还要做饭……”
“做什么饭,”蓝盛夏眉头挑了挑,握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胯上,凸起的硬热十分明显,“你tm还没伺候好我呢。”
余洛秋摸到那形状惊了一惊,咕哝道:“昨晚…不是已经……”
“不够,”蓝盛夏冷冷道,“你现在是我的性奴,要听主人的话,知道么?”
余洛秋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却不忍心违逆他,便点点头:“我知道了。”
蓝盛夏听到他如此顺从,胯下欲望又盛了些,他抬起脚,在余洛秋乳头上乱蹭,将乳夹上挂着的铃铛蹭得叮铃作响。
“嗯……”余洛秋莫名有种耻辱又刺激的快感,闷哼出声。
“乖,叫主人好好调教你。”
“主人……调教我……”
蓝盛夏心脏狂跳,将他踹得跪在地上,褪了一半的睡裤正好露出雪白的双臀。
蓝盛夏用脚在他屁股上来回抚摸,一会踢踢一会拍拍:“穴痒么?想不想让主人操?”
“不要…吧……”余洛秋有些为难,“昨天太狠,今天还肿着……”
“嗯?!”蓝盛夏猛扯牵引绳,逼得余洛秋不得不转过头来和他对视,“敢违逆主人的话?”
“蓝盛夏,你……!”余洛秋想骂,生生吞了进去,最终只是抱怨了一句,“会很疼的…”
余洛秋眼里的哀求与委屈就好像是可怜巴巴的仆人,蓝盛夏看在眼里,更想操他了。他将牵引绳从余洛秋背后的屁股缝里钻进去,再从胸前拿出来,一边前后摩挲,一边道:“挺起身来,给我口。”
余洛秋只得跪直了身子,屁股中间的那只冰凉的皮绳磨得穴口发痒,令他有些难受。他听话地解开蓝盛夏的裤拉链,将肿胀的鸡巴含在嘴里,乖乖地舔舐吮吸着。
“呃……嗯……”蓝盛夏简直说不出的享受,本就堆积如山的欲望在余洛秋愈发熟练的口技中差点释放,他只得按住余洛秋的头勒令他停下来,“操…又要忍不住了。”
说实在的,蓝盛夏讨厌这样总是把持不住的自己,从前跟别人做,自己都是很持久的啊。
蓝盛夏让他将屁股对着自己,余洛秋就照做着转过身去,将屁股高高对着自己:“要进来吗?”
如此顺从的余洛秋实在讨人喜欢,蓝盛夏现在连想都不敢深想,否则鸡巴还没进去,就先射了,岂不是很尴尬。
“你,你先用绳子,磨磨你自己的骚逼。”
余洛秋听着这污言秽语,却也听话地照做,还贴心地应了句:“好的,主人。”
说罢,他手拿着皮制的绳子,在自己后穴口上摩挲起来,冰凉的触感和皮制的纹理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小穴不一会就红了起来,本就肿胀的穴肉更加活跃,穴口一张一缩的,似乎已经饥渴难耐。余洛秋自己也有了感觉,背对着蓝盛夏微微颤抖,嘴里不时发出轻声的呻吟。绳子已经无法满足,他索性用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呻吟,偶尔还抽出来拍打自己的屁股,将屁股拍得粉粉的。
余洛秋有些按捺不住地回头道:“主人,还不进来吗?”
蓝盛夏被他一系列的骚操作激得不能再硬,龟头甚至已经分泌出了液体,将牛仔裤沾湿。听到这话,蓝盛夏再也忍不住,提起鸡巴就往肉穴里操,顿时水声涟涟,二人都迸出了享受的呻吟。
“用力……点……”
蓝盛夏一边猛力抽插一边道:“说,让主人操你。”
“主人……操我……”余洛秋被操得魂不守舍,“只想被主人……操……”
“Fuck!”
蓝盛夏难以抑制自己的激情,像打桩机一样猛烈进攻,余洛秋也被带着不住耸动摇晃,肉棒在穴内肆意顶撞,穴口被带出的淫水滴落在冰凉的地板,随着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在穴口操出了一圈圈的白沫,穴肉像无数贪婪的小嘴吸着鸡巴,又被鸡巴操得越发肿胀……
“要……来了……”
如同水闸忽然打开,蓝盛夏堆积如山的欲望顿时洪水般一齐涌了出来,尽数喷在了余洛秋的体内,将肚子都射得有些鼓起来了。
', ' ')('“你……又内射我…”余洛秋体内烫得难受,随着蓝盛夏拔出鸡巴,射满的精液才一点点流出来。
“没事宝贝,我帮你吃掉。”蓝盛夏情欲未褪,从桌台上将那碟黄油拿来,抹在手指上插进余洛秋张开的穴口,原本固态的黄油遇到又湿又热的穴肉,顿时融化,“我还没尝过,你的小穴是什么味道呢。”
说罢,蓝盛夏含了块黄油,将头埋进余洛秋的臀间,伸出舌头在穴肉里又舔又吸,黄油醇厚的香味伴随着爱液尽数吞入肚中。
原本放松的余洛秋瞬间又绷紧了身体,小穴被湿热的舌头填满,又湿又黏腻的感觉冲击着感官,蓝盛夏的舌头仿佛一条活蛇在他穴肉中流连忘返,猛烈的快感刺激着全身的细胞:“啊……好……舒服……”
蓝盛夏吸够了精液,退出来,又将还没软透的鸡巴插了进去,浸满黄油的穴肉顿时变得滑腻无比,蓝盛夏在里面肆意抽插着,鸡巴越涨越大,几乎要把肠道撑爆。但湿滑的肠道被鸡巴猛烈顶撞着,竟然没有一丝痛感,相反的是数不清的快感,又爽又麻地将余洛秋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起来。
“宝贝,我要来了……”
蓝盛夏紧紧抱住他的腰,鸡巴狂暴地撞着穴肉,仿佛要将他撞得魂飞魄散。余洛秋感到自己快散了架,可无上快感从尾脊骨末端一路攀升而上,在他脑海里炸成绚烂一片。
“射……射给我……”
在最后的一声长吟中,二人的欲望皆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然而这还没完……
吃过饭,蓝盛夏带他出去逛街。说是逛街,在余洛秋换衣服的时候,蓝盛夏忽然钻了进来,把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穴口。
一只跳蛋。
还是带震动的。
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此时余洛秋走在大街上,小穴深处却震动起来,肠肉被震栗得浸出淫水,快要沾湿自己的裤子。
余洛秋顶着太阳越走越难受,脸颊被烫得通红,走到最后只能扶着蓝盛夏,无力道:“快…停下……”
蓝盛夏将他的脸抓过来吻了一口,低声道:“说主人,你要忍不住了,就停下。”
体内的跳蛋震得他寸步难移,余洛秋只得皱起秀眉,棕色的眼睛满是哀求:“主人……求求你……我快忍不住了……”
蓝盛夏微笑着点头,然后轻轻按下了更高一档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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