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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兔男郎/师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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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德加新开的酒吧每晚客人络绎不绝,即使看板郎总是冷脸,前仆后继的男女也争相花钱点酒博美人一笑。

“对客人温柔一点嘛!”

老板的女儿上下打量他一番后点点头,“这身衣服果然很适合你,对了,千万别再殴打客人了,虽然你收到的小费和酒水提成足够赔偿,但在米德加很多大人物我们是惹不起的。”

克劳德冷着脸站在吧台里,特殊的气质与闪烁霓虹灯光伴随劲爆音乐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头戴蓝白兔耳发箍的金发青年红着脸,“说好的,穿一次我可以提前半个月结束工作。”

鼻头有些雀斑的少女嘻嘻一笑,“当然,我不会骗你的。”

克劳德气闷,他能站在这里,不就是被骗了吗?

“别生气啊,每天的工资我都是按时发给你了。”

克劳德不想理她,少女笑着跳下吧台椅,游鱼一样钻进舞池融入其中。

作为看板郎,克劳德只需要开酒调酒——仅限1000gil以上酒水,然后等待工作时间结束,其余杂事另有别人代劳。

“请给我一杯冰水。”

低沉的嗓音莫名熟悉,克劳德抬眼见到意料之外的人,他的直系学长兼任生物细胞学选修课老师——萨菲罗斯。

希望他不会记得自己这号人,克劳德默默给他倒了杯冰水,低头试图蒙混过去。

透明的玻璃杯,泛白冰块轻轻浮动,银色长发男人用指尖勾住玻璃壁身,悄然凝结的沁凉水露沾湿指腹。

黑金卡递到他面前,“我记得服务费1000gil。”

克劳德猛地抬头,正对上男人幽绿竖瞳,视线像森冷的蛇黏腻攀附他的皮肤。

他不禁打个寒颤,刷完卡,“多谢惠顾。”

萨菲罗斯从他的手心取走这张黑卡,左手干燥的指尖温度微凉,一触即离。

男人端起冰水,嘴唇轻触玻璃壁沿,猩红舌尖若隐若现,喉结上下滚动,简单的白衬衫包裹挺拔上身,袖口整齐,苍白腕骨透出青绿色血管。

“这身衣服很合适。”

音响播放震耳欲聋的音乐,意味不明的话清晰落入克劳德耳中,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耳蜗直窜颈后,以至于脊柱僵直,同手同脚。

无言以对的沉默漫延。

暗中观察的客人们打赌看板郎今夜是否会提前下班,毕竟银色长发男人姿容堪称当世罕见,恐怕整个盖亚都找不出与之相比拟的。

男人说完这句话以后,静静坐在吧台椅上,眸光银蛇吐信一般,点触脖颈蓝白相间的蝴蝶结,结口金属铃铛清脆地响,上臂与手腕箍起可爱绒环,布料稀少的蓝白服饰勉强遮住胸乳的位置,腰侧开漏,兜裆包不住半个屁股,白丝只衔接到大腿中部,勒出丰盈肉感。

这般侵略性的目光让克劳德不适地并拢双腿,腿根软肉挤压到一起,裆部夹成一根蓝色线条隐入中心。

他没办法底气十足地对萨菲罗斯说出“移开你的眼睛”这样命令的话,上下嘴唇只能焦躁地抿起,故意捡起褐色毛巾转身擦拭吧台。

但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如有实质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放肆,明目张胆窥视他的背影。

毛绒绒的白色兔尾巴僵住,没有穿鞋只裹住白色丝袜的脚原地轻轻摩擦底板,脚底已经沾上一层灰尘。

克劳德反复思索萨菲罗斯有没有认出每次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他,还是说随意视奸别人就是萨菲罗斯工作课后的私生活呢?

“克劳德。”

男人准确叫出他的名字,令人羞耻的隐秘欢喜自胸腔中踊跃而出。

“转过来。”

兔男郎面向银发男人,星星一样明亮的蓝眸露出不易察觉的期待。

不太像兔子,男人细细品味,像一只眼中满是他的puppy。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

兔男郎硬邦邦地讲话,萨菲罗斯非常体谅他的紧张。

“下班吗?”

克劳德惊讶地睁圆了眼睛,他本想说提前下班会扣工资,但面对萨菲罗斯蛊惑般的微笑,却鬼使神差点头答应下来。

走出大门的时候,打赌输了的客人们伤心地望着看板郎被美人蛇钓走,赢了的客人们用赌注请大家买醉,一时间碰杯声不绝于耳。

丢下身后的喧嚣,迎来微凉夜风,清新空气使人头脑也为之一轻。

克劳德站在门口台阶上终于想起来,“我还没换衣服。”

他的衣服还在员工休息室。

萨菲罗斯嗓音异常迷人,“很好看。”

克劳德有些脸红心跳,却很坚持道,“这样穿不合适。”

“我很喜欢。”

霎时,脑中嗡鸣,耳边风声也无,什、什么意思?

萨菲罗斯走到他前面两步台阶下,屈膝背对他扭头,“上来。”

克劳德愣头呆脑站在原地,“不、不用了吧……”

萨菲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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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道,“地面危险。”

谁也不确定会不会有碎玻璃或是其它尖锐物品的存在,没有穿鞋踩上去是很不妥的行为。

克劳德环住萨菲罗斯的肩颈,鼻尖嗅到发丝散发的花香,“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闷闷的笑声让克劳德有些羞恼,在小狗彻底炸毛之前,颇有些缱绻地承诺,“只有你。”

克劳德腾地脸红,一言不发挂在萨菲罗斯身上。

穿行于寂静无人街巷,惨白老旧路灯噼啪作响,黏在一起的影子时而蜷在脚边,时而拉出长长一条。

车停得不远,中规中矩的型号。

克劳德钻进后座,发动机轰鸣,摇开的车窗送来呼啸风声。

“去哪里?酒店吗?”

车载香薰没有萨菲罗斯的头发好闻,克劳德忍着作呕的感觉,盯着路边飞速倒退的树影头脑放空。

“晕车就闭眼。”

克劳德往后靠住闭眼,心里想的全是果然是去酒店吧,这算约炮一夜情吗?他靠那张脸哄骗了多少人?

“到了。”

萨菲罗斯拉开车门,把晕头转向的puppy抱出来,从车库电梯直上卧室。

克劳德回过神,羞窘地小声说:“放我下来。”

屁股被拍了一把,“别动。”

克劳德登时变成木头人,有什么硬热的东西硌着他的屁股,于是轻薄的一巴掌也不算什么了。

走出电梯转过走道,主卧简洁色彩微暗,克劳德被放在床上,床垫被褥干净柔软,隐约可以嗅到属于萨菲罗斯身上的香气。

“喝点什么吗?”

“都行。”

萨菲罗斯解开黑玛瑙袖扣,露出结实小臂肌肉,从水吧台调制一杯绿薄荷。

克劳德尝了一口,薄荷青柠和橙汁的味道很好压制了反胃的感觉,回味有些苦涩,幽绿色彩让他微妙联想到那双蛇一样的眼睛。

酸甜又凉丝丝的,不知不觉就喝得一滴不剩。

手中的杯子被拿走,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动来动去的影子,忽然说:“不要晃,看不清。”

“醉了?不会喝酒?”模糊的影子走近,他的下巴被抬起来,“我是谁?”

克劳德有些疑惑,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问我?

酒精让他的反应变慢了许多,看清眼前以后,他点点头表示认识,“是萨菲罗斯。”

金色头发尖晃了晃,一本正经地宣布,“我最喜欢萨菲罗斯。”

嘴唇覆上温软,又舔又吸让他嘴巴有些麻麻的。

银发男人摸着白丝和光裸的大腿,“最喜欢是多喜欢?”

克劳德趁机捂住自己的嘴,“不要吃了。”

萨菲罗斯有些好奇,“为什么?”

克劳德思考了一下,“有电,在打我嘴巴。”

萨菲罗斯亲了亲他的手背,隔着并不厚实的布料揉了揉阴茎所在的位置。

“呜……”

颤颤的呻吟溢出,克劳德想并拢腿,但做不到。

萨菲罗斯卡在中间,哄着克劳德把手拿开,嘴张开,伸舌头。

低胸的兔男郎装很容易拉下胸口的布料露出白皙可爱的小奶子,微微鼓起的弧度,乳晕浅浅,樱粉乳头已经翘起尖尖。

指腹毫不留情按下凸起的乳头,再残忍拧起搓揉,艳红指痕很快遍布白净胸乳,奶尖充血肿大到两倍,乳晕扩大变深。

被叼住舌头舔吃的克劳德只能从喉咙里哼出细碎呜咽,疼的时候眼眶蓄起泪,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下巴淌下一片晶莹。

阴茎在兔男郎服饰里挤得难受,克劳德无意识顶胯往萨菲罗斯手心蹭,脖子上的铃铛不断震动叮叮铛铛。

萨菲罗斯解开兔尾巴,勒紧肉里的兜裆松开,浮现出深深勒痕红印。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阻隔握住干净嫩红阴茎,掌心指腹绕着圈手淫。

“萨菲罗斯……呜啊……”

红肿奶头被含进湿热唇腔,猩红舌尖用力拨弄,牙齿碾磨拉扯,给本就不堪重负的奶肉雪上加霜。

克劳德醉眼浑沌难以思考,像挨打的小狗一样蹬着腿就往后缩试图逃跑。

腿弯握上来一只手,虎口卡住上抬压在胸前,髂骨力道往下拖到面前。

克劳德仰倒在床上,脸颊升起潮晕,松松垮垮的蓝白布料遮不住任何一处私密的部位,水渍覆盖被亵玩吃吮得乱七八糟的奶肉,色情暴露在空气中,随凌乱呼吸胸腔起伏乳肉颤颤。

“啊啊啊——呜呃……嗯唔……”

蓦然瞪大的眼睛滑落一道水痕,银色长发垂下扫过腿根,规律起伏。

克劳德晕晕乎乎捂着嘴,胯骨不受控制地弹起,腿根绷紧脚背绷直,不断大口吸气。

热汗湿黏使得皮肤微亮,蒸腾出活色生香的肉欲。

水声响亮,深吞数次后,克劳德像小狗一样呜呜想要蜷起,却被摊开肚皮赐予极致快乐。

萨菲罗斯抬起头,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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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做出吞咽的动作,解开吵得扰人的铃铛蝴蝶结随手扔到地上,沾满润滑的手指送入紧涩后穴。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克劳德后知后觉抬起头,天花板上的夜灯有些刺眼,一圈又一圈的彩色光晕让他更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好像在做梦一样。

“唔……”

有些胀……好像、什么东西在往后面钻?

“不、唔……”不行……

硬热的棍子完全不理会他的拒绝,烫得他肚子都热起来了。

“怎么就吃得下这么点?”

微鼓的小腹被轻轻揉了下,酸胀感泛开,克劳德的腿被捞起来挂在男人腰间,腹中硬物慢慢抽出去一些,穴口褶皱绷平张成恐怖肉圆,泛红软肉被带出去一点,又猛地被送进去,凿得克劳德短促惊叫一声。

萨菲罗斯松开皱巴巴的衬衫领口,锁骨微湿,单手掐住一截细窄腰身提起,慢条斯理浅浅抽送。

克劳德视线向下,白衬衫下摆盖住的部分让他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后面被那根棍子撑得很开,小腹鼓起形状,哼哼唧唧叫着难受。

萨菲罗斯不紧不慢换着角度,直到克劳德哼出一声变调地喘,便有意对着刚才的角度碾过去。

“呜、呃啊……好奇怪……”

克劳德前面一甩一甩的阴茎硬起来,屁股好像通了电一样麻得全身都开始发抖。

幽绿蛇瞳闪烁笑意,感受到穴里逐渐插出黏腻水声,食髓知味顺着插干力道一缩一阖。

“好孩子。”

萨菲罗斯夸奖他诚实直白的反应,伸手握住硬得流水的阴茎上下撸动,腺液打湿手心,包裹龟头冠沟涂抹。

克劳德被甘美快感包裹得头眩眼花,高潮来得汹涌澎湃,手指揪住被子精液一股股释放在萨菲罗斯掌心。

热过头的脑子在两次高潮后总算清醒了一些,克劳德看到萨菲罗斯完全解开衬衫擦了擦手扔到地上,肌肉线条出乎意料的明显,赤裸相对时,他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

那根东西又插进他的屁股,这一次他看清了,只插进去一半不到,即便如此也胀得过头了。

克劳德小幅度地吸气,腰上的力道提得他下半身腾空,简直是被迫用屁股去撞那根阴茎。

萨菲罗斯单膝跪在床边,由于眼窝很深,顶光落下会凹出森冷阴影,幽绿竖瞳一眨不眨盯着人的时候有种非人的专注。

克劳德已经无心分辨萨菲罗斯脸上的表情,肚子里的阴茎越撞越深,忽然好像破开了什么地方,霍然插进腹腔深处。

他瞬间带哭腔抽泣一声,胀热酸麻的异样感过于陌生可怖,呼吸颤抖着,“不要……”

萨菲罗斯竟然勾起几分笑意,停下来仔细欣赏了一遍他的表情,意味不明道,“现在哭还早了点。”

什么、意思?

克劳德泪眼迷蒙望着萨菲罗斯昭然翘起的唇珠,他的上唇很薄,笑起来唇珠更明显。

男人伸手盖住他的嘴唇,一股腥膻味儿涌入鼻腔,刚才就是这只手让他高潮射精。

腹中阴茎浅退一点,再不加克制地狠厉插到底。

“唔——!!”

尖叫被捂在掌心,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发抖,肚子被撑得几乎想吐,身体为了自保不得不分泌出更多汁水,湿热裹住滚烫阴茎。

萨菲罗斯甚至关心地说了句,“小心嗓子。”

克劳德好像被什么阴风吹了一阵,浑身毛骨悚然,但已经来不及想太多,男人不再满足于热身般的前戏,胯骨次次跟臀肉贴合,阴茎深处浅出,力道又重又快。

由于嘴唇被捂住,克劳德只能抱着手臂发出闷闷的似哭非哭的腔调,眼泪因为酸痛、快感和惊恐情不自禁沾满潮红脸颊。

肉体拍打的响声变得清晰可闻,克劳德不住发抖,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小腹明显鼓起阴茎的形状。

萨菲罗斯愉悦弯起眼睛,阴茎完全贯穿软烂肉穴,肉口红肿湿得滴水拉丝,他的puppy真是天赋异禀。

精液灌入时,克劳德只是哽咽一下就驯顺接受,小腹被撑得圆润可怜,滑到膝盖的白丝湿漉漉粘贴在皮肤上,大腿被勒出的红印漂亮又暧昧。

萨菲罗斯松开他嘴上的手,俯身含住痴迷微张的唇勾起舌头吸吮,阴茎抽出,满腹精液黏糊糊混合淫水往外流,腿根白浊滴滴答答,肉口微微外翻艳红熟透。

松垮得挂不住的衣服被撕开,头顶的兔耳朵早已掉在床上,毛绒绒的臂环和腕圈有意留下,不成样的白丝仍然堆在膝盖。

克劳德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萨菲罗斯屈膝分开他的腿,低头咬住他左侧的金属圆形耳钉,“这次让你叫。”

克劳德腿肚都在抖,“够了、萨菲罗斯……我不、呜啊啊啊——!!!”

粗硬阴茎毫不留情挤开肉口,埋入湿滑软穴,力道太重撞得克劳德手肘撑不稳整张脸埋进柔软的被子中,噗叽插入挤出身体残留的精液,湿哒哒的穴又被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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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穴口翻起圈圈白沫,肠肉被插得抽搐热烫,含着哭腔都无法连贯的支离破碎呻吟,恍惚感受濒死的错觉。

克劳德神志不清地强迫自己支起手肘往前膝行两步,“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了……”

以为这样就能逃开身后让人崩溃地奸弄,可惜事与愿违。

银发男人微笑着,残忍将他拖拽坐到怀里,串在阴茎上吃到底。

克劳德仰头失神地张嘴有一瞬间失声,舌尖半吐,一副完全被透傻了的模样。

萨菲罗斯漫不经心玩着克劳德柔软熟红奶肉等他回神,不需要太久。

“呜嗯……”

克劳德小声抽噎,大概是真的懵了,在低头看到小腹鼓到肚脐之上的痕迹时,还用手去比划了一下。

怎么会这么深?

萨菲罗斯似乎吸了口气,托着克劳德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再次猛烈地撞击抽送。

克劳德的脑子又变成了浆糊,这般激烈情事也并非没有一点快感,相反,前面的阴茎把被子射得乱七八糟。

只是太超过了,过头的无边快感与痛苦没有分别,哭泣不再只是一种求饶手段,更是一切感知累积到极限的唯一表达方式。

断断续续的哭声持续到肚子再次被灌满也没有停下,盛满泪水的蓝眸是潮湿的美丽天空,萨菲罗斯侵占了这片天空的晴日。

生物钟迫使克劳德睁开红肿疲惫的双眼,早上七点,光还不能透过窗帘的时间。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勉强支起身开灯,揭下床头便签:今日已代你请假,药膏一日三次,已使用一次,早餐在保温盒。

克劳德睡得死沉一点也没发现萨菲罗斯什么时候给自己涂了药,但是后面确实有些黏腻的感觉。

木着脸呆了一会儿,克劳德起身去洗了个脸,然后从萨菲罗斯的衣柜翻出衬衫和长裤穿上,袖口脚腕卷了好几圈,吃完早饭踩着拖鞋打车回宿舍。

头一次庆幸最好的学校有最好的单人宿舍,克劳德换上自己的衣裤鞋子之后,沉默一会儿,把萨菲罗斯的衣裤塞进自己的衣柜。

克劳德没有请假的习惯,自从十六岁重伤以后也没有生过病,即使再困再累上课都不会缺勤,是所有老师都喜欢的好学生。

由于专业是生物机械工程,上午的课通常会排满,唯一没有满课的周五最后一节还主动加了一门选修课。

克劳德盯着日期上的星期五,嘴唇不自觉抿起。

熬过前三节,克劳德坐在选修课大教室最后的角落,慢慢趴到了桌子上。

本来想趁着下课时间眯一会儿,没想到再次醒来是听到下课铃响。

“这节课学号尾号07在后面睡觉的同学来我办公室。”

萨菲罗斯拎着书,衬衫齐整,嘴角上扬。

近两百人的目光聚集到克劳德身上,全是充满对“勇士”的惊叹,竟然敢在萨菲罗斯老师的课上睡觉,还睡得这么香,从来不笑的萨菲罗斯老师竟然笑了?!

好恐怖!

克劳德表情僵硬,脸上趴出的红印显得有些呆,像小企鹅同手同脚地跟在萨菲罗斯身后走出教室。

咔哒。

锁门的声音让克劳德回过神,手指无意识揪着裤子侧缝摩擦。

萨菲罗斯神色自若把他拉到腿上抱着,“怎么不在家休息?”

克劳德结结巴巴地按住萨菲罗斯往衣服里伸的手,“还、还没好……”

萨菲罗斯从他口袋里掏出药膏,“衣服掀起来。”

克劳德跟他对视半晌败下阵,撩起衣摆移开视线。

微凉的药膏和温热指腹让克劳德缩了缩,萨菲罗斯摸遍两只奶子才顺带给腰侧指印也上药。

“裤子脱了。”

克劳德憋红了脸,“我自己来!”

萨菲罗斯搂着他的腰,“你在怕什么?”

克劳德感受到顶在屁股上的东西一阵沉默,“我晚上还要工作。”

“为什么不离职。”

“违约金5000gil。”

本来想减轻妈妈的负担打工赚点钱,结果被骗到酒吧当看板郎,虽然薪酬优厚还是日结,但是提前离职要扣很多钱。

克劳德已经赔了不少打人的医药费,实在不想再赔出去那么多违约金,反正只剩一个星期了。

萨菲罗斯道,“酒吧倒闭了。”

克劳德吃惊,“什么时候?”

“刚才。”

“……”

“来做我的助手,每个月5000gil。”

“好。”

“不怕被骗?”

“不会。”

克劳德后来收到老板的消息和最后一天的工资,她说以后不开酒吧了,带女儿开个女装店,有机会继续合作。

克劳德冷漠地按下删除联系人,女装是不可能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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