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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咬/抱草/半公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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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杰诺瓦细胞具有的强大愈合能力,克劳德没有死在萨菲罗斯不知疲倦地奸弄下。

但能量的不断消耗却得不到补充仍然让他身体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后嘴里能尝到甘糖余留的甜味,床头柜上小半壶糖水留有余温,卧室里石楠花的味道散尽,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温暖干燥中带有皂粉特有的清香。

克劳德感觉身体已经没有不适,一个翻身坐起来,突如其来的饥饿感让他眼前发黑,捂住额头缓了缓,他起身穿上已经洗好的衣服走进浴室洗漱一番。

萨菲罗斯……去哪儿了?

右手握了握,他惊觉自己没有武器。

没有六式在身边,克劳德有些不安,或许他需要去打造一把合适的武器。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去觅食,克劳德的胃囊已经发出抗议的声音。

他走向房门,开门,往外走,然后愣住,与端着餐盘走来的萨菲罗斯对视,眼中充满迷惑。

萨菲罗斯与意面?

就好像把月光与烟火联系起来,高高在上的月亮被拽入人间。

克劳德转身关门一气呵成,一定是他眼花看错了,要不……再看一遍?

这次看清楚了,萨菲罗斯端来的餐盘中还有一杯牛奶。

不等他再次关上门,银发男人已经走到面前握住门把手,并且微笑地问好,“感觉还好吗克劳德。”

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关上门。

克劳德下意识后退两步,嗅着食物的香气,唾液分泌蔓延整个口腔,不能被迷惑,心中奋力给自己坚定信念,看向萨菲罗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银发男人布置好餐桌,幽绿的眼瞳稍显愉悦地微扩,“星球之外是黑暗的宇宙,宇宙中存在无数孕育生命的星球,那么宇宙是唯一的吗?我们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萨菲罗斯向克劳德伸出手,“克劳德,和我一起寻找答案吧。”

黑色皮革手套裸露出苍白的一截手腕,男人眉眼舒展等待他的回答。

克劳德因银发男人完美的面容恍惚了一瞬,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声,他两颊与耳根蓦地通红,小幅度瞄了一眼门口,后退两步,“我拒绝。”

银发男人明显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逃避是刻印在克劳德骨子里的行为习惯,恰好,他擅长引导人直面自己的内心。

不算激烈的一番拳脚碰撞后,克劳德不得不坐在萨菲罗斯的胯间,两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挤在一张椅子上。

萨菲罗斯分开克劳德的双腿分别用自己的大腿压在上面,小腿挨着小腿然后踩在地面,一手环胸穿过腋下扣住身体,一手用叉子卷起意面往克劳德嘴里送。

克劳德僵着身体,背后的温度和气息都太近了,再加上被锁在怀里无法起身,使得他整个人腰背绷直得像根钢筋,男人的胸膛过于宽阔,像一堵坚硬的墙。

嘴边的意面裹满了浓厚的酱汁,肉香扑鼻,克劳德伸出手小声说:“我可以自己……唔……”

叉子趁着他说话送进嘴里,克劳德犹豫了一下选择吃掉这口意面,软红舌头卷下叉子上的食物,嘴唇抿掉上面残留的酱汁,咀嚼完毕后喉咙一阵滚动吞咽下去,舌尖意犹未尽轻轻舔了舔唇角可能沾染的酱料。

萨菲罗斯感受到了饲养的快乐,他的人偶、他的金色小鸟很乖地接受了他亲手投喂的食物。

克劳德按住萨菲罗斯喂食的手在感受到硌在他后腰的某种温度时惊慌地抖了抖,一股热气从脖子经过耳后脸颊直冲头顶。

他惊怒地大喊,“萨菲罗斯!”

这个变态!

萨菲罗斯毫无自觉地继续卷起意面送到他可爱的人偶嘴边,不甚在意地问,“怎么了?”

克劳德按住萨菲罗斯的手腕偏头拒绝食物,嗫嚅窘迫道,“我自己吃!”

出乎意料地如愿以偿时,克劳德表情空白看起来有些呆愣,他握住叉子,腰部前倾试图远离身后的灼热。

分量十足的意面裹上芝士奶香,微酸酱汁开胃饱满,肉类配菜丰富,虾肉柔韧弹舌增加鲜甜,蔬菜清新口感,迷迭香更添风味。

饥饿的胃囊催促身体的主人快速进食,克劳德只用叉子卷了一次就开始埋头嗦面,感觉有些噎的时候就喝一口牛奶。

横过前胸的手臂放松了压制,可惜这不代表放过了克劳德。

嘴里含着一口牛奶的金发少年突然呛咳起来,瞳心环绕魔晄光芒的蓝宝石眼珠沁出一层水膜,表情羞窘恼怒。

“别、嗯……”

克劳德原本挺起的胸膛躲避似的后缩,但身后空间有限,越往后越像投怀送抱。

隔着一层黑色针织内衬,金发少年的胸乳被虎口圈住向上挤压,然后拢在手心揉搓,力道不大,按摩一样揉得两乳点凸,皮肤与贴身衣服摩擦出细细麻麻的电流。

“萨菲罗斯!”

忍耐的语气,嘴边的奶渍都没舔干净。

银发男人明知故问,“怎么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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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攥紧叉子,下面也……

“不要、摸……嗯……”

那只手正隔着裤子进行猥亵,而克劳德连并腿都做不到,大腿的肌肉紧绷,欲望不争气地轻易被唤醒。

耳边一声轻笑,银发男人下定论,“你很喜欢。”

嘴唇的热度近在咫尺,湿热的吐气使得克劳德半边肩膀不受控制地麻痹。

“不要着急反抗,还记得你无人可见的伙伴吗?”

克劳德瞳孔微缩,“安娜?”

纯黑的织物已撩至腰上,冰凉的皮革手套与裸露的皮肤贴合,渐渐没入织物。

克劳德咬了咬唇,“你把她怎么样了?”

手套突然消失,软嫩的樱红乳头被指腹恶意按压,捻起拉长,松手弹回,裤子拉链已经敞开,内裤被支出伞状,银发男人握住他的欲望所在,更加熟练地替他手淫。

“这取决于你是否是一个乖孩子。”

金发少年沉默几秒后断断续续地回答,“我唔、知道……了嗯……”

意面在银色的叉子上颤抖,多余酱汁黏腻地从已经挂满面条上滴落,卷起,送入口中,食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之前,身体的欲望更快一步刺激大脑,分泌出大量唾液,胡乱咀嚼,再艰难吞咽,已经无法分心品尝美食。

甚至顾不得嘴唇沾染的酱汁,要快点吃完,只要吃完就结束了……吧?

餐盘中的食物在金色小鸟的努力下,很快只剩下一些浑浊的汤汁。

“吃、吃完了!”

声音无法控制地颤抖,脚踝不断踮起,前胸后背升腾起热汗,忍住腰胯前挺将自己的阴茎送入萨菲罗斯掌心的冲动,为了转移注意力,克劳德放下叉子,拿起餐盘中的湿巾盖在嘴上,用力抹了几下。

被粗暴对待的嘴唇绯红水润,溢出难耐喘息,长短不一地抽气慢慢带上哭腔。

“拜托……不要……”

内裤渐渐浸出深色,绷直的腿根松懈下去,乳肉高高肿起,将织物顶出圆点。

“牛奶没有喝完,我来帮你吧。”

萨菲罗斯将手从衣服下抽出,端起牛奶,杯沿送到克劳德红润唇边,在金色小鸟乖乖张嘴的时候,倾斜杯子。

乳白的奶液涓涓流入湿红口腔,咕咚吞咽快速而急切,但配合不当导致过多的奶液无法及时吞下,从嘴角流出、打湿下巴,滑入胸前浅浅沟壑。

萨菲罗斯搁下空杯,感受了一下克劳德吃饱后微微鼓起的腹部,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成就感以及莫名的饥饿感。

“可以放开我了吗?”

克劳德的眉眼柔和又不驯,表情冷漠,如果忽略晕红的耳朵大概算是酷的。

或许是因为牛奶撒了,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奶香,萨菲罗斯感觉自己的胃似乎也在渴求着什么。

他掰过克劳德的脸,低头含住红艳的牛奶味嘴唇,吸吮的力道险些使得嘴唇过度充血破皮,内裤被剥下,两腿被捞起来跨坐在萨菲罗斯身上。

腿根的软肉白腻,丰腴的臀肉像白生生的柔软布丁,随着手掌揉捏染上胭粉,饱满如初熟的桃儿。

“唔嗯……萨菲、罗斯……”

舌尖撬开嘴唇,封住拒绝的话。

学者认为接吻是过了幼年口欲期但仍希望得到口腔满足的补偿行为,克劳德眼神迷惘地猜测来自萨菲罗斯的亲吻拥有的含义,齿面、上颚、黏膜、舌根,口腔的每一处都被触碰,打上烙印一般完完全全地侵占。

感觉……心理似乎比生理更难以呼吸。

手指探入后穴让溺水般窒息的克劳德惊醒过来,他懊恼地想要挣扎,但侧身接吻并不能够完全施展力道,只能祈求萨菲罗斯愿意松开他。

可恶!你都舔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舔够?

嘴唇都有些火辣辣的刺痛,也许被亲破皮了。

克劳德顾得了头顾不了腚,两边都想顾的结果是两边都被玩了个透彻。

被插进去时,克劳德美丽的海蓝眼瞳盛满了坠落海底的繁星,一闪一闪的星光溢满海面时,珍珠便接连滚落。

金发少年哽咽抽泣着吸气,太粗了,又进入到可怕的深度,好像内脏都被插入的阴茎挤开,有种被从内贯穿的恐怖感。

萨菲罗斯双手圈住克劳德大腿靠近膝窝的位置,像是上下掂弄玩偶一样轻松,可怖的阴茎凿开撑平甬道肉褶,贯得腹腔酸热,抽出时伞菇勾磨肉道,肠壁发烫地痉挛,肛口水亮熟红媚肉外翻,复而再次插入。

克劳德软着腰往后靠在萨菲罗斯的胸前,半剥下的裤子松松垮垮堆在小腿,原本因跪立硬物而淤青紫红的膝盖只剩下一点微红,在白皙的腿肉上透着隐晦的情色。

或许是好几次都无法完全插进去的原因,萨菲罗斯伸手横胸抱起克劳德站了起来,与此同时,阴茎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啊……太、太超过……”

鼻头都湿漉的金发少年抱着胸前的手臂,仰起小鸟一样纤长的脖颈,眼珠无法控制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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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平坦薄肌的腹部鼓出明显的凸痕。

克劳德整个人被悬在半空,脚尖踩不到地面,堪堪触及萨菲罗斯的鞋面,却也无法借力。

萨菲罗斯每走一步,克劳德的脚尖就会上下起伏一次,略带幼态的脸像是水洗过,衣服堆叠在胸前,裸露的腰被金属羽毛腰扣不断硌出红痕。

腿心咕啾地拍打出水声,湿黏的淫浪肠液磨成密密的小泡沫,沾湿下体的金色毛发,阴茎在作呕大于快感时显得有些萎靡。

右手压住小腹的鼓起,坏心眼地揉弄。

“呜……呜不、不要了!饶了我吧……”

克劳德眼前一阵模糊,腹腔酸胀难忍,没有坚持几秒,十分丢脸地向宿敌呜咽祈求。

然而胯骨与臀肉的贴合并不因他哭喊而停止,反倒被修长手指插进嘴里,搅动着软嫩的舌头把玩。

“大声哭泣,克劳德。”

恶劣的语气,明显不打算放过他。

肚子好涨……克劳德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萨菲罗斯的性爱人偶,没日没夜没有尽头地使用,他完全搞不明白萨菲罗斯强行与他交媾的目的是什么。

“嗯呃……”

快停下来!真的已经不行了……等等,他要走去哪儿?

萨菲罗斯停在了房门口,“想见你的伙伴吗?”

他该不会是想这样出去吧?克劳德后背顿时生出冷汗,飞快摇头,然后被捞起双腿,抱小孩一样从后面把他抵在门上顶弄。

克劳德绯红的脸颊贴在冰冷的门上,呼出的热气和汗液擦出一片水痕。

裤子已经从脚腕脱出,伴随着身后巨大的力道,克劳德的膝盖嗑在门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你的伙伴现在就在楼下,你猜他们几分钟能到达这扇门?”

肉道紧张地翕阖让萨菲罗斯性感地叹息一声,他咬住克劳德的银色耳钉,亲吻汗湿的脸颊,舔吻咸涩的汗液让他感到些许满足。

克劳德表情慌乱羞耻,这幅狼狈的样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片刻后,他做出了萨菲罗斯意料之外的动作。

金发少年侧身勾住银发男人的脖子,含住男人的嘴唇一边舔吻一边说:“别在这里,拜托。”

“唔……嗯唔……”

很快,克劳德再说说不出一个字,汹涌的吻像海啸将他淹没,使他溺于海底深渊。

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克劳德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在门边就好。

仰面咬唇两腿大张,屁股被抬高,萨菲罗斯的阴茎已经轻车熟道,媚红的肉穴吞咽得艰涩,跟着呼吸的节奏一缩一阖。

萨菲罗斯没有错过克劳德一丝一毫的表情变换,强忍、蹙眉、惶然、痴茫……这是属于他的可爱人偶。

克劳德在刚被插入时忍着尖叫闷哼一声,垂下眼睛看过去时,仍然被过于可观的尺寸吓到,这样的家伙……到底是怎样进到他的身体里的?

紧接着,克劳德的视野摇晃起来,磨得红肿发烫的肉壁有意识地讨好进出的阴茎,不得不吃满整根阴茎后,肠壁都是发着抖瑟缩的。

如果克劳德是个普通人,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根折磨人的阴茎弄死,无止境地持续性爱,射精就像是高压水枪打在肠壁,一次的量都能让小腹微微鼓起。

股间满是黏腻,没有阴茎塞入的肉穴也一时无法合拢,射得过深的精液暂时没有流出来。

萨菲罗斯俯身舔过克劳德的睾丸,顺着茎身往上,然后含住嫩红的龟头,吸了吸将整个吞下。

克劳德眼前一阵阵眩晕,腰爽得不断抽搐发麻,银色长发从摩挲的指缝流出。

他嘴唇开合,脖颈颤抖发红,湿红眼角不知是汗还是泪滴落,垂眸仿佛天真幼鸟恰逢天敌势在必得的锐利眼神,被幽绿的、阴冷的如有实质般进行目光侵犯。

“呃嗯……啊……嗯啊……啊、呜嗯……”

抑制不住的呻吟与泣音让萨菲罗斯想听得更清晰一些,他将手指插进软烂湿红的肉穴,指腹勾磨到敏感的前列腺,恶意用力碾压。

克劳德可怜地弹动两下腰,仓皇无措摇头,“不、不……别这样……太过头了……”

他无可抑制地惊叫着,像一只被拴住翅膀只能在地上狼狈扑腾的金色小鸟,眼中惊恐又迷离,既害怕劈头盖脸的情欲又无法忍住沉沦其中。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

“克劳德——你在这里吗?”

是安娜!

克劳德倏然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咬住自己的手背轻轻抽噎。

腰腹断断续续地发抖,眼泪断线似的一颗接一颗串成珠链。

“是这间房吗?”

扎克斯?!

“唔嗯……”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克劳德身体痉挛达到高潮,后穴也被刺激着前列腺肉壁抽搐,腹腔内满当的精液同时喷出,像是失禁一样。

来不及体会高潮的余韵,门外已经开始商量把门劈开。

“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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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不得不出声阻止,嗓音充斥着欲望的沙哑。

“克劳德?!你没事啦!真是太好了!”这是什么问题都没发现的快乐小狗。

“克劳德……?”这是意识到不对劲的安娜。

“等等、唔……”

撩起衣服露出指印交错的胸乳,圆润乳尖被含入口腔,舌面打着圈舔舐、拨弄,另一边用拇指剐蹭揉搓。

微弱地恳求,“不要……”

扎克斯将破坏剑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好劈门而入,“克劳德,你怎么了?”

萨菲罗斯吐出硬挺的红润奶尖,向上亲吻克劳德的颈侧,“不回答一下吗?”

“我、嗯……”手指又插进去了,克劳德控制着呼吸,“我现在不太方便……”

扎克斯调侃道,“该不会是躲在里面偷偷哭鼻子吧?”

安娜则担忧地问,“克劳德……遇到麻烦了吗?”

“诶?”扎克斯发出疑问,“要进去吗?”

不!不要进来!克劳德无声摇头。

萨菲罗斯勾起妖艳的笑,抽出湿黏的指节,稠白精液抹在肿胀的乳晕,像是淫乱的乳汁。

“你想怎么办呢?好孩子,告诉我。”

他用非人的美丽占据了克劳德所有的视线,将克劳德的两只手腕抓握按在头顶,勃起的阴茎刻意缓慢地没入汩汩流精的肉穴。

很紧,简直像即将被发现的偷情。

“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让他们离开,克劳德,告诉我你的选择。”

交合摩擦的黏腻水声不断冲击克劳德的理智,萨菲罗斯的笑是以鲜血与死亡浇灌而来饱含毒汁的盛开彼岸花,诱惑人偶乖乖献上自己的牵丝悬线。

“呜、呜嗯……”

克劳德压抑地啜泣发抖,潮润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海蓝澄澈的眼眸不聚焦地魂游虚空。

萨菲罗斯贴心地提醒他,“他们商量好准备进来了,克劳德。”

阴茎毫不停顿一下一下楔入,仿佛要把小鸟开膛破肚钉死在床上。

脑子无法思考了,选择……要做出选择……

会被看见……不、绝对不行!

“离开!让他们离开!”

克劳德崩溃地抽泣,像极了破碎的精致瓷器,每一道裂痕都由萨菲罗斯亲手缔造。

“如你所愿。”

银发男人笑得欣然自得,他就知道自己的人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门外扎克斯发出惊呼,“又来?!”

安娜提醒:“小心脚下!”

“什么?诶?啊!”

萨菲罗斯十分满意目前无人打扰的状态,唯一不太顺心的是他的人偶又开始叛逆起来,亲吻的奖励变成撕咬的反抗。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被迫吞咽了满嘴腥锈的味道,克劳德忍着血腥味的恶心表情戒备地问。

萨菲罗斯不顾舌面的痛楚让克劳德吃进了好些血沫,可真无情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捏住克劳德的下颚,可能舌头都要被咬断。

伤口修复的过程萨菲罗斯没有说话,并非感觉愤怒,不过有几分苦恼,克劳德总是会被其他东西牵动情绪。

他将克劳德的腿折上胸前,阴茎一改之前的温吞,大开大合地往潮热的肉道凿干,皮肉接触仿佛只作欲望的发泄,以至于带了些许凶戾的味道。

克劳德一开始还能恶狠狠地盯着萨菲罗斯放狠话,“我要杀了你!我一定、啊……嗯……”

到最后,搭在萨菲罗斯肩上的小腿机械重复着绷直垂落的过程,射了一次又一次,口中只能发出湿黏黏的哭噎,充满绝望又怀着诡异期盼一遍又一遍呼唤萨菲罗斯的名字。

就是这样,满眼都只有他的存在,其他什么也无法思考,心中什么也不能留下,口中呼唤的名字也只能是他。

萨菲罗斯禁锢住克劳德无法承受上窜的肩,腥浊的精液再次填满肚皮隆起的腹腔。

“他们在无法打扰我们的世界,安心睡吧。”

周围是古怪黑影,脚下地面化作吸力强大的黑洞,骤然跌落被失重笼罩,安娜拉住的扎克斯手臂避免失散。

虽然失重时间不长,但就像泡在胶水中一样难受,好不容易挤出来,能感受到重力的一瞬间两人离地面不过百米,砸向地面的时间不超过一秒。

万幸扎克斯的反应够快,及时用钩锁枪挂住周围的建筑,两人得以平安降落。

“啊……这是……教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扎克斯十分糊涂,从克劳德不见了开始,事情好像就变得走向离奇起来。

是谁带走了克劳德?

突然出现救他的安娜是怎样的存在?

奇怪的黑影是什么?

安娜为什么会知道克劳德在哪儿?

克劳德的魔晄中毒是怎么好起来的?

他们又是怎样从七番街贫民窟突然被未知力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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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五番街贫民窟教堂的?

无数疑问让他的脑袋快要爆炸,来回踱步之后开始原地深蹲。

安娜看着远处昏黄的天空,有些焦灼地不自觉咬指甲。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些奇怪?”

扎克斯停下深蹲,环顾四周,“嗯……是有点吧。”

但是……哪里奇怪呢?

“是不是太安静了?”

半晌,安娜冷不丁问,“你有看到除我们以外的人吗?”

贫民窟的人在上层建筑看来就像杂草和蟑螂一样的存在,顽强肮脏又随处可见,然而这里除了他们以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扎克斯挠了挠头,“好像确实是这样……话说,地面是不是在震动?”

安娜倏忽瞪圆了眼睛,“天空?!”

橙红浑浊的颜色如劣质染色剂,将整片天空晕染,无数光点划过天空渐渐变大。

“流星?不对!陨石?!”

跟下雨一样,这是要毁灭世界吗?

扎克斯目瞪狗呆,“开玩笑的吧……”

更糟糕的还在后面,伴随着地震、陨石雨,天空也仿佛被黑暗侵蚀,裂出蛛网般的黑色纹路,整个世界好像在支离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

安娜把【返回存档】都快按烂了,该死的修改器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偏偏【幸福值】竟然诡异地稳步上涨,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萨菲罗斯做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难道她逃出北方大空洞也在他的掌控之中吗?

怎么办怎么办?

单薄的“反派”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萨菲罗斯在安娜心中的可怕程度,决策果断、洞察人心、细致入微的最强兵器完全没有辜负神罗的精心打造,决战时让安娜险些翻车被杰诺瓦细胞同化,如果不是她携带的修改器帮她解除负面状态,恐怕早已沦为一个傀儡,即便如此她也被困在北方大空洞近一年,才在神罗的塔克斯冒险来拿走杰诺瓦头的时候逃出去。

修改器是安娜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倚仗,如今才发现竟然出大问题,怎么能让她不慌张?她虽然知道萨菲罗斯从她的脑子里悉知原本的命运,但完全没发现修改器被动了手脚。

还有上涨的【幸福值】……萨菲罗斯究竟做了什么?克劳德的不对劲,是不是跟萨菲罗斯有关?

地面龟裂摇晃得站不住脚,此时应该远离建筑站到空旷地带,很显然陨石雨不同意这个看法,没有遮蔽物简直一砸一个准。

进退两难之际,教堂的门突然打开。

“快过来。”

扎克斯不可置信地喊道,“爱丽丝?”

“你怎么在这里?”

他情不自禁往里跑去,中途不忘拎起安娜,完全不管教堂会不会被震塌,三步并两步冲了进去。

长长的亚麻色头发用粉色缎带扎好的少女站在花田边,眼中盈满生命的色彩,欢欣地歪头微笑,道出一句,“好久不见,扎克斯。”

扎克斯松开安娜,渐渐慢下步伐,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爱丽丝,空气中的花香一如往昔,梳成大人模样的发型昭示时光的流逝,雾蓝的眼眸情不自禁弯了弯,“我回来了。”

花岗岩柱投下一条条阴影,几何彩窗反射出七色光斑,映射进充满思念的目光中。

爱丽丝纤细的手落入宽大掌心,手腕的三色手镯发出碰撞轻响。

“这里不安全,我们快出去!”

扎克斯想到外面的情况表情焦急,来不及解释太多只想把爱丽丝带走。

“诶、等等!在这里没事的。”

爱丽丝另一只手握住扎克斯的手腕,安抚住慌乱的小狗,转头对黑发女孩说:“你好啊……安娜?”

安娜有种心虚的感觉,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少女清澈的眼眸,“你好。”

爱丽丝却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关系哦,谢谢你把他带回来。”

扎克斯感觉自己被排斥了,一头雾水地嚷嚷,“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啊?等等,爱丽丝可以看到安娜?”

一路走来,扎克斯没有发现除他以外能看见安娜的人,连塔克斯都看不到。

爱丽丝有些俏皮地眨眨眼,“嗯,现在可以,不过这与安娜的愿望算是背道而驰,真不知是好是坏呢!”

安娜摇摇头,“没关系。”

存档覆盖记忆也好,原本记忆碎片丢失也罢,只要克劳德记得她的愿望,她的核心就不会丢失。

爱丽丝对她伸出手,“来吧,安娜。”

教堂内忽然起风了,无数洁白的花瓣像雪花在空中飞舞。

扎克斯手心一空,他陡然扭头,“爱丽丝?”

耳畔声音尚在,“回去吧。”

失重,坠落。

或只有一瞬间,又或是许久之后,扎克斯猛地睁眼坐起来,“爱丽丝!”

安娜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比划一下,“还认识这是几吗?”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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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该起来干活了!”

环顾了一下周围,还在教堂里,“那个……之前是我在做梦吗?”

安娜正拿着一个phs编辑信息,头也不抬道,“不是梦哦。”

扎克斯一下子跳起来,“真的是爱丽丝?她去哪儿了?”

“生命之流。”

“什么?”小狗不可置信地大叫。

安娜终于抬起眼睛,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总之,爱丽丝还有救,对了,你去把克劳德放到花田里。”

“克劳德?”

扎克斯这才注意到睡在一边的克劳德,听话的当完搬运工,“现在是什么情况?”

安娜把phs举到扎克斯眼前。

“怎么了?”

他的目光突然落到日期上,2008年7月5日。

难道他睡了九个月?!

因为太震惊不自觉问出来了。

安娜摇头,“不是的,这里是不同的世界,在这个世界的命运线中,你已经死了。”

扎克斯恍然大悟,“难道爱丽丝也?”

安娜点点头。

“那克劳德……”

“他的意识在另一个世界。”

扎克斯似懂非懂,费解地拧眉半天之后,只憋出一句话,“怎样才能救爱丽丝?”

安娜将手贴在克劳德的额头,“首先,我们要回到他的意识所在的世界。”

克劳德睡得并不安稳,好像有截然不同的两股力道在拉扯着他的意识,朦胧的远处,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他。

但他却像是被困在了黑暗封闭的罐子里,无法听清,也无法回应。

是……“谁?”

眉头紧蹙的金发少年张开湿润的水蓝眼眸,魔晄照射过的痕迹妖冶姝异。

热烫的阴茎反复顶入红肿湿软肉道,生生穿透结肠口,直插得肚腹酥软如泥,肠壁剧烈痉挛哆嗦。

克劳德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哀鸣,手脚在情欲中颤抖推拒却有些软弱无力,阵阵发麻的腰臀呈现出筋疲力竭的瘫软。

“已经……够了!”

萨菲罗斯仅一只手就能把克劳德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无法动弹,款款摆动腰部,金色小鸟就只能上翻着眼珠淌着没法咽下的口涎哽咽。

银发男人喟叹,“不够,永远不够。”

克劳德已然不知如今是昼或夜,从睡梦中被奸醒更让他恍惚的头脑神志不清。

无力招架和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金发少年极其小声地唤:“妈妈……”

萨菲罗斯松开克劳德的手腕,揉捏着他鼓起的肚腹,将大量精液灌入其中。

好半天,没有听到克劳德说话,也没有挣扎的动作。

萨菲罗斯拉开克劳德挡住脸的手臂,被恼怒地瞪了一眼,绯红的眼眶余留破碎的泪痕。

银发男人将阴茎抽出去,没有阻塞的肉口淅淅沥沥滴落一滩浑浊的乳色,修长指节探入其中,剐蹭湿红肉壁,有些粗糙带有硬茧的皮肤使得红肿媚肉咕滋吐水。

克劳德皱着眉忍耐痒痛,“你、做什么?”

萨菲罗斯反问,“你想做妈妈吗?”

克劳德瞪圆眼睛,“开什么玩笑?!”

萨菲罗斯感觉穴肉一阵紧缩,昭示身体主人的紧张,他用平淡的语气发表色情的言论,“吃的精液足够多的话,男性也会出现怀孕症状,医学上称为男性假孕综合征,严重还会分泌乳汁,勉强算是体验做妈妈的感觉。”

克劳德身形僵硬,摸不准萨菲罗斯说这话的用意,但假孕什么的话也吓得他呼吸凌乱,像一只快要炸毛的金色小鸟。

清理完精液的手指抽了出去,饱满阴茎强行撑开瑟缩甬道,肉口微微吃陷,内里温软湿滑,可怜又情色地吞吐肉柱。

克劳德耳畔垂下银色的发丝,晃得他脸侧有些痒,脑子里尽是些胡思乱想的念头,萨菲罗斯在说些什么鬼东西?是在骗他吧,但是他没有说过谎话,难道男人真的会分泌……

混蛋!

思来想去,金色小鸟瞪着眼睛恶向胆边生,一口咬在眼前乱晃的硕大胸肌上。

这么大才适合分泌那什么……

萨菲罗斯轻嘶一声,怎么跟小狗一样?

粗硕阴茎顿时插干至深处,高热肉壁抽搐绞紧吸裹,而后被毫不留情强硬捅开。

克劳德眼冒泪花,抖着腰腿根痉挛,却死死咬住嘴里的胸不松口,还胡乱用舌头舔吸,湿糊糊的津液涂满半边胸膛。

令人好笑的较劲以克劳德被送上高潮结束,满脸绯色的金发少年微张着唇呜咽,阴茎射出的精液打在萨菲罗斯蕴含恐怖力量线条分明的小腹。

银发男人用命令的语言让他伸出舌头时,金发少年想也不想就吐出半截艳红舌尖,虎牙有些可爱的若隐若现。

萨菲罗斯含住软嫩的舌头舔吃,也只有这样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存在少见的乖巧。

交换的涎液见克劳德乖顺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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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纤细瞳孔明显外扩,我见犹怜的人偶眼神失焦,表情稚嫩纯白,圣洁的茫然让淫秽的交合显得更加下流。

陌生的情绪使心口发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

但萨菲罗斯知道这只是错觉,精神的映射反馈到肉体出现的幻象感官。

埋入深处的阴茎充满占有地使用软烂糜红的肉穴,沉重碾入拔出,传输至头脑的快感却无法使他得到满足。

银发男人面容如艳鬼惊心昳丽,幽绿眼珠却充斥使人汗毛倒竖的阴冷诡谲。

金色小鸟奇特的直觉让他哼哼唧唧啃上又大又白的奶子,像幼年口欲期的小犬用湿热的鼻子拱奶。

萨菲罗斯无奈撕开死皮赖脸的金毛小狗,低头咬住他嫩红的奶子,白软奶肉辗转唇齿,被吃得胀痛,水津津乳粒变得艳红。

温驯的肉穴完全被肏干开了,润潮滑嫩吸嘬着猛插的阴茎。

克劳德柔软的瞳眸含满春水,痴迷地看着四散的银发,伸手轻轻握住一缕。

“萨菲罗斯……”

像是呼唤自己绝不会在清醒中渴望的旧梦,银发待在没有用力紧握的掌心,自然而然又从指缝溜走。

“呜……”

猝不及防被灌入热流,克劳德表情空白失神。

很快他又被翻过身,腰部的力道把他提起来,分开腿跪在床上,一个屈辱的后入姿势,虽然早已经用过许多次。

啪地清脆一巴掌,让克劳德熟练地撅起屁股,腿再打开了些。

他当然可以选择不听话,代价是接下来的时间被肏得高潮迭起也不被允许射出来。

丝丝缕缕的精液从做好准备的肉口溢出,黏腻拉丝,炙热阴茎滑入馋得滴水的肉口,直直顶入内脏都仿佛被挤开的腹腔深处。

克劳德手肘撑着床面,身体被顶得耸动猛地前倾,满胀的感觉让人作呕,腰部难以忍受地塌陷下去。

于是被宽大手掌掐提起腰撞上阴茎也是合情合理的,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克劳德头重脚轻,背部蝴蝶骨一张一合展翅,仿佛桎梏掌心妄图冲向自由的美丽白粉蝶。

咕唧作响的交合处被挤出厚厚乳白浓浆,让人怜惜的金发美人就像一块里外都糊满奶油的泡芙,挞伐的阴茎更加用力挤压内馅儿,绵密的乳色泡沫与一层浓稠精液挂在青紫指痕交错的腿根。

“呜呃……啊啊啊……”

因为疲惫腿软不小心跪不住,凄惨的屁股又挨了好几巴掌,没有刻意收敛的力道很快让屁股肿起来浮现出交织的掌印。

前面射出精液,抽搐收缩的后穴浇出温热水液,不断插干的阴茎享受地浸泡其中。

克劳德胸膛轻轻抽动无声掉眼泪,涎液流溢,手肘满是斑驳压印红痕,腿根、大腿小腿止不住颤抖。

充血糜红的湿润甬道敏感到碰一下都会脊柱发麻浑身哆嗦高潮射精,更遑论被粗大的阴茎无节制地摩擦,堪称残酷的快感带来濒死的错觉,生理泪水模糊视线。

克劳德甚至错觉自己也许是做错了什么才会遭受这般对待,舌尖都要含不住了浑浑噩噩带着哭腔道歉,“呜对不起……呜呜……原谅我……”

下一秒胯骨啪地贴上丰腴的臀肉,色情的肉浪荡漾,可怜的小泡芙再次被填入过于充沛的内馅儿。

“呜啊……”

水色蓝眸失神望着虚空,腰部完全下塌肉穴一点不漏地将全部精液咽下,哪怕阴茎抽出去也没有流出半点。

萨菲罗斯揉了揉克劳德背后盛着阴影与汗水浅浅的腰窝,臀缝中央红润肉口翕张,被肏得合不拢。

手掌又贴上隆起的那团轮廓,只微微按压,满满浓浊白精瞬间溢出,汹涌打湿腿心,在床上积出白浊水洼,房间里尽是淫靡的气息。

克劳德呜咽一声,脸埋进枕头里逃避被灌成精液袋子的现实。

萨菲罗斯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手指熟练刮出多余的精液以后,就着让克劳德坐在自己阴茎上的姿势,龟头顶开已经没有弹性的肉口。

“不、不要了……啊啊啊……”

过分凶狠地深顶,将红肿糜烂的肉道逼出黏腻润泽的水液。

身体随重力下坠,克劳德被手掌掐住的腰间布满密密麻麻乌青指印。

迟钝的脑袋在此时突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不愉快?”

金色小鸟谨慎地没有用“生气”或者“愤怒”,毕竟这可是萨菲罗斯,这个星球有值得他发火并且表现出来的存在吗?

银发男人掐着他肿胀的奶子反复磋磨,原本樱粉的乳头充血鼓得像成熟的石榴籽,咬一口就能破皮吸到甘甜的汁水。

“取悦我。”

没头没脑的命令让克劳德大怒,该死的萨菲罗斯!不高兴折腾他半天了还要他来哄他高兴?!

就算是泥人也是有三分脾气的,克劳德才不打算惯着他,费力喘息一会儿后,拨开揉他奶子的手就手脚并用往前爬。

萨菲罗斯一时不察还真让阴茎滑了出去,他也不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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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为什么克劳德又不听话了,但不耽误他扯住克劳德的脚踝把他拖回来,换了个方向拽入怀中。

阴茎完全没入,克劳德皱眉轻抽一口气,“你就不能……轻点吗?”

萨菲罗斯按住他上窜的肩,阴茎快要把肚子撑烂,酸胀的感觉让克劳德抿着唇面红耳赤。

肠道熟练分泌出黏腻汁水,密集的抽插让人喘不过气来。

“慢点……”

克劳德腰部摇晃,没有停歇的酸麻快意要把他逼疯,脑袋不小心就嗑在硬实的胸膛。

额头微妙的触感让克劳德不由自主含住眼前带有牙印健硕过人的胸肌,被肏一下就咬一下奶子。

幼稚的报复没有让银发男人慢下来,颜色浅淡形状狰狞的阴茎又深又狠地在后穴进出,克劳德被肏得一边哭一边吃奶,眼泪唾液糊了一片。

意识朦胧中,他被抬起下巴,一个十分温情的吻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很舒服……

“对不起……”

他又背叛了所有人,他的身体倒戈了宿敌。

“为什么道歉?”

“求你……不要再让我舒服了……”

一声轻笑,精液射入深处。

“接受吧,我惹人怜爱的可悲人偶。”

西大陆的尼布尔山峻拔叠嶂、植被丰茂,依山而建的尼布尔海姆村落居民通过上山采集、狩猎养活自己。

由于崇山险峻、地形复杂,每年总有一些不幸的人成为活人心中苦痛的回忆。

幸运的是名为神罗公司在尼布尔山脉勘测出被称作“魔晄”的新能源,于是支付给村子大量土地使用金开采能源,不仅如此,为了兴建抽取能源的“魔晄炉”,神罗公司还雇佣村民作为劳动力。

稳定的收入和基础建设的发展让尼布尔海姆村的人口快速提升,村落聚居规模变得更大,当地居民安居乐业。

付出的代价也不过是干净的饮水、绿色的植被越来越少。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神罗公司本部搬迁至米德加,位于尼布尔海姆的魔晄炉逐渐被放弃,只维持基本的功能,虽然仍会支付土地使用金,但停止魔晄炉工程也就意味着不再有足够多的岗位。

克劳迪娅的丈夫踩着魔晄炉被废弃的末尾下岗,虽然越来越难的魔晄炉维护已经预示了不容乐观的未来,但人总是会抱有侥幸心理。

直到惨淡现实真正来临,失去工作的人们也只能无可奈何回归过去采集狩猎的生活,不过现在的尼布尔山已经无法满足尼布尔海姆的人口规模,魔晄能源的过度开采更是让山上的资源一蹶不振,甚至出现了许多莫名的怪物,村子里便有了孩子到15岁就外出务工的传统。

对于克劳迪娅来讲,丈夫失业没有像许多老人那样在家破罐破摔或是酗酒度日,并且在她怀孕时为了照顾她暂时放弃外出务工,加入尼布尔山采集狩猎队伍,无疑是令她安心的。

如今他们的孩子克劳德已经三岁了,家中存款逐渐微薄,丈夫决定来年春天就去大城市米德加务工。

克劳迪娅一边听丈夫对未来美好的描述,一边抱着克劳德坐在炉边烤火,温柔的脸庞泛起幸福的笑意。

即使是冰冷的冬日,心口总会含有不熄的温暖。

然而越是平凡的美满,或许越是如空中楼阁,镜花水月,轻易便能被涟漪打破,化作四分五裂的幻梦。

丈夫的意外死讯传来时,克劳迪娅家中的锅里正飘起炖菜的香味。

金发蓝眼的年轻妇人愣怔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回过神抱着还不记事的幼子痛哭不已。

村长宗达和村民商量过后,将神罗每年支付的土地使用金再分出一份作为抚恤金发放给克劳迪娅。

柔弱美丽的芳年寡妇于忧伤中用柔韧的脊骨撑起支离破碎的家,时间与幼子长大渐渐抚平心口的伤疤。

克劳德自记事起,母亲总是笑意忧郁勉强的样子,自己家也与别人不一样,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他也曾问过母亲,父亲在哪里。

母亲总是会告诉他父亲是多么多么爱他,回归生命之流后每一朵花、每一片云、每一滴雨都是父亲陪伴的证明。

但年幼的克劳德并不理解什么叫回归生命之流,只知道其他孩子因为他没有父亲而嘲笑他。

母亲背着他落泪让他无法忍心再追问父亲的存在,他不希望母亲哭泣,对于造成这一切不幸存在的父亲,无可抑制地生出憎恨,他才不稀罕有父亲!

只要有母亲在,就已经足够了。

他希望自己能让母亲多笑一笑,不要悲伤,可是……要怎么做呢?

更安静一些,懂事一些,听话一些?

但愈是如此,似乎愈被排挤,克劳德没有告诉母亲自己无法融入同龄的男孩,不,是他不想跟他们玩,一群随便一点小事就哈哈大笑脏兮兮的傻子!

大人们最近经常聚在一起议论五台打仗的事,神罗正不断向周围的地方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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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连尼布尔海姆这样偏远的地方都收到了神罗发出的征兵广告,许多十四五岁的少年踌躇满志想要去参军。

“少年……英雄?”

占据宣传海报版面中央的少年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完美容貌,嘴角颇为吝啬地上提,幽绿的眼睛像优雅高傲的猫,竖瞳充斥着让人害怕的光芒,银发半遮住耳朵,穿着统一的神罗制服,左手反握太刀,身体始终保持方便战斗的姿态。

旁边用小号批注的文字列出名字和最近功绩:sephiroth,神罗ldier,扫荡拉迪奥尔本岛,肃清破坏和平的拉迪奥残党。

下面一半文字介绍神罗公司,另一半文字介绍参军方式和待遇。

最后用大号加粗的字体热切宣传:加入神罗,你将是下一个ldier英雄!

当然,五岁的克劳德只认识简单的一些文字,海报内容是由村子里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们大声念出来的。

克劳德难得和一堆同龄加年长的男孩们挤在一起,对着宣传海报看入了迷。

梦想的种子就此栽入年幼的心中,要成为英雄,成为萨菲罗斯一样特别的人。

此后克劳德常常关注征兵广告,萨菲罗斯次次都是海报版面最显眼的存在,他的功绩越来越多,但克劳德一件都不漏地记住了,随着萨菲罗斯名气也越来越大,神罗还特意发行了单人收藏海报。

克劳德不仅把每一张萨菲罗斯关于征兵的海报收藏起来,放进卧室抽屉的最里面,还用省了很久存下来的零花钱,买了萨菲罗斯的单人珍藏版海报放到枕头下。

三年过去,克劳德卧室里有关萨菲罗斯的征兵广告单已经塞不下抽屉,枕头下的海报永远是最新周边。

村里的同龄男孩乐此不疲地玩英雄扮演的游戏,一人扮演萨菲罗斯,其他人或扮演士兵,或扮演敌人,胜者将得到保护公主蒂法的机会。

克劳德总是在远处默默看着,一边想着萨菲罗斯才没有这么幼稚,一边幻想自己成为那样帅气又引人注目的存在。

拉不下自尊主动加入的小男孩常常不经意路过蒂法和她的小伙伴们周围,可惜他们一次也没有选择叫住他,克劳德倔强地认为,这是因为他注定是特别的,他也并没有很想和笨蛋们一起玩耍。

“看,他又来了?”

“总是悄悄跟在旁边,看上去真可笑呢!”

“嘘——蒂法来了,一起去玩吧!”

“今天我要当英雄!”

“我是骑士!”

“好吧我来扮演恶龙,哈哈哈公主被我抢走咯!”

蒂法米白色的裙摆因为被拉着奔跑像迎风招展的喇叭花伸展娇嫩花瓣,“跑慢点呀!”

看着他们欢声笑语,克劳德有些落寞地低下头,蒂法……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hello?”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正在沮丧的克劳德吓了一跳,金发男孩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陌生的女孩乌发褐眼,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他,然后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高,突然伸手捧起克劳德的脸,发出明显喜爱赞叹的声音。

虽然并不懂她说的陌生语言,但是那种眼神和动作,不就跟女孩子看到可爱小猫咪的时候一模一样!

克劳德慢慢涨红了脸,“请、请放开我!”

含蓄内敛的性格,让克劳德对这种亲密的行为非常陌生,即使是妈妈也很少这样直白地表达喜爱。

太奇怪了!

但是……心中又好像升起陌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从来没有过陌生人对他这样关注呢。

女孩咕哝了几句话,提及了好几次克劳德的名字。

“你认识我吗?”克劳德想了想,确实没有在村子里见过这个女孩,“你从哪里来?你的父母呢?”

看起来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应该不可能一个人跑到尼布尔海姆这样偏远的地方吧,外出务工的大人短暂回家时经常抱怨这里离米德加太远,生活也很不方便。

最近没有务工的人回村,应该不是在米德加出生的孩子。

女孩长发柔顺茂密,发圈头饰精致,穿着针脚密实布料柔软高档的浅蓝色衣服,深灰色裤裙,黑色长袜和皮鞋干净崭新,皮肤光滑,手上没有一点茧,笑起来牙齿整齐洁白,似乎是富人家的孩子。

不过……女孩好像是突然出现的,克劳德记得自己一点脚步声都没听见。

发呆的时候,女孩不知什么时候走向蒂法,她的眼神充满好奇和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更奇怪的事情是,女孩已经在蒂法身边徘徊许久,蒂法却完全没有注意她,连围靠在周围的三个男孩也默契地无视了她,简直像……看不见她?!

克劳德的目光太过明显,男孩子们很难不注意到,但他们仍然默契一致忽视克劳德,众星捧月的蒂法将视线短暂地转过来,又很快移开。

又是这样。

明明应该习惯了不是吗?为什么还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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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失落呢?

丧气的克劳德连脑袋后面用深蓝皮筋捆起来的金色小揪揪都焉了,圆圆的蓝瞳杏眼像路上无辜被踹的小狗。

“克劳德。”

女孩回到他面前,褐色眼珠迎着光,颜色变得透亮,动作十分迅速地在他的脑袋上搓了搓,完全让人措手不及。

克劳德顿时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是……在安慰他吗?

但是这个动作,跟撸狗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啊!村里养狗的人家就是这么搓小狗的。

羞赧、别扭、疑惑、喜悦等情绪不一而足,男孩刺刺的金色钉子头看起来硬硬的,实际上软得没有一点抵抗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表面冷漠孤僻,内心却柔软细腻。

克劳德晕晕乎乎地把奇怪的女孩邀请回了家,至少……在只有他可以看见的时候,要保护她。

毕竟她看起来一点独立生存的能力也没有。

他们刚开始的交流磕磕绊绊,还伴随着手势比划,大概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后,克劳德问起女孩的名字。

女孩眼神飘忽,该怎么说她的id叫银色大鱿鱼养鸟指北呢……

“随便叫什么都可以……嗯……不如你帮我取个名吧?”

“哈?”克劳德惊讶道,“我吗?”

“对!”女孩肯定地点头,目露期待。

没有名字吗?还是对过去毫无留恋呢?

克劳德认认真真回忆了一遍自己听过的所有睡前故事,“就叫安娜可以吗?”

安娜的含义是幸福天真的公主,童话故事中结局美满的主人公。

“可以哦,我很喜欢。”

克劳德是安娜的小老师,在妈妈每天的识字教学后,他拿着音图一本正经地教安娜习字。

村子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识字,克劳迪娅的丈夫是少有的文化水平出众的人之一,所以才能在神罗的魔晄炉工作那么久时间。

克劳迪娅最近总是回忆起丈夫教她识字的时候,他们计划过把孩子送入米德加的教会学校,但如今家中不充足的积蓄以及不太平的世道已经不适合外出求学,这样的话,待在村子里,只要平安成长,也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吧。

有些奇怪的是,她的孩子近来变得很少出门,总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似乎有了小秘密,家里的饭菜和甜点也经常不翼而飞,但孩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多了,这应该是好事吧。

克劳迪娅端着两人份的下午茶站在卧室门口,克劳德正在一字一句拼读,然后夸奖,“完全正确。”

轻轻敲了敲门,“克劳德,我可以进来吗?”

克劳德慌慌张张地应道,“请等一下妈妈!”

门打开后,克劳迪娅快速扫视了一圈,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但书写板旁边有两个坐垫,滑石笔也是双份。

还真是容易害羞的朋友啊。

克劳迪娅把下午茶放在书桌上,摸了摸克劳德的头,“学习也不要忘了劳逸结合哦,你已经很久没有去找蒂法他们玩了吧?也不要忽略原来的朋友呢。”

完全没有发现克劳德每次出门都只能看着蒂法他们玩的克劳迪娅还以为他是喜新厌旧。

克劳德支支吾吾几句,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说:“我知道了。”

卧室门被克劳迪娅体贴地合上,安娜从坐垫上站起来,两眼放光,语序混乱地表达,“是奶油南瓜派吗?我闻到香味了!”

虽然她现在的状态没有进食的需求,但克劳迪娅的厨艺真的让人完全无法拒绝,吃着香甜可口的南瓜派,安娜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克劳德也不知不觉扬起笑容,看起来有种柔软的萌感。

晚饭的时候克劳迪娅提到邻居家的女主人生了重病,希望盖亚能够保佑她。

是蒂法的母亲……

克劳德惊觉自己许久没有见过蒂法了。

安娜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担心蒂法的话,不如去看看吧?”

克劳德轻轻点了点头。

傍晚的尼布尔海姆眺望远处天空,橙红火烧云令人炫目,明天应当是个好天气。

孩子们的秘密基地总是隐蔽而又狭窄,虽然克劳德不被欢迎进入,但他知道在哪里。

蒂法闷闷不乐地蹲在地上,三个小伙伴用鲜花、糖果和有趣的玩具都没能让她开心起来。

她很害怕,爸爸说妈妈会好起来,但是她看到爸爸偷偷哭了,咬着袖口压抑着绝望无声流泪。

安娜不太熟练地咬字,“克劳德试试安慰她吧。”

克劳德犹豫地看着好像亲密无间的四人,“我……”

他不太有信心可以让蒂法开心起来,也害怕被他们拒绝。

勇气总是在无法下定决心迈出步伐的时候就逐渐被消磨殆尽,克劳德悄悄看了许久,直到听到他们说该回家了,才飞快地跑走。

安娜虽然嗑美帝,但对女角色并没有什么恶意,未来力速双a的强大蒂法在担忧妈妈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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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家庭的孩子要么优柔寡断,要么过度独立,很显然克劳德属于性格纤细敏感的一类,优点是共情能力强,缺点是缺乏自信。

克劳德过了许多天也没有想好要怎样安慰蒂法,毕竟她最要好的三个朋友都没能让她开心起来,如果是自己的话,突兀地去安慰别人,一定很奇怪吧……

更何况,克劳德甚至不确定蒂法是否能叫出他的名字,虽然是邻居,可是……蒂法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安娜鼓励过他,只是克劳德觉得自己不够勇敢,直到隔壁不再压抑的哭泣声传来,克劳德心中隐隐后悔,他想要做点什么,虽然不知道怎么做。

蒂法的妈妈去世了,葬礼上的蒂法还不太明白死亡的含义,有些天真地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睡醒?她今天睡了很久了。”

布莱恩握着拳,缓而深地呼吸才能忍耐下眼眶的酸热,颤抖地张开嘴却不知道怎样回答女儿的问题。

无可奈何的死亡过于残忍,布莱恩失去了他的妻子,蒂法失去了她的妈妈,让这样小的孩子经受失去的痛苦,多么冷酷无情的命运。

蒂法的问题最终没有得到解答,她只知道,妈妈不见了,旁人都说是死去了。

那死去的人是去哪儿了呢?

布莱恩让蒂法回到房间,自己去处理葬礼的事宜。

要好的三个小伙伴年龄比蒂法大一点,他们受布莱恩邀请前来陪伴蒂法。

伤心的蒂法只想要妈妈,男孩子们面对眼泪手足无措。

棕帽子男孩忽然指着窗外说:“快瞧!克劳德来了!”

他问蒂法:“他是不是想上来?”

棕发栗发的男孩见蒂法抬起头停止哭泣,也跟着附和道,“让他进来,看看他想做什么吧?”

克劳德是第一次来到蒂法家,也是第一次到蒂法的房间,他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被邀请进来,一时间盯着眼前的地面,脖子僵硬地不敢乱看。

安娜站在他的旁边,扫视房间,靠墙大衣柜、书桌台灯正对织花床单铺就的大床,床上有两个憨态可掬的毛绒玩偶,床边有一架钢琴,每一个细节都可以看出蒂法的父母非常爱她。

“快过去,不要怕克劳德。”

克劳德张了张嘴,小声说:“蒂法你好,我叫克劳德。”

蒂法没有抱着膝盖靠床边坐在地毯上,没有抬头。

男孩们顾自道,“看来他没什么用呢!”

安娜嘀咕了几句话,克劳德没有听懂,但看懂了安娜对三个男孩比的中指。

尴尬懊恼莫名平复下来,克劳德鼓起勇气想再说两句话,棕帽子男孩上前一步打断他。

“蒂法要休息一会儿吗?”

蒂法抬起脸,摇头,“我要妈妈。”

她忽然起身往外跑去,三个男孩一边在后面追一边喊着“等等”!

克劳德愣在原地,一时思考有人跟着蒂法应该不会有事,一时又有些担心他们万一出事。

很快他看着跑远的蒂法喃喃道,“那个方向是……尼布尔山,妈妈说、父亲死在那里。不行,我不能让她过去!”

安娜跟在他身后,忽然有些不忍心,“克劳德,他们不会有事的,我们回去找大人吧。”

克劳德一边追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怕来不及,我得阻止蒂法!”

仿佛看到既定的命运开始转动齿轮,人偶随着牵丝拨动翩翩起舞,安娜静静注视着克劳德,这个世界的主角,未来的英雄。

蒂法似乎在问身边的人,又似乎自言自语,“山的另一边……是什么样子的呢?”

棕帽子男孩想起大人说过的话,“尼布尔山太可怕了,山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栗发男孩也说:“没有人能活着翻过那座山……”

蒂法转身,“那、死去的人呢?”她有些希冀道,“妈妈是不是去了山的另一边呢?”

最后下定决心,“我要去看看!”

棕发男孩看了看另外两个踟蹰的伙伴,心中涌起豪情,“好,我们带你去吧!”

另外两个男孩互相对视一眼,不甘示弱,“我也要去!”

“大家一起越过尼布尔山吧!”

蒂法感动地说:“嗯,谢谢!”

他们往山上走去,棕发男孩注意到身后跟来的人,有些轻蔑道,“你看,克劳德也要跟着去哦!”

克劳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勇敢的男孩子,竟然也敢跟上来吗?

蒂法疑惑地转头:“克劳德?”

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看向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男孩,想要说点什么又听到了伙伴们的呼唤。

“蒂法,走吧?”

安娜拉住克劳德,又一次提议,“我们回去找人来吧。”

克劳德固执摇头,他们很快走到了绳索桥,木板铺就的桥在呜呜风吹中摇晃,下面是可怕湍急的河流。

男孩们劝说道,“蒂法,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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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法迈上桥,即使瑟瑟发抖,也没有后退。

男孩们不敢再往前走,不约而同回身往山下跑去。

克劳德与他们错肩而过,一步步坚定向前,“蒂法,危险!”

明明自己也很害怕,却能对别人施以担忧,“蒂法,我们调头回去吧!”

“就算越过山岭,你的母亲也不在的!”

蒂法只是摇摇头,又往前跑。

走到后面,克劳德已经不记得路是怎么走的,也不记得走到了哪里。

幽谧的环境让心跳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山路越来越陡、滑,踩过的碎石骨碌碌滚落。

“蒂法——”

女孩一脚踩空,克劳德连忙跑过去,却没能稳住自己,眼看两人要一起摔下悬崖。

千钧一发之际,安娜伸手拉住克劳德,三人像串在一根藤上的葫芦。

蒂法悬在空中,害怕得脸色苍白,“克劳德……对不起……”

摔下去会死吧?

但是……也能够见到妈妈吧。

她想让克劳德松手,没料到克劳德突然松开抓在悬崖上面的手,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安娜受惯性朝后跌坐,“克劳德?!”

为什么要松手?

村子里的人找到克劳德和蒂法时,克劳德摔伤了膝盖但意识清醒,蒂法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布莱恩赶紧抱起蒂法,感受到呼吸和心跳才松下一口气,转头怒吼道,“克劳德!你把蒂法带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他无法想象万一女儿出事会如何,“见鬼,你到底想干什么!”

蒂法需要医治,布莱恩没有多纠缠,只是放下狠话,“要是蒂法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随后赶来的克劳迪娅将克劳德抱在怀中,语气柔和而坚定道,“我相信克劳德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孩子,请先回到村子里给孩子们治疗吧。”

布莱恩扭头就走,克劳迪娅看着克劳德忽地落下泪来,“还好你没事。”

安娜看到他受伤的膝盖,“没事吧?能站起来吗?”

克劳德灰头土脸,刺刺的头发都变得低落,“我没有保护好她……”

安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奇异,“为什么松开手呢?”

与此同时克劳迪娅抱起克劳德,“是为了保护她吗?原来如此啊。”

安娜踩着克劳迪娅的脚印,慢慢回到尼布尔海姆村。

克劳德的腿经过医治渐渐好起来,蒂法却一直昏迷着,这让他觉得十分担心又悔恨。

“明明是想成为拯救他人的勇敢存在,却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如果当时……听安娜的话,事情是不是不会变成这样糟糕?”

“我其实什么都做不到,真是没用!”

金发男孩消沉地低着头,因为膝盖受伤不被允许出门,想去看一眼蒂法都做不到。

安娜知道他这时候去肯定会被责怪,克劳迪娅是为了保护他。

脆弱的表情引起怜悯的同时,又助长隐秘的暴虐滋生,渴望看到更多的眼泪。

许久,按捺下脑子里的恶意,女孩擦去克劳德脸上的泪,“那就变得强大吧,强大到可以保护任何人,像萨菲罗斯一样。”

“像……萨菲罗斯一样强大?”

如果变得强大了,大家是不是就会对他……或许连蒂法也不能不注意到他了……

诶?等等?安娜怎么知道他崇拜萨菲罗斯?

难道是他收藏的海报不小心被看见了?

伴随着胡思乱想,杂乱的心绪莫名安定下来。

蒂法昏迷了整整七天,几乎让人怀疑她醒不过来。

克劳德坐在窗边,像焦躁的金色小鸟,“蒂法今天会醒过来吗?”

安娜肯定道,“会的。”

克劳德不知道安娜为什么能够如此肯定,但神秘的安娜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蒂法一定会没事的,这个念头让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如期醒来的蒂法恢复了健康,虽然摔下山崖让她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没有别的后遗症已经是万幸。

克劳迪娅与布莱恩的关系从平淡的邻居变成路上见到都会绕路走的讨厌邻居,前者无法原谅布莱恩不分青红皂白的迁怒,后者坚持认为是克劳德逞能害了蒂法。

很长一段时间,克劳德都不敢去看蒂法的眼睛,他害怕看到责怪,因为他没有保护好蒂法。

村子里的小孩在蒂法的三个小伙伴推波助澜下,彻底孤立了克劳德。

欺凌总是得寸进尺,从漠视、窃窃私语、到当面指责,最后发展到拳脚相加,如果不在一开始就制止,只会越来越严重。

“他是在笑你吧?”安娜对克劳德说。

棕帽子男孩和他的伙伴们嘻笑,讥讽的目光和肢体动作都指向克劳德。

克劳德“嗯”了一声。

安娜冷笑一声,“去揍他。”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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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只是……背着我讲话,而且,是我的错。”

是他没有保护好蒂法,所以这些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不管怎样,也比这些临阵脱逃的废物强多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

一群炮灰而已,连主线的边都挨不到的npc,竟然敢这么对主角!

“你说过听我的话,现在去揍他们,尤其是那个红毛,打他的脸!”

克劳德还在犹豫。

“如果是萨菲罗斯,这种情况肯定会狠狠教训他们吧。”

克劳德闻言,一扫之前的低落,气势汹汹冲向最嚣张的棕帽子,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棕帽子被打得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懵逼的感受排在愤怒之前,在小伙伴们的呆愣中,竟然从嘴里吐出几颗牙。

反应过来之后,他口齿不清地嘟囔,“一起上,教训他!”

从小力气就大得超越常人的男孩一对多也完全不落下风,安娜也在混乱中下绊子。

“谁打我?”

“你怎么打我?”

“笨蛋别踢我屁股!”

混战之后,地上哎哟躺了一堆人,克劳德也免不了受伤,但至少他还站着。

安娜一边鼓掌一边说:“干得好!就是这么做!”

克劳德很难想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得到表扬,安娜看他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这就是……朋友吗?

“现在我们快回家!”

安娜牵着他往回跑,机灵点的已经跑去搬救兵了,再不跑就要被包围了。

揍人确实是一时痛快,后续的麻烦也找上了门。

克劳迪娅面对带着孩子找上门的母亲或父亲轻轻掩住嘴唇,“你们的意思是……六个比克劳德大的孩子与克劳德发生冲突后被克劳德一个人打伤了,甚至某个孩子的牙被打掉了?”

来问说法的父母们听着这话,事情是这样没错,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呢?

克劳德跟安娜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外面的动静,那群人从咄咄逼人兴师问罪,到三言两语成为欺负孤儿寡母恶势力,最后唯唯诺诺道歉。

绵里藏针适当示弱原则强硬,克劳迪娅给克劳德和安娜狠狠上了一课。

听完整场闹剧的安娜喃喃,“好厉害……”

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带头孤立欺凌克劳德的孩子给克劳德道歉,本以为克劳迪娅会告诉克劳德不要惹事,没想到她竟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只告诉克劳德保护好自己。

能在村子里孤身把克劳德养大,确实需要本事才行。

虽然之后克劳德在村子里成为了同龄人中的隐形人,但因为有安娜,他并不觉得孤单。

安娜是朋友,也是家人。

九岁的生日,克劳德和安娜一样高。

十岁的生日,克劳德比安娜高了一点,生日蛋糕上多了一个名字——annastrife。

十三岁的生日,克劳德看着仿佛被时光抛弃的安娜,莫名的悲伤笼罩了他。

不被其他人看见的安娜,在他之前或许如幽灵般存在,在他百年后,又会成为孤单的幽灵吗?

“该许愿了哦!”

安娜催促。

“呼——”

蜡烛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熄灭,克劳德合上漂亮的蓝眸。

安娜的声音响起,“今年的愿望是克劳德能够实现梦想。”

少年害羞地别过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没关系,盖亚听到会帮我实现的,你呢?你许了什么愿?”

“嗯……不能说。”

安娜已经了解他固执的性格,不想说的话肯定问不出来,于是换了个话题。

“马上就要到冬天了,到时候大雪会淹没通往外界的路,家中储备的物资够吗?如果需要补充的话最好在下个月之前买好。”

“对了,数理几何练习册写了吗,通用语鉴赏解析、盖亚变迁通史和盖亚地理人文风貌汇编读了多少了?动植物百科……”

“……”

“啊……家里好像还缺点东西,我这就去买!”

一提到读书,克劳德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在安娜追问进度的时候目光游移快速找借口溜走。

刚收拾完厨房的克劳迪娅看到克劳德行色匆匆,有些疑惑,“这孩子怎么出去了?”

再看到房间里被摊开的练习册哑然失笑,一定是安娜询问他的学习进度了。

虽然看不见安娜,但她仍然说了句非常感谢。

宝贵的知识财富能够受用终身,这是花钱都不一定能够买来的教导,只是提供一个单独的住所和一些食物,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要求了。

克劳德往村子里的杂货铺去的时候恰好看到蒂法往山上走,或许是她的猫aru又去山上玩了吧。

山上偶尔会有魔物出没,对于成年人来说都不一定安全。

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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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克劳德远远跟在蒂法身后,听到她在呼唤aru的名字。

趁着蒂法在山门附近的草丛寻找猫咪时,克劳德放低脚步声走隐蔽小路上了山,果然在离山门不远的地方看到了白猫aru,它嘴里含着一只鸟儿,很快吃得满嘴血。

克劳德走近几步,白猫耳朵轻轻晃了晃,转头警惕地盯着来人,背部微微弓起,尾巴垂下左右甩动。

“回家吧,蒂法在找你。”

大概是听到熟悉的名字,又或者是面前的人停住向它走来的步伐,白猫歪着头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一扭头就甩着尾巴往山下跑了。

克劳德也往山下走去,远远的还能听到蒂法惊喜地叫aru的声音。

到了杂货铺,克劳德把用便签罗列出来家里缺少的东西一一找出来,然后搬到前台结账。

收钱的女孩看起来有些害怕,可能是听了他在村子里经常打人的传言。

虽然是事实,但克劳德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就打人,通常是别人故意挑衅他才会被打。

沉默地搬着东西离开杂货铺,回到家以后克劳德不得不补上周末没有完成的作业。

“明面春天我就去米德加参军。”

克劳迪娅惊讶道,“你还没有十五岁呢!”

克劳德比了比自己的脑袋,“我已经和他们十五岁的一样高了。”

克劳迪娅摇摇头,“你还小呢,军队也不会要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吧?”

“但是萨菲罗斯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英雄了。”

似乎就是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被称为少年英雄。

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什么的,克劳迪娅知道已经没有再劝的必要了,由于萨菲罗斯将军在五台战争的活跃,克劳德对他简直崇拜到了痴迷的地步,很长一段时间吃饭睡觉都会念叨着这个名字。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安娜提醒他,“在去米德加之前,先把课程学完吧,正好冬天待在家里也无所事事。”

参军之后哪里来的时间学习,只好现在加紧时间,就算是主角也不能当文盲,这是来自社会主义国家十二年义务教育的安娜最后的倔强。

克劳德垂头丧气地答应,“我知道了。”

“以后如果有机会和萨菲罗斯交谈,你现在学习的知识不就有用处了吗?没有人会喜欢一张能够轻易看透的浅薄白纸。”

“可是……萨菲罗斯也会学这么多吗?”

克劳德有些怀疑。

安娜斩钉截铁道,“比这更多!”

毕竟萨菲罗斯可是能心算陨石轨迹的美貌反派,怎么不算反派界的一股清流呢?

金色小鸟立即振奋起来,“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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